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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文瞬間了然,下意識的舔了下嘴唇。魏汶的眼睛黑沉了幾分。葉書文緊張極了,有一種被看不見的東西狠狠壓在身上的感覺,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深呼吸一口氣,抓住了魏汶的肩膀往墻上一推,將腿擠進雙腿中間,就傾身吻了上去……媽的!爺怎么也是個男人!就算再緊張也不能從頭到腳被你壓制的像個娘們兒一樣!攻受不是看身高看身材看氣場嗎?爺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總攻大人!魏汶:“……”,得償所愿為毛還是有種淡淡的憂傷。葉書文的吻技并不差,說來也是和“魏汶”練出來的。當然,魏汶的吻技也不差。兩個人一吻上,那天雷勾動地火的感覺就像是蟄伏了無盡的歲月,如今一股腦的涌進了兩個人的大腦。交纏的唇舌,交織的呼吸,還有獨屬于對方的溫度和味道,霎時間喚醒了刻印在靈魂深處的共鳴,愛意有如潮水般涌出,只是幾個呼吸間,就情動的無法自己。他們一路吻著,從門口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魏汶的身體陷入床墊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昏眩,好似時光在這一瞬間錯亂,他回到了二十歲。他還在國家游泳隊,在那個狹小破舊的宿舍里,窗戶被嚴密的關著,溫熱的空氣里充滿了汗水和某種獨特的氣味,他聽到了低啞的喘息聲,來自自己,也來自于對方。不,不光是這樣,還有那個總是笑容燦爛,有著無限沖勁兒,以及執拗的說著自己不喜歡男人的葉書文,他用1800多天,等待著對方的一次回眸,他無時無刻不在注視著對方的身影,渴望著這一場讓靈魂都戰栗的擁吻。幾乎燃燒一切的擁吻漸漸緩和了下來,葉書文喘息著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只是額頭還抵靠著對方,他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的熱量,就像自己一樣。他仔細的看著對方的眼睛,看著對方眼睛里自己的倒影,然后他滿意了。有一件事情是他內心最深處的擔憂,他擔心魏汶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或許他們的感情起源來自于那場夢,看似“自己”,在他看來實際上卻是另外一個人,不同的經歷,不同的情感,造就了他們的道路在很早前就發生了分歧,不同的人生也讓他們的性格發生了許多的變化,如果魏汶只是喜歡夢境里的葉書文,那他會很失望,也無法符合他的要求。不過還好,魏汶看見的是自己,很清醒的看見現在的葉書文。一個有著成功的人生經歷,有著絕對自信由而強大的男人。而他……嚴格說來并不太喜歡夢里的魏汶,缺少了時間的磨礪稚嫩的像個孩子,而那些成功的人生更是襯托了“自己”的凄涼,若不是“自己”被一系列打擊的失去了足夠的驕傲,換成現在的自己,這樣的魏汶這輩子都沒有靠近自己的可能。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眼前的魏汶成熟有擔當,溫柔又包容,他仿佛正在品著一杯上好的美酒,香醇綿長,回味無窮,情愿沉醉其中。他想,如果是他的話,他情愿愛上男人。葉書文翻身躺在了床上,有些頭疼。他很清楚接吻的下一步是什么,但是臨到事前他又有些緊張,或許是腦袋里的東西太多了,酒卻喝的不夠多,他發現魏汶已經硬得不行了,而自己的下半身卻遲遲沒有反應。真糟糕。無論在夢里經歷了多少回,也清楚明白對方是個男性的事實,可是當自己親身上陣的時候,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后勁不足。“我先去洗澡。”葉書文說。魏汶的視線在葉書文的腹下劃拉了一圈,很理解葉書文的尷尬,點了下頭。葉書文洗的還算快,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好拖延的,他只是身體還沒有跟上心理而已,只要真正的投入到那個環境里,他相信自己很快會找到狀態。一想著自己洗澡的功夫,魏汶玉體橫陳的躺在床上,下半身瞬間就恢復了感覺好不好!熱血倒灌了好不好!迫不及待了好不好!三下五除二洗干凈,連身上的水珠都沒擦干凈,將浴巾往腰上一裹就打開門走了出去。屋外的燈光已經調暗了,魏汶衣衫整齊的站在桌邊倒紅酒,見他出來,視線落在他裸。露出的上半身時,免不了的露出了一抹驚艷。葉書文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他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健身,尤其回國當了助教后,有時候隊員訓練他也會下水游游,運動量甚至可以和職業運動員的日常訓練量持平。現在讓他參加全國性的業余組比賽,拿個第一名絕對不在話下。魏汶也不掩飾自己露骨的目光,將手里的酒杯遞給了他,等葉書文接過后,什么都沒有說,就去了浴室。葉書文怔怔的拿著裝滿了紅酒的酒杯,看了看浴室的房門,又看了看白色的大床,所以……接下來玉體橫陳的是自己了?“……”葉書文一口喝干酒杯里的紅酒,然后倒在了床上,視線掃過,落在了床頭柜上的一盒紅色超薄零體驗的杜蕾斯。想的,嗯,挺全的。將浴巾扯下丟掉,被子蓋在腰腹上,拿過手機擺弄了一會,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葉書文只覺得心里像是長了草,除不掉,理不清,坐立不安的只能期待這種煎熬趕快過去。比起葉書文的爽快,魏汶顯得就慢了很多,直到葉書文都快睡著了,他才出來。昏黃燈光下的男人也只是在腰際圍了一張浴巾,長年辦公室的工作使得他的身材遠沒有葉書文那么好,但是并不是說就不好看了。應該是工作壓力大,飲食不固定的原因,魏汶比剛離開俱樂部那會兒瘦了不少,薄薄的一層皮包裹著成塊的肌rou纖維,再加上魏汶因為自由泳的原因而刻意塑造出的流線身形,使得腰腹上模糊了些許的塊狀肌rou更加符合東方人的審美觀,也就是所謂含蓄的美。其實魏汶是有健身的,只是比起葉書文的運動量,他不得不減少一些,相對比而言,或許沒有葉書文那么張揚,他自信也不算太差了。葉書文昏昏欲睡,被他出來得聲音驚醒,抬頭看著他,眼底還有些醉意。十多瓶的啤酒加大半杯的干紅,差不多該醉了。于是,醉醺醺的葉書文對魏汶伸出了手,等魏汶抓住他的時候,他手上一用力,就將人拉到了床上。床褥深深陷下,床板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葉書文扯過被褥蓋上,被褥下的兩個人赤。裸的肌膚緊密貼合,那一瞬間甚至有電流在他們身上流竄而過。魏汶低頭,準確的找到了等候已久的嘴唇,柔軟燙熱的唇里還有著濃郁的酒香,讓他迷醉。葉書文的主動勾纏過去,就像兩條交媾的蛇一樣緊緊地纏繞在一起,津液不被控制的從嘴角處流出,葉書文的喉結上下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