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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天作不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6

分卷閱讀146

    不利。”

    趙蕎略有些驚訝:“多謝秦大人!可是,您為什么會……”

    “放你這一馬算我‘枉法’,卻非‘徇私’,而是‘徇公’,”秦驚蟄含笑睨她,“前幾日神武大將軍府已就軍務革新之事向陛下遞了折子,朝中各部大致達成共識。若無意外,鐘離瑛將軍即將啟用你做臨時神機總教頭,這對你來說是個極好的機會。這時你身上若再添一樁板上釘釘?shù)男〔铄e,鬧不好明日就有人將你這馬上到手的機會給攪黃了。”

    原本總共三個候選,這會兒夏儼躺在太醫(yī)院,慕映琸在火器使用的技法上又不如趙蕎,心性里也少了幾分強勢銳意,并非三人中最理想的人選。

    若此時趙蕎被人揪住小辮子攻擊打壓,那鐘離瑛苦心籌謀數(shù)年的軍務革新就要困在第一步了。

    朝中之事,水至清則無魚。秦驚蟄雖以執(zhí)法嚴厲剛直著稱,可畢竟也在大理寺少卿任上已有七八年,豈會是那種全然不顧大局、半點不知變通的死倔?

    “早前你協(xié)助歲行舟私自行‘希夷巫術’的事可還懸著沒判,南郊刺客案后陛下雖未再提讓你重返泉山禁足的話,卻也沒說這事就此揭過。如今你既是鐘離將軍在軍務革新上的關鍵第一步,犯的又只是小過錯,若我對你白紙黑字做出判罰,讓你有了會被人攻擊的把柄,導致鐘離將軍一時無人可用,那我才要成千古罪人了。”

    秦驚蟄想了想,又叮囑一句:“這事別讓你嫂子知道啊,回頭她若彈劾我,我可辯不過她。”

    趙蕎的嫂子徐靜書是都御史府繡衣御史,監(jiān)督京官及宗親、貴胄言行,是個看起來甜甜軟軟,卯起來卻連自家夫婿都敢彈劾的狠角色。

    趙蕎嚴肅做出封口的動作:“得令。”

    *****

    “誒對了,你對坊間各種門道都熟悉,你幫我琢磨個事,”秦驚蟄以食指輕點下巴,望著桌上一堆卷宗,眉心微蹙,“在近來這樣的局面下,若一家子人在京中憑空消失,得是走什么暗道黑門才能辦到?”

    從兩個月前刺客暗殺歲行舟未遂,牽扯出松原派出大批刺客潛入京中這個驚人消息;接著南郊刺客案,拿下樊承業(yè)的母親及女兒樊琇這倆幕后主使與從犯,又得知了她們背后還有一位藏得更深的暗樁;緊跟著內(nèi)衛(wèi)又在夏儼進京當天解決了三名刺客,證實了樊老太與樊琇的供詞,幕后那人手上確實還有可動用的人手。

    總之這些事接二連三,內(nèi)衛(wèi)、皇城司、大理寺不敢松懈,一直沒有停止過在城中搜查。城門衛(wèi)也加強了對出入人等的身份名牒稽核。

    按說這幾個月京中盤查可謂頻密細致,很難有人能做到毫無痕跡地離京。

    可偏就這么奇怪,有一家人,舉家老小憑空不見了。

    “不是全家人同時不見,就每天少一兩個,到昨日才徹底人去屋空,就只剩一個在書院念書的小姑娘。你說,他們會不會是買通了三教九流的暗中門道出的城?”

