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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為什么你……”瑞王的話問到一半也就不問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很明顯,張遠是我的人啊。我剛重生那年,瑞王進京后,我賜了他很多貢品,因為無法帶回,我就從京城調了一些侍衛護送押運,張遠就在那些侍衛里。張遠混進淮南瑞王府,一步一步的獲得瑞王的信任,好幾次為瑞王挺身犯險,又為瑞王獻上很多良策,可以說,是瑞王身邊的第一謀士了。“皇兄,”我開口問道:“你絕不覺得張遠很像一個人?”其實張遠的相貌很令人難以恭維,他一臉的絡腮胡,臉上有一塊很大的青斑,像是胎記,這樣的相貌真心讓人看不出他長得像誰。我丟給張遠一個眼色,張遠得令后,伸手撕開了粘在下巴上的額絡腮胡,然后又去打了盆水,在水里撒了些藥粉,再將臉洗凈。當張遠再度面朝瑞王之時,瑞王驚得下巴都差點掉在地上了,“你……你……”因為他發現,張遠居然跟他長著同一張臉!是的,張遠跟瑞王長得很像,但一開始并不是完全一樣,只是后來由御醫施以針灸,用藥,按摩等等一系列的方法,才使得本只是七八分相似的相貌變得一摸一樣了。我讓張遠易容,再派他常年潛伏在瑞王身邊,觀察瑞王的一舉一動加以學習,包括瑞王的字跡,語氣,走路姿勢,還有喜好。由于張遠成為瑞王身邊的第一謀士,所以瑞王身邊的其他大臣,心腹,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張遠要取得瑞王的信任,要成為瑞王身邊的謀士,那都是需要時間的,所以我一直壓著,慢慢的等待,等待時機成熟,等待張遠告訴我,他一切準備就緒。“看到了嗎?”我對瑞王說道:“張遠會代替你,回到淮南,而你就乖乖的在京城里陪朕玩吧。”“你以為……區區一個張遠就能瞞天過海嗎?!”瑞王叫囂道:“你當淮南的官員們是瞎子啊?!”“那咱們拭目以待了。”在淮南那邊我安。插的人又不知張遠一個,從瑞王府,到淮南各個官邸,都有我的人,我精心部署十幾年,自然可以瞞天過海。瑞王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但是他心里一點也不害怕,反而笑著說道:“怎么?你想殺了我嗎?”“皇兄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有籌碼?”我輕笑道:“是婉妃?還是太子?”下一刻,瑞王只覺得墜入了無底深淵,“你……你怎么……”他驚恐的看著我,眼神已經將他出賣,“我不懂你在說些什么……”“都這時候了,還跟朕打哈哈就不好玩了吧,”我冷笑道:“李毅不是朕親生的,碧兒也不是,這件事朕很早就知道了,你猜……朕為何還那么寵他們?”“你……你殺了我吧!”瑞王的面孔扭曲成一團,他的身子也不停得掙扎著,“李暮景!你不得好死!”我的手段如何,別說瑞王了,怕是整個大同沒人不知,落到我手里,死才是最好的解脫。“朕可不能殺你,”我擺擺手說道:“朕要是殺了你,婉妃會傷心難過的。”“你要對婉茹怎樣?!你已經知道了,你想殺了婉茹嗎?!”瑞王此時已經氣紅了眼,心愛之人現在還在瑞王行館,他怕我痛下殺手。“怎么會?”我笑了笑,讓瑞王安心道:“朕最愛的人就是婉妃,怎么忍心殺她?放心,朕會讓你們一家團聚,好好過日子的。”此時水牢門被再度打開,萬福躬身前來,“皇上,宮門快關了,咱們該回去了。”我點點頭,表示知道,然后側身朝瑞王道:“那下次朕再來陪你玩了。”第二日,按照計劃,張遠扮作瑞王的樣子,上朝告辭,然后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京城,前往淮南。而真正的瑞王,被我鎖在京城郊外一處大宅的水牢里,他這輩子都別再想離開了。【第六卷:宮廷政變】第188章父女情“瑞王”班師回藩地后的第五天,賈婉茹從“南山”回來了,算算日子我們分開也有小半年了。前世的賈婉茹皇后之位做的很穩當,二十多年來無論我怎么廣納后宮,她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最愛的那個,那時候的她有恃無恐,仗著我的寵愛沒少吹耳旁風,這或多或少就是瑞王攛掇的吧。可是今生我給了賈婉茹太多的打擊,與皇后之位擦肩而過,親生兒子被過繼,還一度被我貶為才人,而且總是會冒出這個或那個美人把我吸引了去,這無時無刻都在微威脅著賈婉茹的地位,因此她的無理取鬧相較于前世而言收斂了很多。賈婉茹歸來,我在宮內舉辦盛宴歡迎她的回來,小半年未見,賈婉茹沒什么變化,依舊那么溫婉可人,緊接著,連著一個月,我留宿寶閣宮以解我的相思之苦。五月初,春暖花開,陽光和煦,一切都在暗中進行,“瑞王”回到淮南后,沒有引起絲毫的懷疑,只是突然少了個謀士張遠這件事偶爾被人提及,“瑞王”隨便找了個由頭打發掉了。瑞王那邊暫且不提,夏家和賈家最近安分得要命,朝堂上不多說一句話,就連奏折也少了很多。就現在賈家跟夏家的情況分析來看,賈家占領了絕對的優勢,女兒是貴妃,外孫是太子,地位看起來無法動搖。而夏家送進宮里的幾個人全都因為犯事被處死,他們非但沒有給幫忙,還盡扯家族的后腿,再加上母后最近兩年不知何故對夏太師越發的冷淡了,可以說夏家的形勢越來越不好。不過這只是表面上的,夏家的手里還有籌碼,那就是我的皇后,周陵。第一次懷疑周陵,是當年兇子一事,有了夏知源的提醒,對于周陵的背景我越發的清晰明了起來,周陵與夏氏一族的這層關系,怕是連我母后都不得而知吧。這日用過晚膳,我獨自在花園里散步,權當消消食。走著走著就聽到一陣悅耳的歡笑聲,聞聲而去,看見不遠處的長亭前韻兒正和端木晨坐在那里,兩人的面前擺著一個屏風,他們在屏風后面似乎在比劃著些什么。好奇之下,我走了過去。走進了才看清楚,原來屏風后面點著燈,屏風上有兩個小人在舞動著,大概是小孩子的玩意,我看著也新穎。在后面點燈的內監們看見我來了,都紛紛起身問安。端木晨與韻兒也放下手里的東西迎接我的到來。“這是什么?”我好奇的問道。“這是皮影戲,是民間的東西。”端木晨向我請安后回答。“韻兒喜歡這個東西嗎?”我伸手從地上的木箱里拿出一個皮影來,這個皮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