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媳婦每天都撩我、何以安如、絢爛的夏天、狐做不非為、修仙傳、竹馬系列之暗涌、巨星制造機、西元以前[巴比倫男寵]、儒將、不寫清楚的小說都是坑爹的!
,但我想這里,應該是最有趣的。”他用一個金屬夾子擦過我的rutou,快速地撥動一個開關,燒灼般的疼痛猛地穿過我的身體,我大叫了一聲,跳開了。“當然如果你此刻是被綁在刑架上的話,想從疼痛中逃脫根本沒有可能,”他用低沉而充滿威脅的語氣對我說。Skinner這時站起身,忍著疼痛舉步蹣跚地走過來。“夠了,”Skinner的語氣依然很堅定,“我們并不懼怕這些,Saunders。”“可他怕。”Saunders對我點點頭。他說的沒錯,我是在發抖。“我正在考慮一個問題---究竟哪樣效果更好?是把他綁在這兒折磨,讓你在一旁觀看,還是反過來?有很多top很喜歡來光顧一下刑地的住客,尤其又是這樣出色的兩個客人,我肯定門外很快就會排起長隊的。我覺得他們一定也很愿意嘗嘗另一個top的滋味,Skinner先生。到底哪樣更叫人覺得難以忍受呢?是看著自己的情人被一伙人折磨呢,還是自己來受折磨呢?我們可以把你們其中的一個綁在墻上,看著另一個被強暴---一次接著一次。”我心里掂量著這兩個選擇中究竟哪個更可怕?我相信還是看的那個更痛苦---那滋味應該就像看著Sam從我的生命中永遠的消失掉,就像看著Scully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奄奄一息,而我卻無能為力---無力解救我最最關心著的人。是的,無能為力的旁觀一定更讓人痛苦。(49)“這兩者都不可能,”Skinner肯定地說,“你沒打算那么做,你說這些只不過是一逞口舌之快罷了。”Saunders沉默了片刻,似乎在一瞬間他的所有優雅的舉止又歸位了。他大笑了幾聲,“你好象非常有把握,副局長。”他饒有興趣地說道。“我是很有把握。我以為,我們現在對你來說最大的價值就是人質。”Skinner聳聳肩。“你可以選擇或是殺了我們,或是丟棄這個老巢,把我們留在這里自生自滅。而事實上你沒有選擇當中的任何一種,我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個---你認為我們對你還有用處。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就必然把我們的位置歸于生意的范疇,而不是娛樂。而我個人認為你并不是那種把這兩個概念混為一談的人。所以,你不會傷害我們,你需要我們。”“很正確,”Saunders點點頭。“我正是打算以你們兩人的性命作為談判的籌碼,為我自己換取去往某個與美國和英國沒有引渡協定的國家的安全通路。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非常隱蔽,所以你們不必指望能很快獲救。我希望你們能把這里當做家一樣,”他攤開兩臂做了個手勢,“因為你們會在這個地方呆上很久,這一點毫無疑問。”說完他轉身離開了。Skinner又滑坐在地上,精疲力盡地倚著墻,費力地喘息著。“一個人是怎么會變成這種惡心的異種的?”他的聲音有些虛弱。“我也想不出。但我覺得你這樣講對異種并不公平,他被歸于那一類都嫌太惡劣了。”我帶著厭惡從刑架邊挪開身體。“就是因為有這種人渣存在,我才加入FBI的。”他說道,“我憎恨他們……我要把他們全都繩之以法。”他攥緊了雙拳。他現在已經虛弱成這副模樣了,我依然能看到他眼里閃動著的對正義的渴望。見鬼,我迷戀的不就是他的這一點嗎?我記得過去當他讀著報告,或坐在辦公桌后主持著會議的時候,我很難理解這個男人到底關心著什么。還有很多次,我極端地認為他來到這個世上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找我的麻煩。好吧,我承認我有時會對我周圍的一切持有一種以Mulder為中心的宇宙觀,我肯定周圍的所有人都是在跟我作對。我就是這樣一個不合時宜的、別名‘妄想狂’的家伙。很多時候,我將他貶低為‘死腦筋’和專門針對我的‘惡勢力’。這么些年我竟然一直沒有看透他這個人,沒有理解他行為真正的意義,這真讓我害臊。現在我當然不會再這樣了,我在他跟前跪下來,無比溫柔地吻著他的嘴唇,他靠在那里似乎怔住了。“這個又是為了什么?”我放開他時,他問道。“一時興起,不行嗎?”我故作神秘地說著,在他兩腿間坐下來,后背倚著他的胸膛。他稍稍挪了一下,好讓兩個人都更舒服。“Fox,我一直在想著一件事。”他低聲說道。“嗯,什么?”我問道。他伸出雙臂摟住我,我發現我被他箍住動不了勁了。“為了給我請醫生,Saunders逼你做了什么?”他在我耳邊問道。我僵住了,想掙開又掙脫不掉,他把我摟的很緊。“沒什么,”我答道,“他本來就希望除掉Matt---是他自愿找醫生來的。我沒幫上什么忙。”“別對我撒謊,Fox。”他的聲音近在我耳邊,既象絲一般柔和,又透著隱隱的危險。“那時我可把所有的決定都跟你商量過了。”“我那時根本不省人事。”他反駁道。“那可不是我沒跟你商量。”“Mulder,告訴我。”他堅持道。“他想要擁有我---不光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要我完全屬于他,為了達到那個目的,他要馴化我---而且他要我跪下來求他。”“那你呢?”他的胳膊箍得更緊了。“我做了。”沉默良久。“那他為什么又改變了主意呢?”他終于又開口低低地問道。“因為我想掐死他。”“你什么?”他不可置信地問道。“我揍了他,我想掐死他。看吧---我也能為自己而戰。”“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只要你腦子一熱就會亂揮拳頭。可那是兩回事。”他頓了頓,“如果你下面要說,他放掉你是因為你顯示的超強戰斗能力使他折服了,那我情愿認輸。”又是沉默良久。我覺得我沒必要告訴他真正的原因,反正他永遠不會知道。“說啊?”他催促道。“咳,好吧,后來他抓住空子反擊,結果我被他銬在床上了。現在你高興了?”“因為你被銬在別人的床上而高興?你這么想?”他惱火地說,“說吧,他究竟為什么放了你?”“因為他意識到他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何以見得?”他的聲音里透出真正的疑惑。我停了片刻,猶豫著這種話怎么能說出口。可我們現在被關在牢里,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