    趙蕎歪著頭想了想:“最近出入盤查這么嚴,城外北軍也加了哨卡,三教九流都猜到事情不簡單,誰敢惹火燒身?近來全都消停得很,即便是有門道也不會賣給誰過路。我估計,您說的這家人根本就還在城中。”

    “我也這么想,可總查不到蹤跡。你說他們還能往哪兒藏?客棧、酒肆、茶樓,以及賭坊、青樓都搜過,沒有。”

    “您說的這家人,在資財方面可拮據(jù)?”趙蕎問。

    “從前較為顯赫的高官之家,雖已沒落了幾年,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拮據(jù)不至于。”秦驚蟄答。

    趙蕎捏了捏自己突然泛紅的耳垂:“哦。那小倌館搜過嗎?”

    “這種時候會幫他舉家藏身的,該是他平日常去的相熟店家才對吧?”秦驚蟄瞠目,“可那家主是個男的,去小倌館做什么?”

    青樓中掛牌迎客的是女子,小倌館的則是男子。

    “雖小倌館的恩客多是女子。但我也聽說有些人男女不拘,都可以的,”趙蕎聲音小了下去,尷尷尬尬地紅著臉笑,“又或者,平常他去青樓尋歡,他夫人就去小倌館作樂,那誰知道呢。反正你們?nèi)ゲ闀r別漏了后院地下暗室,尋常小倌館都有至少三五間,很隱秘,設施齊備、通風良好,只要有人每日送吃送喝,在里頭藏個十天半月都不在話下。若你們不向掌柜挑明,他們不會主動暴露自家有這地方的。”

    秦驚蟄平素潔身自好,對坊間這些事沒什么了解。聽趙蕎這么一說,可算大開眼界又醍醐灌頂了。

    “那人的夫人早幾年就被他氣得過世了。之前我只想著他向來好色,便讓人著重查青樓,沒往小倌館去想。還是你見多識廣啊,多謝。待我抓住這人,定要在陛下面前為你請功。”

    “不不不不用客氣!秦大人您千萬別往外瞎說,我都是聽別人講的,可沒親自去過啊!”

    什么“見多識廣”?!她沒“見”過,只是聽說而已啊。

    這要被賀淵知道了,她怕是跳進醋壇子里也洗不清!

    *****

    七月初二,神武大將軍鐘離瑛請趙蕎前往將軍府,正式談定由趙蕎擔任為期半年的神機總教頭一職。

    同日下午,大理寺官員在皇城司衛(wèi)戍協(xié)助下,于城北雙槐巷某家頗具規(guī)模的小倌館后院地下暗室中,順利擒獲此前憑空消失的陳尋一家。

    七月初三午后,賀淵到信王府接了趙蕎,陪她前往內(nèi)城面圣。

    賀淵這幾日忙得腳不沾地,其實是很疲憊的。

    他上了馬車剛坐穩(wěn)眼皮就有些發(fā)沉,卻又不愿錯過在路上與她獨處的這點時光,便順口說了這事,權當提神了。

    趙蕎驚訝了片刻,喃聲脫口:“樊家老太提到的‘背后那位’,竟是陳尋?!”

    那個藏得極深的幕后暗樁竟是老不修陳尋,這讓她意外,細想想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陳尋年輕時是武德帝跟前重要的智囊臣屬,也曾與一眾功勛名臣們共同為驅(qū)逐外敵、收復故土山河而盡心盡力,更參與了的草擬,武德元年起任禮部尚書,也算開國功臣之一。

    不過,在武德四年時任儲君的昭寧帝主持清理“京官違律私納后院人”積弊時,陳尋晚節(jié)不保,倒臺了。

    彼時他是禮部尚書,三等京官,按律最多只能有兩名伴侶。

    可他府中被查出共有五名與他無婚姻之名卻有婚姻之實的“后院人”,其中有一位還是年歲不滿十五的小女孩,這又犯了“童婚”重罪。

    因此他毫無爭議地被罷官、褫奪一切榮封、罰沒部分家財,并服了半年苦役。

    拼搏半生掙來的一切全都付諸東流,煊赫榮光就此灰飛煙滅,他對昭寧帝的恨可想而知。因此,他會與意欲裂土自立的松原邱黃兩家狼狽為jian、沆瀣一氣,倒也合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