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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怎么會,想想就知道好玩,各種鬼在街上飄,真刺激。”樊天安說到這嘆氣,“不瞞你們說,我去鬼屋玩過,可是一點不嚇人,道具不走心,聲音砰砰響,里面的工作人員反而被我嚇到了。”“……看來你是個人才。”月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但絕對不會同意。他當初收常樂,是覺得常樂可憐,但又善良,再加上有靈力,也想教他一些東西將來混口飯吃。他收鄭曉是因為守護鄭曉的凡,借著凡的力量能少管很多事,而且鄭曉和常樂又是一個學校的,凡多少也會幫忙看著常樂,總不至于見死不救。但樊天安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靈力看不到鬼,收他做徒弟反而會給他帶來危險,這絕對不行。“夸我了就當做同意了,師父!”“嗨,你這小子倒很隨便啊,我沒同意好吧。”月玄馬上反駁,敢情這小子比鄭曉臉皮還厚。鄭曉聽說月玄拒絕的意思,幫腔道:“我師父說過只收兩個徒弟,所以滿額了,你沒戲。”“你是不是怕他收我,搶了你小師弟的位子?”樊天安不示弱,越是不讓他拜師,他越想這么做。“我呸,明明我是大師兄!”鄭曉硬著脖子回罵。樊天安問在座的人,“誰同意了,有人叫你大師兄,還是封你做大師兄了?”“我比常樂大,所以我是大師兄。”“喂,我拜師早,按理說我才是,你是師弟。”常樂加入戰斗。“看吧,沒人同意。按照你的意思,我比你還大呢,你們兩個都是我師弟。”“別想做我師兄,我拜師早,我必須是師兄!”“我說你到底是哪個圈的?我在幫你好吧,你倒是幫幫我啊。”幾個學生就這樣吵起來了,月玄和子桑樂得在一旁看戲,熱鬧不是。吃過午飯,常樂等人還要回學校上課,月玄和子桑則回旅館。兩人回到客房后,月玄抱著那只黑狐貍挺尸,子桑打開筆記本電腦辦公。這時,黑白無常突然出現在客房里,兩鬼張大眼睛看著和諧的場面。“喂,你們兩個怎么一臉失望的樣子?”月玄察覺兩鬼來了,結果看到他們失望的表情。兩鬼齊刷刷搖頭,他們回來是想看熱鬧的,沒想到這兩個人什么都沒做,倒讓他們空歡喜一場。“家里收拾干凈了?”月玄活脫一個地主老財,真拿他們當傭人用。白無常說:“你養的鳥挺乖,已經打掃完了。”月玄知道他在說翱,可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別扭。“然后我們發現一件事,”白無常又說,“是那對雙胞胎的。”“什么事?”不止月玄想知道,正在處理公務的子桑也抬起頭。“他們兩人的魂魄正在互相吞噬。”月玄差點笑了,他總算知道地府辦事效率低的原因了。黑無常沒有察覺月玄的反應,繼續說:“他本來還有兩年壽命,但最近正在快速減少,恐怕撐不過明年。”“這是為什么?”月玄對生死簿多少有點了解,生死簿不會無緣無故改變他人壽命。“我們也不清楚。”該不會是因為他們插手的原因吧?月玄暗叫不好,所以他才不習慣過多插手人間的事,動不動就改變命運。黑無常有些遲疑地說:“應該和他自己有關,他人插手是一回事,自己不想活了是另外一回事。”“你是說他想死?”“可能是。”白無常回答道,不過他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常樂出事的那晚,生死簿對他的壽命記錄是零,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又恢復如初。對他們來說這沒什么奇怪的,陽間的人會遇到各種事,偶爾會與死亡擦肩而過,運氣好的活下去,運氣差的死過去。子桑疑惑地問:“這種事不要在我面前說比較好吧,不會泄露天機?”白無常一臉平淡,“你在我們眼里和死人一樣,說不說沒關系。”子桑無語,他確實是死后又活過來的人,所以生死簿上沒有他的信息。他早該去地府報道,可是生死簿沒有記錄,一旦他的身體死亡,魂魄沒有歸地就會魂飛魄散。“好了,你們也忙很久了,休息去吧。”月玄揮手讓他們走。黑無常壯著膽子問:“不用回來了?”“美死你,一個月還沒到呢。”月玄像是想到什么,“幫我給翱帶句話,讓它去看著后面那棟樓和我家同房號的住戶。”白無常瞪著黑無常,難得的假期泡湯了。黑無常不敢看隔壁的兄弟,被瞪的渾身不舒服,戰戰兢兢繼續問月玄,“我不明白你什么要讓它去看著那些人,有什么意義嗎?”“我只是想提醒它,同樣是人,每個人,每個家庭的生活都不一樣,而它的生活不該是聽從我的命令辦事,它也有屬于它的生活。”月玄有些煩躁,早知道翱這么麻煩就該攆走,當初不應該讓它住進來。“可它的生活只想屬于你。”白無常插嘴,他看的出那只妖怪對瘟神的依賴特別重,好像離開他就會死。月玄皺眉,“可我不需要。”“還是需要翱自己明白,它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不是月玄的寵物,更不是月玄的工具。”子桑的話得到月玄鼓掌作為回應,他只當翱是一個朋友,不是寵物,也不是工具。可翱選擇放棄自己,成為他身邊可用的工具,這對他來講是精神負擔,他不能接受。兩個鬼差明白了,在屋內消失傳消息去了。月玄湊到子桑身邊摟著他的脖子,小白跳到我不身邊,“還是幕老三懂我。”“抱枕嘛,能感受主人的想法。”子桑開起玩笑,轉頭在月玄臉上輕輕一吻。我不捂上小白的眼睛,自己吧嗒嘴在那看。第167章雙魂·第7章經過兩天的適應,章煦父母已經習慣章煦的陰陽怪氣,通過語氣有時能分辨出章伶。但是,章伶依然沒有走的意思。章母愁眉不展坐在沙發上,只是短短兩天仿佛老了幾十歲,兩鬢白發明顯增多。章父的情況也沒有多好,無數次唉聲嘆氣,煙癮不大的他已經煙不離手。“怎么辦?她不想走,我看兒子最近的臉色差了很多。”如果不是章煦去學校了,章母是不敢直接提的。章父掐掉手里的煙,眉毛擰到一起,“我看還是要用強硬手段,這么等下去不行,萬一她就是想讓兒子死怎么辦。不是我說,我感覺最近兩天家里怪怪的,晚上睡覺經常做噩夢,還能感覺到有人站在床邊盯著我。”章母的臉色瞬間白了,“我也是,有幾次看到床邊有人,叫你也沒醒,嚇死我了。”“我也叫你了,你也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