分卷閱讀83
你準備與這衣服長在一起?”任仲見他繼續(xù)動作,手上不由得使了些力氣,可是他受傷頗重,但是根本沒有對卓謙之的動作產(chǎn)生一絲影響,“這……”他話音剛落,便覺得背部靈氣波動了一陣,一聲衣帛撕裂的聲音傳來,青衫,被卓謙之直接用靈器撕裂了開來。任仲一口氣憋在胸口,心氣郁結加之傷勢頗重,竟讓他直接暈厥了過去。迷迷糊糊感覺卓謙之在他背后涂涂抹抹了一番,耳邊仍是那副冷淡的聲線,“這匿靈衣本就是消耗型的法寶,法力用盡便如同普通衣衫沒有什么區(qū)別,如今我修為大跌,自然難以補充法力,你若是喜歡……”任仲到后來已經(jīng)有些聽不太清,呼吸卻慢慢平靜了下來,陷入了深眠之中。第60章分魂任仲醒來之時,微微抬頭,見卓謙之正坐在陣盤旁,雙眉緊皺盯著前方。前方陣盤向上發(fā)出一道白光,形成一道光幕,光幕中隱隱有人影走動。任仲離得挺遠,定睛一瞧,覺得那光幕中的景色有些眼熟,正是兩人進入洞xue外的場景。任仲從未見過此種監(jiān)視方法,想起卓謙之進入洞xue千踩入地下的三粒圓珠,估計與這光幕有不少聯(lián)系,不過他對陣法之事實在沒有天賦,卓謙之不說,他也不會多問。他趴在自己的外袍之上,肩頸后背敞在空氣之中,還有淡淡香傳來,便知卓謙之為自己傷了傷藥。他動了動身子,感覺自己背后僵硬萬分,像是背負著堅硬的外殼一般,看來是燒傷不為的硬痂還未脫落,左肩的傷倒是好了不少,動起來也只是略有不適。他這一覺睡的安穩(wěn),渾身的不適倒是少了大半,神念之力也恢復了不少,自然神清氣爽,他坐起身來,見左手旁擱著一套嶄新的青色長衫,不由得微微一愣,方知半夢半醒間聽得的言語竟并非自己臆想。他總覺得背后不適,便伸手摸了摸背后,摸到了硬痂,也摸到了背后半長的頭發(fā),只垂到肩下,整整齊齊,到似特意修剪過一番似的,不由得微微一愣。“你那頭發(fā)被火燒焦了大半,我看著凌亂,就順手修了去。”卓謙之叫見他發(fā)呆,抿了抿嘴,才開口對任仲說到,表情倒是沒有什么變化,倒似平常之事一般。任仲聽到此言,不由得看了卓謙之一眼,他本就不太在意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可損傷之言,此時呆愣,也只是覺得卓謙之幫自己修剪有些不可思議罷了。他順手理了理半長不長的頭發(fā),笑了笑,“前輩的手藝倒是不錯。”隨后他伸手將身邊的長衫提起,見這件與自己先前那件并不什么不同,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才將其披在身上。“既然已經(jīng)醒了,便過來看看。”卓謙之并不接話,自顧自的往旁邊挪了挪,讓任仲坐在光幕正面。任仲走近一看,那光幕內(nèi)果然是山外情景,不過山外站著三人,一女二男,面容也能能看清一二,正對一桿白色大旗施法,大旗劇烈抖動,仿佛在召喚什么東西一般。任仲總覺得前面的白衣女子甚是眼熟,仿佛在何處見過似的,仔細一想,便想起他曾跟在林澤天身后,出現(xiàn)在小靈界外。“尚魂峰的弟子,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任仲皺了皺眉頭。卓謙之輕哼一聲,不甚在意道,“那鬼老道意圖小靈界內(nèi)的一件靈物,自己又不能進入,故而找上了林澤天,我習得一種隱匿功法,在稍稍用神念干擾一番,他自然不能知道面前之人已不是他最寵信的弟子。”“他打的一手好算盤,先是承諾好處,又偷偷將一縷分魂打入我丹田之內(nèi),若是失敗,便用此分魂附于我身上,逼出我rou身潛力,強行奪得靈物。”卓謙之盯住白光,見那三人額頭滲出涼汗,顯然是靈力不足的樣子,諷刺似的挑了挑眉頭。“附魂之法時間極短便會耗盡被附身之人的精血,自然不能維持許久,故而那鬼老道想了個萬全之策,叫她女兒鬼秀兒與我一同入靈界,賜予定魂幡,到關鍵之時傳遞信息行那附身之術。其他時間也好鎖定我的位置,以免我脫離他們的視線。”任仲心中一動,記得自己從坤巖獸腹內(nèi)逃出,遇到卓謙之時,又一女子之聲,看來,那便是鬼秀兒無疑。卓謙之搭救自己之時,她倒是先行逃命,而后根據(jù)大旗知道卓謙之無恙,又尋了過來。“前輩早已知道這人計劃,又怕與那鬼秀兒動手之時,她翻臉直接將鬼老道召出,故而尋這一處地靈鼠xue布下陣法,一來隔絕其尋覓蹤跡的手段,二來利用這些靈鼠讓其喪命至此,也好絕了隱患。”“不錯,她無緣無故尋不到我的蹤跡,必然知道我使了手段。追蹤到此,看見靈山外炸開的洞口,自然會忍不住探查一番。她在山前算一算也徘徊了三日,如今終于按耐不住了。”卓謙之坦坦蕩蕩,見任仲猜出實情便毫不隱瞞全盤托出,“就是真要尋那靈物,也要等了結了她們再說。”任仲也不知他與卓謙之之間算不算的上是相互利用,干脆不在多想,“那前輩身上的附魂,該如何是好?”“這附魂倒是有些麻煩,不過在小靈界中那鬼老道也無法探查,只好到時再做打算。”兩人說了個大概,便見那三人將大旗一收,一副毫無所獲的樣子。只見那白衣女子轉(zhuǎn)過身去,對著身后的二人說了幾句什么,二人便恭恭敬敬的一抱拳,邁步向前,便從光影中消失了身影。靈幕也不算是頂頂?shù)那宄匀豢床磺迥桥颖砬樽兓灰娝o靜站在原地,攥緊了手中的大旗。卓謙之將目光從光幕上移開,淡淡道,“他們進來了。”任仲早就發(fā)現(xiàn)卓謙之所布之陣極其不同反響,不僅絲毫靈氣也不會外泄,而陣內(nèi)之人卻絲毫不受影響,外界響動都可聽的清清楚楚。之前那母鼠一直蹲坐在鼠窩旁,只顧舔著自己受傷的左爪,根本沒有任何異常舉動,如今那兩個男子進了山洞,便見那母鼠猛地停下了動作,全身毛發(fā)直豎,惡狠狠的用爪子拍了一下洞壁,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洞內(nèi)的其他靈鼠sao動了起來,倒有鐘整裝待發(fā)的架勢。任仲見母鼠表現(xiàn),便知那倆人怕是難以逃出升天,“母鼠被我所傷,又遍尋不得我們蹤跡,如今正是值憤怒,那二人進洞,怕是撐不了多久,只可惜那鬼秀兒沒有下來,若是她返身逃走,若想奪取那定魂幡怕是還得在找機會。”“無妨,定魂幡離得遠了并無效用,若是那二人均隕落此處,鬼秀兒想要尋得我的蹤跡也不是易事,倒時只要小心謹慎,便還可取得先機。”“來。”卓謙之突然伸出左手一拉任仲袖口,任仲心里猛地一個激靈,不知其是何意思,卻生生忍住了還手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