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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邦邦的男人。 “她明天還會來,你開不開心?”嚴默還是不放過它,甚至開始揉它的大腦袋。 喵…… 杰克耐著性子給了幾秒揉弄自己的時間,在忍耐中反駁——我看開心的是你吧,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個寂寞的悶sao男。 幾分鐘后。 躲過杰克忍無可忍拍過來的爪子,終于大發慈悲放過自家寵物,嚴默走到臥室,再次打開有關于日程安排的筆記本,在明日那部分寫上:鄰居明珉也許會送植物過來代養,提醒她昨日遺忘了一盆多rou在我家(已掛,散架,可葉插)。 換成另一本筆記本,在自己住處環境的地方,有關明珉的部分又添上四個字:植物殺手。 有關新鄰居的形容,已經有幾行字了。 他突然下意識想到,獨居的幾年里,她似乎是他最關注的人。 除了她外,對別人的備注寥寥無幾。 她有什么特別值得他關注的地方? 或者純粹只是巧合? 撇開疑問,他無意深究,打算洗漱就寢。 反正,明早醒來,都會忘記。 歸于二十一歲的原點。 ☆、第 16 章 “我是……” “明珉。” “我是來……” “送盆栽寄養的。” ………… “你記得?你記得我,記得我今天要來找你!!” 要不是手上捧了一筐多rou,怕自己歡騰得太厲害將植物拋飛出去,明珉簡直想拉著嚴默轉圈圈。 “嗯……筆記本上記著,一看見你手上捧的多rou植物就猜出名字了。” 被身旁女孩眉目間洋溢的熱情感染到,嚴默笑容里摻雜了自己都未察覺的喜悅。 她今天穿了粉紅、粉藍相間的寬大家居服,上面綴了幾顆明黃色星星,一看顏色和款式,就算手上沒有拿多rou植物,明珉這個名字也會從他腦袋里蹦出來。 眸光閃動間,看見她明媚生動的臉,仿佛清冷的霧氣里照進一束陽光。 他覺得,自己的新鄰居,真的挺好認的…… 原來如此,還是筆記本的功勞,奇跡依舊沒有發生。 明珉鼓起腮幫子,撇撇嘴,將裝多rou的籃子遞到嚴默面前。 “都在這里,我今天特地買了顆粒土,把里面的土都換過了,你看看,是不是沒問題?”, 為了找所謂的顆粒土,她今天可是跑了好幾家花店。 “看著沒有生病,都挺健康的。” 接過筐子,略微打量了下里面的植物,嚴默下了個初步的診斷。 “那它們以后就拜托你照顧了。”煞有其事是的,她向他鞠了一躬。 “我這就把它們放過去。 她的模樣,活像送小孩上幼兒的家長。 嚴默捧起植物,輕笑著往陽臺走去。 “我可不可以參觀一下你家陽臺,每天都隔空相望,感覺你種了特別多種類。” “來吧,種得的確不少,都快沒地方放新的盆栽了。” 嚴默用最快的速度回憶,他的臥室現在收拾得整潔干凈,沒什么不能被外人看到的,于是點點頭,答應她去自家陽臺。 明珉像只好奇的小鹿,步伐雀躍地跟在他身后。 她日常覬覦他家陽臺很久了,這次終于可以好好打量真容。 養花的陽臺直接通向主臥,墻壁上的提醒太過于醒目,不經意間側目,看見幾個英文字母。 LOOK AT NOTEBOOKS 下面還有一個箭頭和一行小字,on the desk. 順著提醒往沿墻而做的書桌看過去,上面堆疊高高一沓筆記本。 這就是嚴默所說的“筆記本里記著”的筆記本嗎? 這么多,難道他每天都要重看一次? 時間只是一瞬,來不及細細思量,她已經跟著嚴默走到陽臺上。 他將原本已有的植物搬搬挪挪,給新到的多rou騰地方。 明珉完全不用主人招呼,光自言自語,都嘴上熱鬧個不停。 “這個我知道,是海棠花,在花店看過一模一樣的,老板推薦我買來著。” “這是蘭草嗎,已經結花苞了,湊近聞挺香的。” “這盆是不是月季,玫紅色和黃色相間的顏色,從前沒有看到過。” ………… 有她在的地方,一定很熱鬧。 嚴默覺得身邊像多了只小鳥,嘰嘰喳喳個不停。 幸好聲音和長相一樣,都是甜美型的,不然還真有點嫌吵。 他轉過身,看清楚她低頭打量的植物是什么。 她沒認錯,確實是月季花。 “那盆叫莫奈。”他淡淡的說。 “莫奈,好像是一個畫家的名字。” 讀大學時選修過美術欣賞,她看過有關此位畫家的視頻,畫作拍賣價格之高,印象極為深刻。 “沒錯,”嚴默點點頭:“就是以那位畫家的名字命名的。” 還果真是,沒想到自己瞎貓撞上死耗子,她無意中蒙對了。 “這個品種的月季其實有一系列,都是條紋花色,以法國印象派畫家的名字命名,”如數家珍的,嚴默向明珉科普:“還有阿爾弗萊德·西斯萊、保羅·塞尚、格里·馬爾迪……” 一連串聞所未聞、又聽起來不明覺厲的外國名字。 仿佛昨日重現,腦海中瞬間涌上嚴默講多rou植物怎么打理的長篇大論。 明珉聽得云里霧里。 TODAY咖啡廳的服務員小白,告訴她嚴默是B大醫學系的高才生,現在轉行當畫手。 但是她怎么覺得,他更適合去當個老師。 念頭一起,話就脫口而出:“我覺得你挺適合當個老師。” 沒頭沒腦的,從花的品種扯到職業。 是因為人的性格活潑,所以連思維也跟著格外跳躍? 嚴默覺得她話說得突兀,沒有多想,只當是直覺。 “雖然我不是老師,但我父母都是,一個教畫畫,一個教音樂,可能不知不覺,還是受了些影響。”他揚起一只眉毛,微笑著回答。 他臉上的笑容,在看到明珉注意力轉移到另兩盆植物上時,略微冷淡。 “難怪你對多rou植物這么了解,原來這里就種了兩大盆。” 明珉彎下身仔細端詳那兩盆植物:“都這么大顆了,發得滿盆子都是,枝干都有我的手指粗,得種多久才長這么大。” 多rou植物長得極慢,就她帶來的幾盆小不點,小小一棵老板還說是老樁,種成他家這樣的,可得不少年月。 嚴默放下手中噴壺,停下澆水的動作,依在陽臺欄桿上,半是回憶,半是猜測地回答道:“大概,有八年了吧,不是什么難活的品種。” 如果中途沒有因為植物死去,□□心的父母擔心他到處找,換成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