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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的生日是什么時候?”“生日?”美社莎抬眼,疑惑的掃過泰沙。“就是出生的日子,九月十日吧。”祁安止說出的是宰洛伊的生日,往年這個小巫師的生日排場都不小,國王是費盡心思討好他。“我不知道,我那個時候還不知道人類的記日方式。”美社莎回憶著道,“我是夜晚出生的。”祁安止掛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嘲弄的語言又脫口而出:“嗯,夜晚真是難得的日子,一年只有一次。”美社莎放下刀叉,看向他:“我現在完全能聽出來什么話是在嘲諷我,你別逼我找東西把你的嘴堵上。”“了不起,你學會了一個實用的技能。”祁安止挑起整齊的眉梢,“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不如以后就跟我一起過吧。”美社莎干脆利落的否決:“不。”但他的異議完全被泰沙否決,那姑娘看著祁安止問他:“你們打算怎么過?”倒是祁安止追問“你是對我生日那天的日子有什么不滿嗎?”“那倒沒有,只是我拒絕你們人類可笑的慶祝方式,就像那些慶典。”美社莎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方案:“你們聚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同類,然后吵鬧,宣布一些毫無意義的話。”“生日可是很有趣的!你可以收到別人送給你的禮物,還有……其他的倒跟你說的那些都差不多。”泰沙話說到一半聲音就逐漸低了下去,最后干脆閉上嘴低頭吃自己的午餐。“嘿,這樣不錯,你跟我一天過生日,我們可以交換生日禮物。”銀發的人類青年眼神亮了亮,“雖然我不指望你能送給我什么正常的生日禮物。”“我再說一遍,不。”美社莎頓了頓,又道,“不的意思就是我不要過生日,也不會幫你過生日。我不想收到一些沒用的廢品,然后還得費力去想到底要送你們什么。”祁安止哈的故笑一聲:“你現在才有些符合你年齡的樣子了,活像一個覺得人生無趣的老古董。”美社莎不語,從他的表情看得出他現在很想把祁安止掐死。似乎洛可可并不是單純的咳嗽,過了許久都還沒回來,亂子倒先一步出現。這時的祁安止正被美社莎押在水槽邊上洗著中午用過的餐具,他相信這絕壁是來自美社莎的惡意報復,現在這個人,連玩笑都不準他開了,以前他可沒這么惡劣。祁安止難得有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拿著新的洗碗布就著水流擦拭那些餐具,他正趁著美社莎轉身翻了個白眼時,忽然從大廳傳來泰沙的尖叫聲。“啊————!”水槽邊的青年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與美社莎相覷一眼,緊接著立刻丟下濕布與刀叉與他同時沖出了廚房朝中廳跑去。通往二樓的階梯層上,蓬頭垢面的王子不知是什么時候從水房逃了出來,他的雙手與沾了許多灰漬的白內襯上布滿了許多粘稠的暗紅色,一只手中握著祁安止當初交給他與碧姬的那把說是能夠解除詛咒的匕首。泰沙在祁安止與美社莎出現的第一時間跑到了二人的身后,語氣緊張的道:“他怎么跑出來了?”“很顯然,他用我給他的那把刀把繩子給隔開了,大概還順手殺了個人。”祁安止不著痕跡的將泰沙護到自己背后,然后正眼看著明顯情緒激動并一步步朝自己靠近過來的威奧斯。那個男人朝他伸出自己的兩只手,靠近示意:“宰洛伊,你看……我照你說的把碧姬殺死了,你別再跟我生氣了,別這么對我。”“殺死了?”這位貴公子露出許些無辜的表情,隨后又是惡作劇成功的一笑,“抱歉,我是說著玩的,就算你用那把刀殺了碧姬,詛咒也還是不會解除。你看,你的手骨都已經露出來了,還在繼續泛著泡沫。”聞言,威奧斯驚恐的盯住了自己的手掌心,他開始顫抖,聲音都打了彎:“宰洛伊,你會救我,你會救我的對不對?我已經把妨礙到我們的人殺死了,你來幫我把詛咒解除,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在一起。”“妨礙到我們的人?”祁安止重復這句話后輕笑一聲,他的眉目張揚,昂起頭顱鄙夷的看著一步步走近的人,“對我來說,現在唯一會妨礙到我的人就是你,認清現實威奧斯,真正喜歡你的人是碧姬,我只是一直被迫跟你呆在一起。”這些話顯然讓對方完全狂躁起來,美社莎看著愈來愈近的人,一手握上祁安止的手腕將他與泰沙都拽到了自己身后。這樣的舉動在威奧斯的眼中自動歸類于親密的互動,他注意到兩人身著著相差無意的衣服,開始大吼,眼中的嫉妒都快要溢出來了,揚起手里的利器大步走上前:“是這個怪物蠱惑了你!你在胡說八道,宰洛伊不可能對我說這些話!都是你這個怪物迷惑了他,你死了,他就會恢復!”祁安止把玩著手中鮮艷順滑的紅色發絲,聽著威奧斯的話語,雙眼逐漸微微瞇起。“你小心不要被刀傷到。”他一步上前脫離了美社莎的保護區,腦袋向一旁偏了偏,皺起眉頭對著威奧斯道:“你臟死了。”祁安止的主動靠近讓他欣喜,緊接著的一句‘你臟死了’卻又狠狠的將他剛剛燃起的希望全數寂滅。美社莎在此時摘掉了脖子上的項鏈,長而有力的觸~手卷住一條桌腿,猛力將那張長長的桌子掀起朝威奧斯砸去。一直以來都是嬌生慣養長大沒比宰洛伊好上多少的王子自然也沒有過打架斗毆的經驗,被長桌砸了個正著,壓趴在地上。趁此機會,祁安止一步上前去將威奧斯手中的匕首奪走,然后一腳踩到他的肩膀上,回過頭對美社莎道:“把他關回去,最好找個鐵鏈。尸體不用收拾,就讓他倆呆一起吧,水房你暫時不要先回去了。”“嗯。”美社莎將桌子掀了回去,然后一根觸須卷起被祁安止踩在腳下的王子,將他提起來吊在半空中離的自己遠遠的,帶走了。“不!宰洛伊,宰洛伊!”威奧斯朝著正與泰沙交談著的祁安止伸手,他最后的希望都破滅了,泰沙搖頭,不敢置信的道:“他竟然真的信了你的鬼話把那個女人給殺了?”祁安止哈哈笑兩聲:“我這個人說起假話來可信度還是很高的。”直到天都快黑了,那四個人才回來,祁安止將洛可可從梅姆拉懷里接過來,小姑娘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只是打一進屋開始咳嗽就沒停過。祁安止見她的小臉比網上都要紅上一些,攤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有點發熱,診斷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