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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任仲雖說在陣法之道上并無天賦,可是丹道上確實進步極快,雖說那聚靈丹乃是煉制丹藥,與之前的紫凝丹調制有著極大的不同。但丹道本身便是同源,調制煉制從本質上來說也是相似,任仲擅長的乃是舉一反三,雖說開始的十幾爐極其不順,可后來卻是越來越順手,摸到了不少門道,煉制出的丹藥品質也是直線上升。幸好精氣與靈氣來源不同,彼此之間互不干擾,除了精氣淤積在經脈使經脈狹窄之外,并無其他妨礙。任仲本身經脈寬通,對靈氣的掌控能力也是不弱,修煉之時也只是頗廢些神念之力罷了,便依靠服食丹藥,修為也在不久之前達到了練氣八層頂峰。任仲達到了練氣八層頂峰,卻無論如何也不能突破瓶頸,任仲心道許是自己服用丹藥過多境界不穩,便日日鞏固修為,意圖尋找突破的機緣。這天,任仲剛剛將體內靈力循環了一個大周天,便覺陣盤似有異動。“師兄,今夜月色大好,可否與小妹共飲一番?“紫晴的聲音從陣盤之中傳來,倒有些憂心忡忡之感。任仲眉頭一動,不知紫晴是何用意,思索片刻,才答道,”師妹稍后,為兄片刻便來。“第51章心境任仲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擺,將洞府中整理了一番,又將陣盤收入袖中,才出了洞府。一出洞府,便見紫晴身著一身粉白色的裙裝早已等候在外。夜色如墨,月光灑下,倒似給她裹上了一層白霞一般。紫晴一見任仲,眉頭便皺了起來,面上憂慮之色盡顯,“師兄,三月不見,仍不得突破練氣九層么?”任仲心知紫晴憂慮之事,此時距大比之日已是極近,宗門小比必然在大比之前,想想應該也在幾天之內。練氣八層頂峰與練氣九層之間,雖說只隔了一層薄膜,實力卻相差不少,但是神念便相差了數十尺之遠。若是不能進階練氣九層,神念靈力之上難免會吃虧。任仲遲遲不能突破瓶頸,心中也有些疑慮,但他深知焦躁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小比之事他倒是沒有過于擔心,他自持rou身強悍,即使不能進階九層,從小比中脫穎而出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不免要拿出不少底牌罷了。兩年以來,紫晴倒是幫助任仲甚多,任仲心里也自有計較,此時見紫晴眉頭緊鎖,只能開口寬慰道,“師妹無需憂心,突破之事乃是機緣,未能突破瓶頸也是為兄境界未至而已。”紫晴輕嘆一口氣,表情卻是沒有松下半分,“宗門小比怕是出了些變故,眼瞅著大比之日臨近,宗門內卻沒有聽到任何關于小比的風聲,也不知他們作何打算。”“竟是半點風聲也無?”任仲聞此也覺得詫異,對于紫晴所說的大比之事,他在坊市中也打探過一二,倒是并無虛言。若是宗門小比取消,那大比之事估計也很難落在自己頭上,任仲眉頭一皺,如此,那筑基丹之事便是毫無指望了。“此中緣故小妹也不甚明白,許是小妹杞人憂天了,耐心等待總會有消息的。”紫晴勉強一笑,臉色倒是愈發蒼白了,“其實小妹明日起便要閉關,今日是特來與師兄告別的。“任仲記得自己初見紫晴時,她與自己一般也就是練氣六層的修為,在聚妖林外再遇,她的修為倒也沒有什么太大變化。任仲心知自己奇遇頗多,還服用了大量了聚靈丹提升修為,此時也就是堪堪達到練氣八層頂峰,而紫晴如今修為竟與自己旗鼓相當,隱隱有突破九層之勢,倒似不太尋常。“明日閉關?怕是會錯過大比罷。”任仲眉間一動,試探的問道。“內門弟子達到練氣九層,宗門便會下發一枚筑基丹。那些參加比斗的內門弟子,也是為了增加幾分突破的幾率罷了。可是我……”紫晴看了一眼任仲,咬了咬嘴唇,卻是沒有繼續下去。她強打精神,轉開了話題,“小妹無意間發現后山中有一妙處,夜景甚好,也少有人煙,師兄與我同去可好?“任仲心知紫晴所遇困境并非現在的自己可以解決的,她不說,也是怕自己為難,故而也不追問。雖說他對聊天談景沒有絲毫興趣,但紫晴相邀也不好拒絕,便微微點頭道,“也好。”紫晴一笑,道一聲請,帶頭向后山深處走去,任仲默默跟在后面。后山林木極多,夜里風景倒是與聚妖林中有些相似,任仲閉關許久,很久沒有如此放松,身邊樹木環繞,不由得想起與卓謙之初次見面的場景。他不由得停住腳步,伸出左手,感覺手中觸感仍在,那時之事仿若發生在昨天一般。隨后,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自己都從未見過的溫和笑意,眸中溫柔繾綣,襯得身后月光都黯然失色。紫晴感到任仲停住腳步,也停步轉身,剛好將其神色動作收入眼底,她眸中一暗,定定看向任仲,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出口來。任仲恍惚間見紫晴神色幽暗的盯著自己,瞬間便清醒了過來,他將左手放下藏于袖中,眸中的溫柔之色一收,隨即尷尬一笑,“夜色甚好,不想竟走了神去,不知距師妹所說之處,還有多遠?”紫晴收回目光,微微垂下頭去,悶悶道,“不遠了。”隨即轉身繼續向山上走去,二人間氣氛有些尷尬,一路無話。“這里便是了。”也不知走了多久,倆人竟隱隱走到了后山邊境,山頂之上坐落著一處涼亭,亭中石桌石凳倒是齊全,紫晴伸手向涼亭處一指,口中說道。任仲見二人距那涼亭有些距離,后山陡峭至極定不能徒步而上,抬眼望向紫晴道,“師妹先請。”紫晴看了任仲一眼,便從袖中祭出一朵淡金色的云狀靈器,足尖一點,飄然直上,幾個呼吸間便緩緩落在了涼亭旁。任仲見此,也正好試試自己吸收精氣的結果,他猛一提氣,雙腳借力順山而上,騰轉挪移間,已躍起數十尺,他氣息綿長,身形變化絲毫不見停頓,青袍閃現間,已至山頂,山風吹過其衣角,倒別有一番傲然之姿。紫晴見此,眸中一亮,步入涼亭,又從袖中掏出一個葫蘆樣的靈器和兩只酒盞,轉頭對任仲道,“師兄可知這猴仙酒?小妹特地尋來一壺與師兄共飲。”“猴仙酒?”任仲自小進入蔣府,從未飲過酒,更別說所謂的靈酒,他走進涼亭坐于紫晴對面,見其將葫蘆中的酒倒入酒盞之中,不由得開口問道。“這猴仙酒傳說是一種名叫鬼面猴的妖獸所制,此妖獸天生喜酒,所釀靈酒比人類修士香醇百倍,酒中靈氣飽滿,深受好酒之士追捧,后來不知是哪位前輩深入猴群,探求釀酒良方,這猴仙酒才能出現在坊市之中。”紫晴將酒盞推向任仲,自己則端起另一盞,向任仲敬道,“蒙師兄不棄,小妹先干為敬。”任仲嗅覺敏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