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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吧。”他說道。他的眼睛在幽暗的囚室中閃閃發(fā)光?!皼]有食物我們還能熬上一個星期吧,不過你這個皮包骨頭的家伙可能堅持不了那么久。”他戳了戳我沒有遮掩的肋骨?!爸劣谒俏覀兡軓某睗竦膲ι咸蛭剿?,不然我對一個星期的預(yù)期也并不樂觀。”“我記得你說Kendall很能干,”我責(zé)怪地說,“我的意思是說要是他夠聰明,我們怎么會他媽的陷在這里這么久?”“我沒說過他是個快手---他考慮問題很全面?!?/br>“太棒了。那等他找到這兒,他肯定還能揀到我們沒爛光的骨頭。不過起碼他會一字不差地遵守所有的規(guī)章制度,”我極盡挖苦地嚷著,“那你究竟有沒有選對人?我的意思是說那些能逆向思維的偵探都被你責(zé)備個夠,再用一堆雜事限制住他們,這公平嗎?”“Mulder,這幾年我對你做的又豈止公平而已,”他耐心地說,“你沒法想象在你杰出的生涯的幾個關(guān)鍵時期,我頂著多么大的壓力堅持不關(guān)閉X檔案?!?/br>“那你還不是關(guān)掉了一次?”我提醒他。“后來我又重開了,這你怎么不說?”“哦,算了。我已經(jīng)開始餓了,還很冷。我討厭這個潮乎乎的鬼地方?!蔽议_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他伸出一條疲倦的胳膊圈住我,靠在他溫暖的身體上。我能感到他心臟‘砰砰’的跳動聲,就抵在我背后---他跟我一樣沒穿襯衣。他的心跳有些太快了,我不知那該死的藥對他的血液循環(huán)究竟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也許他會死在我前面,而我將有幾天時間一直守著一具尸體。這可怕的想法讓我又顫抖起來,比剛才抖得還厲害。他把兩條胳膊都圍過來,緊緊抱住我。(48)“等我們回去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要給自己做一個大號的臘腸三明治?!彼贿厬醒笱蟮鼗孟胫?,一邊喃喃地說道。“是嗎?換了我的話,我第一件事就是要穿上見鬼的襯衫和鞋?!蔽覍λf。“那么做太多余了吧?因為我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給你脫掉。”他的嘴唇暖暖地貼在我的耳邊。“聽著還不賴。那我要做的第二件事是慢慢地脫掉你的衣服,第三件事是要舔遍你的全身,第四件事是要用我的嘴含住你的……”“好了,Mulder,別再發(fā)揮你的幽默感了。”他打斷了我,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我能感到他的褲子里面硬起來了。這就是我的男人---甚至在三場慘烈的決斗之后,發(fā)著高燒;給見鬼的藥傷了身體;被迫參與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祭祀場面;面臨差點被閹掉的恐懼;現(xiàn)在又被關(guān)在潮濕的地牢里,他還能硬起來。我真是挑對了人。“你想過自己會是這種死法嗎?”我問道,“我總想著我多半會被共謀集團的一發(fā)冷槍打中腦袋;要么就是因為遺傳變異,急速衰老;或是被一群瘋狂的殺人蜂蟄死?!?/br>“這樣嗎?我還以為你會死在五十二光年以外的某個異星球上呢?!彼f道,“畢竟過去幾年你也一直呆在那種地方吧?”“知道嗎,一個人最糟糕的事就是到了生死關(guān)頭他的幽默感才被發(fā)掘出來。”我尖刻地說道。他沒有回答我,因為他突然被昨天發(fā)作過的那種痙攣打垮了。我能聽到他劇烈的心跳,還有因為疼痛口齒不清的呻吟。如果這個時候有法子可以幫上他,我一定肯出賣我的靈魂。但除了由著他在每次痙攣來襲時握緊我的雙手以外,我別無辦法。他幾乎捏碎了我的骨頭。終于,突發(fā)的痙攣過去了,他虛弱地往后一倒。“你沒事吧?”我壓抑住自己的絕望,想用交談幫他轉(zhuǎn)移一下對疼痛的注意力?!澳阆脒^自己可能會怎么死去嗎?”實在沒法子了,這也許算不上用來分神的好話題,但我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來了。“我認為我在越南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所以在那以后,其實我的每一天都是賺到的?!?/br>“說的也是。不過我的意思是,我想不到我會死在這么個地方---失落,孤獨,被遺忘在這么個黑漆漆的牢房里?!?/br>“失落?也許吧。至于被遺忘---被你的伙伴們遺忘嗎?我可不覺得!至于孤獨……”他吻吻我的頭發(fā),“當(dāng)然更不可能?!?/br>“是啊,應(yīng)該不會。”我們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聽到了走廊里傳來的腳步聲。我猛地站起身來,準備迎接最糟的命運。門開了,Saunders走了進來。他慣常的那種優(yōu)雅的風(fēng)度和情色的揶揄都不見了,他看上去簡直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種感覺就象一個冷血的、殘忍的職業(yè)殺手。“初步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證實了你的話。說實話,我曾經(jīng)懷疑你所說的一切是否不過是拯救你情人的詭計?!彼浔哪抗庵鄙湎蛭遥斑z憾的是,我發(fā)現(xiàn)我的客人竟然真的是FBI的特別探員Mulder和副局長Skinner。尤其是你,Mulder探員,你似乎還享有許多非常令人疑惑的聲譽。如果我能早一些了解到我所招待的貴賓的身份,我會更讓你們有賓至如歸的感覺。我覺得在這樣一個特殊的環(huán)境,如此精彩地扮演了你們這段小小的戀情,一定并非易事……還是說,這些根本不是扮演?”他微微側(cè)著頭,審視著我身上那些已經(jīng)慢慢變淺的齒印。“不用廢話了,”Skinner從我身后的地上厲聲喝道,“你有什么打算直說吧?!?/br>“對你們嗎?”Saunders并沒有看著Skinner,他銳利的藍眼睛一直緊盯著我。“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打算怎么對待你們……”他險惡的目光朝房間中央的刑架示意了一下,“……為了懲罰你們中止了我的娛樂,為了你們象病毒一樣混入我們幸福的小社會,”他的話已經(jīng)開始因狂怒而糾結(jié)不清了,看得出他的的確確被我們的入侵行為觸怒了。這應(yīng)該就像世界上所有的病態(tài)的狂人一樣,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要跟所有人一樣受法律的約束時,他的反應(yīng)是震驚?!跋胍屛揖唧w地解釋一下這個器具能帶來的所有折磨嗎,F(xiàn)ox?”他嘶叫著,一手抓住我的后頸,把我拖到刑架前?!斑@些皮帶能將你牢牢固定住,無法掙扎,而口塞能抑制住你的尖叫。”他把我用力按在那個架子上。我感到陣陣惡心。“其實它的用途非常多,”Saunders用夸張的手勢強調(diào)著他的話,“我個人很喜歡巧妙地運用電的力量。”他的手按在接著電線的一個電池組上,電線的末端連著幾個夾子。“電流的強度是可以調(diào)節(jié)的,強度有很多種。”他繼續(xù)侃侃而談,“夾子可以連在身體不同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