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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些煩了,可是看魏汶興致很高的模樣,也就沒有開口。最后魏汶尋了一個地方坐下,江風吹亂了發絲,明媚的陽光穿過斑駁的樹葉間隙灑落在他的身上,那分外柔和的側臉幾乎讓葉書文的視線不敢過多的停留。魏汶一直是很耐看的,就像是一壇酒,時間越長越是香醇,這么多年過去,原本看似平淡的五官已經有了驚人的魅力,再加上工作的原因,那份溫文爾雅的氣質簡直讓人心醉。不過被他喜歡了這么多年的自己也不差吧?葉書文不是妄自菲薄的人,他的自信足以讓他不去仰視任何人,哪怕是在他心里位置越發重要的魏汶,他也只會覺得他們算是旗鼓相當。也正是這種突然的想法,讓他突然想起上一世的“自己”。在經歷了那么多挫折狼狽的“自己”與依舊燦爛好似陽光的魏汶在一起,就真的心甘情愿嗎?隱約有些不安。“你不問我嗎?”魏汶突然開口。葉書文回過神來看他。魏汶說:“跟家里坦白這件事,你不好奇?”怎么不好奇?。≈皇遣缓靡馑甲分鴨柭?。魏汶看懂了葉書文的臉色,輕輕的笑出聲:“放心吧,上一世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上演,我們可以愛到天長地久了?!?/br>“誰跟你愛到天長地久,我還沒答應你的追求呢?!比~書文心中放松,喜逐顏開。“你不跟我在一起,還能和誰在一起?”魏汶眨了眨眼睛,做著不符合年齡的俏皮,竟然也意外的耐看。葉書文覺得自己應該是栽了,王八看綠豆,對眼了。“晚上想吃什么?”“你豬啊,剛吃完午飯?!?/br>魏汶自顧自的說道:“嗯,吃完晚飯我們去喝酒,然后酒后誤事,怎么樣?”“……”好提議!不過附議的話,好像很破廉恥啊!腫莫辦?。?/br>魏汶見葉書文木木的表情,便抬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在耳朵邊低聲說道:“吶,就給我突破口吧,你看我從來都不逼你,你要是這次還不給我機會,我只能灰溜溜的回美國了?!?/br>葉書文沉默了好一會兒,緋紅在耳后蔓延,訥訥說:“你安排吧?!?/br>晚上就在外灘吃的飯,兩個人席上話不多,都在尋思著晚上的事情。葉書文的電話鈴響,是文浩打過來的。葉書文畢竟接了調。教文浩的工作,這么不負責任的走也是有些愧疚,再加上晚上的事情讓他緊張,就免不了多說了一會。魏汶默默的聽著也不插話,看似慢條斯理的吃著飯菜,臉上的笑容卻淡了。一個隊員而已,未免太過干涉教練的生活了,至少在自己游泳的那個年代,兩者的關系是絕對不允許動搖的,只憑借這小小的細節就讓他隱約看出來了點什么。葉書文終于掛了電話,魏汶也不多問,只是說菜都涼了,讓他快點吃。但是接下來,魏汶對葉書文的工作上的話題不覺間增多了,葉書文邊吃邊回答,不一會就給了魏汶足夠的消息。看來……與眾不同的關懷照顧,還真讓有些人動了心思了。魏汶的眼睛微瞇,眸底閃過一道冷光。他對葉書文確實凡事忍讓,不代表他對待別人也是這樣,尤其是他守護了這么多年的葉書文,誰要是敢碰一下,就別怪他不客氣。吃過了晚飯,他們又開始吹江風。晚上的外灘比起白日更顯瑰麗,沿江兩岸的霓虹倒影宛如仙界,很多外地的游客舉著手機照相。他們兩個人肩并肩走在道路的正中間,超高的個頭和男性厚沉的氣場讓來往的人自發的避讓開來,很有一種摩西分海的超然氣勢。漫步了半個多小時,葉書文忍不住開口:“就這么走下去?”不是說好了喝酒嗎?喝完酒滾床單嗎?你特么倒是主動一點??!魏汶翻腕看了一眼時間:“那就走吧?!?/br>他們選擇的酒吧也在外灘附近,以表演形式為主,有樂隊,有相聲,有小品,在上海很有些名氣,白天他們訂位的時候就只剩下二樓外圈的位置,靠近舞臺的座位據說三天前就已經訂完。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兩個人也不在乎能不能看表演,慢悠悠的喝著酒,看著樓下的表演,偶爾兩個人再說上幾句話,許是吵鬧的原因,兩個人反倒自在了不少。期間魏汶去了一趟洗手間,再回來的時候就坐在了葉書文的身邊。正拉長了脖子看表演的葉書文動作一頓,回頭看向了魏汶……他的手被魏汶給抓住了。葉書文沒有掙扎,只是任由魏汶抓著,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葉書文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舞臺上的表演到了**,臺下觀眾一片叫好聲。葉書文心頭一熱,反手抓住了魏汶,牢牢的,緊緊的。魏汶的嘴角霎時間勾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葉書文回頭去看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一時間他覺得自己已經醉了,尤其是那染上酒水的紅潤嘴唇,猶如紅透了的櫻桃般誘人,讓他有種不顧四周圍的一切吻上去的沖動……葉書文仰頭一口氣喝下了大半瓶的酒。一場略微有些情。色氣氛的熱舞結束了今天的表演,客人們紛紛結賬走人,終于等到的魏汶和葉書文對視一眼,都是眼中一熱。不過等他們站起來后都發現不妙了。兩個人都沒少喝……好像有些醉了。魏汶提議去洗桑拿解酒,葉書文直接反對,魏汶不愿意逆著葉書文,兩人悶頭回了賓館。坐電梯的時候除了他們兩個人外,還有一男一句跟在后面,姿態親密一看就是一對,葉書文做賊心虛,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就差在臉上寫著“我是來和男人開房”的字眼。魏汶把他的不安看在眼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眼見葉書文瞪他也不松手,就那么清清淺淺溫溫潤潤的笑。電梯停了,小情侶膩膩歪歪的走出了門,門關上,電梯繼續上行,葉書文后背的毛毛汗這才漸漸散了。到了房門外,魏汶掏出房卡開門,葉書文終于領會到兩股戰戰是個什么感覺,他第一次參加奧運會都沒這么緊張呢。話說進屋后需不需要先去洗個澡什么的?是自己先洗還是魏汶先洗?自己先洗好像很急的樣子,魏汶先洗的話一出來就看到了美人臥床圖也是臥槽了,有沒有什么折中的辦法?或者一起洗?咦!一來就上升到鴛鴦浴的程度了嗎?好破廉恥??!門開了,魏汶把房卡插好,葉書文神游般的進了屋,房內燈光霎時間點亮,燈火通明,身后傳來房門上鎖的“咔噠”聲,輕微的音量,卻像是一只腳踩在了心臟上。葉書文回過神來去看魏汶,就在同一時間,自己的手再次被魏汶抓住了。“可以嗎?”魏汶問。“?”葉書文眨巴眼。魏汶沒說話,視線下滑,落在了他的嘴唇上。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