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媳婦每天都撩我、何以安如、絢爛的夏天、狐做不非為、修仙傳、竹馬系列之暗涌、巨星制造機、西元以前[巴比倫男寵]、儒將、不寫清楚的小說都是坑爹的!
我。終于結束了,Brad被松開手銬放下來。我驚恐地注視著他背臀上可怖的鞭痕,當然也沒漏掉這個細節---剛剛的刑罰竟使他勃起了。“你可以回圍欄了,Brad,除非有人要使用你。”Saunders詢問般地環視一周,一個top走出來,招呼Brad過去,把他帶到房間的另一邊。我只好盡量不去注意那邊發生的事。恰在這時,我的注意力被Nick吸引過去了,他又替Saunders端來一杯咖啡,穿過房間的時候,Matt伸出一只腳把他絆倒了。Nick猛地往前一撲,灑掉的咖啡濺了幾滴在Saunders的鞋上。他驚叫一聲,不知所措地四下看著。Matt得意地往椅背上一靠,臉上掛著惡毒的笑容。“路都走不穩的小子。”他咕噥著。Nick滿臉苦色,找來一塊布忙不迭地替Saunders擦掉鞋上的咖啡漬。“對不起,主人。”他囁嚅著說,我驚訝地發現他的眼睛里真的噙著淚水。Nick與Saunders之間的關系確實令我費解,我猜想那應該更多是基于服務而不是懲罰。我能清楚地感覺到Saunders以絕對的力量控制著他的奴隸。而這種控制力更多應該是源于愛,而不僅僅是出于恐懼或性角色的支配,當然Nick也不單純是被動的服從。他是發自內心地想要為Saunders服務;無論出于什么原因,他是真的不想他的主人對他動怒。Nick的身體上看不到什么傷痕---我想是因為Saunders覺得沒有必要懲罰他。Saunders又冷冷地看了Matt一眼,他很清楚這次事故背后的陰謀,但這一定又對應著某種我所不知道的規則,盡管他并不想懲罰Nick,但他別無選擇。“Nick,”Saunders平靜地說,“我要你到壁櫥里去挑一件工具給我,你自己選。”Nick點點頭,痙攣般地咽口唾沫。誰也不會忽略掉Matt臉上洋洋自得的笑容。當他注意到我在瞪他,他的得意的笑容開始變得yin邪。我簡直忍不住要跳起來從這個鬼地方逃掉;或是對著這些混蛋大喊‘該死的變態’。我坐起身,想要指責一下這個滑稽的組織實在是荒謬透頂,這時Skinner的手指及時地掐住我的脖子。我抬眼看他,他不易察覺地搖了搖頭。他沒看到嗎?難道他不想站出來說:‘嘿,不過是一杯咖啡灑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的手指一直輕輕地摸著我的脖子,分散著我的注意力,盡量讓我安靜下來。哎,也許他是對的。Nick挑了一條皮帶回到Saunders的座位跟前,所有人都注視著他們。他解開牛仔褲,任它滑在地上,又跪下來,把皮帶刁在嘴里遞給Saunders。后者接過皮帶,指了一下自己的膝頭,Nick在他主人的膝蓋上趴下來。這實在太荒謬了!簡直就是一場鬧劇。見鬼,我差點忍不住要捧腹大笑了,但我的笑容馬上又收了起來。看來其他人并沒有把它當笑話,Saunders下手非常重,Nick很快就從噙著眼淚,發展到窒息般地哀號了。不,也許我錯了,也許他們兩個人實際都樂在其中,也許Matt其實是組織里一個很有價值的成員,因為他能人為地創造出小插曲,想出額外的懲罰的借口。也許我沒能正確地理解他的作用---說不定他們都很感激這個混蛋家伙吧。該死,我怎么知道?我不能理解這里的規矩,我也無法茍同他們的行事。我只想快點回家,我只想跟Skinner在一起,呆在我的或是他的公寓里,我希望他能再次撫遍我的身體,跟我zuoai。我希望能在沒有威脅和恐懼的環境里,好好感受我們之間這種嶄新的關系。拷打簡直沒有盡頭,我很想轉開臉,但卻被某種駭人的魔力吸引著。Nick的屁股上現在已經布滿了深紅的傷痕。我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在發抖,直到Skinner猛地站起身來,在始終持續著的皮帶呼嘯聲中清了清喉嚨。“抱歉我們先走一步。”他沉聲說道。他一手抓住我還在顫抖的肩頭,拉著我站起來。感謝上帝,我真的需要趕快離開這里。Saunders停了手看著我們。“你還有一個鐘頭,Skinner先生,”他說道,“晚上十一點競技場見,請不要遲到。”“當然,我會準時出席。”Skinner點點頭。“但現在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想休息一下。”“可以理解。”Saunders聳聳肩,他的眼睛里閃著某種了然于胸的笑意。我意識到他錯以為我們是被晚上的這些熱辣的表演挑動了欲望,想要回到我們的房間繼續我們的個人演出。他的想法實在是大錯特錯了,甚至連我原有的那一點兒欲念都被剛才我的所見所聞徹底澆滅了。“謝謝你。”回到我們安全的小窩,我對Skinner說。“沒什么。我也不喜歡那種場面。”他看上去顯得有些沉默、甚至有些壓抑,他在床邊坐下來嘆了口氣。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沉著臉盯著地板。他把我的臉轉過來,充滿愛意地吻著我。“我不會像他們那樣。”他的嗓音聽起來很沙啞。“嘿,我沒事。”我能感到他心里真的相當苦惱。“你知道我也不會像他們那樣。不像Nick,不像Brad,也不像任何其他奴隸。”“是啊,感謝上帝,”他笑了笑。“我想我也受不了那種無止無休的刻意奉承。我厭惡那種只會把‘是’掛在嘴邊的傻瓜。我更喜歡有自己個性的人,當然,你就是那種該死的個性十足的家伙。”“那還用說,這個人人都知道。”我希望我們能在這個房間里永遠呆下去,再也不需要面對門外的瘋狂,但這顯然不可能。“你擔心嗎---競技場的事?”我問他。“不。”他答道,“或許有一點兒,但擔心并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說的沒錯。我想知道的是,你有沒有經常參加FBI的自衛培訓課程?”“當然,”他笑了笑,“不過說實話,我覺得今天晚上采取進攻策略應該比自衛更有效。”“你覺得他們就是貼身rou搏嗎?”“我有這個預感。不過那都無所謂。”他聳聳肩。“赤膊上陣我也沒問題。”“這我相信。Scully告訴過我,你跟那個出賣我的家伙干了一架---就是那個X,最后是你贏了。我當時很吃驚。我跟那家伙對過陣,他很厲害,是個十足的狗雜種。”“要激發我的斗志,我最需要的是……動機。”他微微一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