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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轉(zhuǎn)了個頭,看向祁安止身邊的人:“人魚?就像卡撒恩嗎?”祁安止輕輕勾起嘴角,開始復述記憶中的那篇童話本。大海之中孕育著六條人魚,這六條人魚都那么的美麗,而那個最小的是最美麗的。她的皮膚又光又嫩,像玫瑰的花瓣,她的眼睛是蔚藍色的,像晶瑩的湖水……一個人講故事兩個人聽,洛可可就算了,就連美社莎這只偽人魚都在一旁聽得十分認真。不得不說,安徒生的童話本不管放到哪個世界都是哄孩子的極品工具。細細說來,一個故事講了一整個下午,洛可可從最初的聚精會神到聽到結(jié)尾時哭得嗚嗚嗷嗷,鼻子都吹出了兩個泡泡:“王子并不是看到了小美人魚嗎?為什么還會將公主錯認為是她?”“這個……故事中也沒有交代過。”祁安止輕笑兩聲,“說不定王子打一開始喜歡的就是公主呢?”這一句話讓洛可可的哭聲更大了。坐在一旁的人魚翻了個白眼,冷聲哼道:“愚蠢。”“看你的表情,我猜你想說的應該是:麻的智|障。”祁安止哼笑一聲,端起精致的小茶杯喝上一口,“但我要提醒你,如果不是我們來了,這就是卡撒恩的標準劇本。”美社莎不認同,起碼故事與現(xiàn)實還是有些細微的差別:“童話里可沒有你。”“對,說不定故事進行時那個‘我’已經(jīng)死透了。”祁安止別有深意的看著他,揶揄道:“倒是你,不看下半身還真是跟故事里描述的一樣,皮膚光又嫩,眼睛是蔚藍色……”他的話說到一半止住,因為美社莎已經(jīng)掐住了他的脖子。洛可可睜大眼睛瞧著兩人的互動:“不可以打架哦。”“沒有打架,是他在打我。”祁安止面帶笑意的控訴美社莎的暴力行為。美社莎一條軟須甩到了祁安止的小腿上,力道并不重:“如果我現(xiàn)在真的在打你,你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他現(xiàn)在如果不出門基本上不會戴那條項鏈,居住在這棟宅子里的人也都已經(jīng)清楚屋子里藏了一個大章魚的這一秘密。‘咚咚咚’洛可可的房門被連著敲響,祁安止起身去將房門打開,只見摩森站在門外一臉著急的神色。沒等祁安止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就先將話一通說了出來:“先生,有很多人在找您,他們稱自己是鄰國的使臣,想將公主接回去。”美社莎將項鏈重新戴上,悄聲無息的走到了祁安止的身后:“我跟你一起下去。”“嗯。”祁安止點了點頭,將摩森拉進屋子里,“你留在這里陪著她,洛可可,把口罩戴上。”小姑娘扁了扁嘴,不情愿的將米分色的面罩戴上。等祁安止與美社莎下了樓,便瞧見恩琪正傻呆呆的站在廳堂中央任由一群人質(zhì)問卻不知該如何回話而漲紅了一張臉。祁安止整了整衣領(lǐng),走上前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反手用拇指朝樓梯指了指:“你先上樓去吧。”美社莎站到了祁安止的前方,不著痕跡的將人擋在了自己的身后。“你們兩個,誰是這棟宅子的主人?”身著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一步上前,又被美社莎帶著高壓力的眼神逼退半步,他輕咳一聲,“我是鄰國的來使,聽聞了一些消息,此番前來是想將碧姬·錢寧公主接回。”祁安止勾起一抹笑意,從美社莎背后走出,視線掃過在場每一位人,接著緩緩開口道:“雖然我不知道是誰告知你們碧姬·錢寧在我這里,但是十分抱歉,我家中并無這樣一位人,你們找錯地方了。”“不可能!”那人立刻的否決了祁安止的回話,字字堅定的道:“我們確認消息可靠,不會有假,請您交出我們的公主。”祁安止哼笑出聲:“今天,就算你們有本事將這里翻個底朝天,也不會找到你們要找的人。這里只關(guān)著一個外人,那就是前任王子,碧姬錢寧的丈夫,威奧斯。”聞言,那男子回過身對身后的一桿侍衛(wèi)道:“搜!”“聽,我說的是如果你們有本事的話,但我可不會放任有外來狗到我家里摸東摸西。”話出制止,祁安止見那些人的臉色通通變了一番,又接著道:“況且,既然公主已嫁作他人,你們還有什么理由憑自己的意思將人帶回去?”不請自來的客人被氣的牙根癢癢,恨恨的道:“把他押起來!給我搜!”此話一出,立刻有侍衛(wèi)上前對付祁安止與美社莎,另一批人眼看著就要往樓上闖去。祁安止從后推了推美社莎,讓他去攔住那些人:“別讓他們跟威奧斯接觸上。”人魚搖頭,利爪劃過半空,將上前之人的臉面撓的稀爛:“你一個人不行,對付不了他們。”“你聽我的就對了。”祁安止皺起眉頭催促,又壓低聲音:“如果讓他們知道王子受我蠱惑下手殺了碧姬,他們一定還會派更多的人來。”美社莎左右衡量,忽然將祁安止抗上了肩頭,一腳踹開又一個撲上來的人,然后轉(zhuǎn)過身朝樓梯跑去。祁安止糾起了眉頭,在美社莎跑過墻邊時,伸手取下墻上的掛畫。當他們跑上樓梯時,他從儲物箱中摸出了放大儀,對著手中的掛畫使用后,將變的巨大的畫框朝樓梯下方即將跟上來的一桿人丟了下去。體積放大,重量當然也跟著放大,那一大框的畫砸下來,當時就壓倒了幾個人,又將其中幾位砸傷。有了緩歇的機會,祁安止連忙用手拍了拍美社莎的肩膀要求他將自己放下來:“行了,你帶著我不行,找我說的去做。就算失敗最差的結(jié)果也就是提前結(jié)束這個世界,我正求之不得呢。”美社莎皺了皺眉頭,將他放下地:“你別亂來。”“嗯,去吧。”祁安止背過身同他說道,視線看向后方追來的那些人。人魚露出無奈的表情,不再違背祁安止的意愿,朝前面那些人追去。但如果要按照他本身的想法來,自然是不管后續(xù)如何,先避免眼前的傷害,可祁安止總是想的那些多,又不容他拒絕。寡不敵眾,更適合用腦子害人、借刀殺人的祁安止當然也敵不過這些受了專業(yè)訓練的眾多士兵,可總是會在危急時刻出現(xiàn)的海巫之力竟讓他隱隱站了上風。但不受控制的力量并不是那么好用的,他的反擊更加使那些人怒火中燃燒,再別提那偶爾出現(xiàn)讓人看不懂的無名之力會讓他們?nèi)绾握`會。領(lǐng)頭的男子大聲呵道:“殺了他,他不是人,這是一個魔鬼!”那些人紛紛抽出腰間的細劍,齊齊上陣,祁安止連連向后退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