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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會做這種夢,難道是白天聽的事太多了。也有可能,別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是真的。章母閉上眼繼續睡,一束頭發卻從門縫下撤出去……早上,章母到樓下買好早餐叫章煦來吃飯,可是喊了幾聲不見有人答話。她盯著那扇關緊的房門,戰戰兢兢走到門前,小心貼在門上聽動靜,正在這時房門打開。她嚇得叫出聲,因為房門打開的瞬間,門后站著昨晚的長發女人,那模樣和章煦完全一樣。“媽,你叫什么呢?”章煦打哈欠出來,走到桌上坐下來吃飯。章母拍拍心口,看來她是神經過敏,看什么都會出現幻覺。章煦看著桌上的豆漿油條皺起眉,“媽,我喜歡吃炸餅豆腐腦。”“什么?”章母一愣,豆漿油條是章煦最喜歡吃的早餐,而且他從來不吃豆腐腦。“兒子……”“你們答應過我要哄我高興的吧?”章母聽到這話嚇得連退幾步,貼在墻上驚恐的看著章煦,這不是她兒子,是她女兒章伶。“還有,我想吃青椒炒rou,饅頭。”章煦沒有動早餐,而是轉身回屋,不一會兒換好衣服,又帶著幾本課本出來,然后頭也不回離開了。章母嚇得跌跌撞撞跑回主臥室,撲到床邊對丈夫說:“老公,你聽到剛才的話沒有,他不是咱們的兒子,是章伶!章伶!她會不會對我們兒子不利啊,她好像變本加厲了啊,怎么辦!”章父受傷導致整個人的狀態也不好,所以剛才一直在睡覺,根本沒聽到那些話。“什么,發生什么事了?”章父一頭問號。章母把剛才吃飯的事講出來,“她點的全是兒子不愛吃的東西,分明就是故意的,我們趕快找大師收了她!昨晚她也出現了,就在床邊!”章父聽到這驚恐的看床的周邊,好像床邊還有鬼一樣,“你是不是眼花看錯了,都說讓你去配副老花鏡了。”“不是看錯了,再說我也不會聽錯,就是她!”“好好好,但是大師說了,讓我們感動她,說不定她會走,如果不行再動手。”章母并沒有安心多少,章伶那雙冰冷的眼睛已經印在她腦海里了,那分明是不懷好意。“別擔心,我相信邪不勝正。”章父繼續安慰,可心里已經做好除掉女鬼的準備。之前大師不愿意幫助他們除掉女鬼,所以才會找各種理由,可如果找他們麻煩的是女鬼,那位大師應該沒有理由拒絕了吧。不要怪他心狠,因為他不確定章伶走后不會回來搗亂,與其讓這個可能成真,不如讓它不可能發生。下午放學,章煦準時回家,回到家關上自己屋子的房門不出來。章母也是晚一會兒才回來的,看到關著的房門知道兒子回來了,她去廚房準備晚飯。天黑前,章母將晚飯放到餐桌上,幫章父上輪椅,并喊章煦出來吃飯。章煦像往常一樣并沒有什么異常,可是看到晚飯有些不大樂意,全是他不愛吃的東西,他沒有說什么,而是安靜吃飯,吃完馬上回房間。章煦父母怎么看不出孩子不愛吃,連半個饅頭都沒吃完。章父正想讓章母去弄點別的,別再餓著孩子,誰知道章煦打開房門又出來了,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章煦在父母的注視下重新回到餐桌旁,然后像吃到美味一樣大快朵頤,這讓父母看傻了眼。“慢點吃,別噎到,我還買了飲料。”章母拿出冰箱里冷藏的飲料,并拿出杯子給章伶倒了一杯。章伶看看章母小心翼翼放在旁邊的飲料,呆了幾秒繼續吃,最后才把飲料干掉。正當章煦父母以為她吃完可能有別的指示時,卻看到章伶一聲不吭回房間。“這是什么情況,代表她很開心?”章母看不懂了,章伶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有沒有打算離開章煦。“好像是,看看明天的情況。”章煦父母吃完飯看電視,大概九點多困了,然后關燈睡覺。墻上的時鐘一秒一秒轉動著,不知道是深夜幾點,咯吱咯吱的聲音傳入屋內。章父由于腿骨折,晚上睡覺不太安穩,經常在半夜醒來。當他聽到咯吱聲以為是外面風大,吹動什么東西發出來的。咯吱吱……聲音大了一點,章父睜開眼看看窗戶,掛著窗簾什么也看不到。他閉上眼繼續睡,因為實在太困了,沒多久便睡過去。嘩啦……章父被驚醒,環顧漆黑的臥室,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他打了一個哈欠,感到一股尿意,推推身邊熟睡的老婆,但怎么也推不醒。他實在沒辦法,只好自己坐到輪椅上,然后去廁所。他轉動輪椅來到門前,房門卻自己吱呀一聲開了,門外站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緊接著有什么東西飛過來纏住他的脖子,是頭發。“唔唔唔唔!!!”嘴被捂上無法出聲,章父的叫聲再怎么慘烈也沒有魄力,仿佛被抓進口袋里的蚊子。“醒醒,做噩夢了?”章父猛地睜開眼,天有些亮了,原來是夢。“嗯,可能最近……”章父看著章母,卻看到一個骷髏頭。“你說你,別想太多,你受傷需要修養。”骷髏頭發出章母的聲音,下頜骨上下動,發出咯噠咯噠的聲響。章父這次連聲音也沒發出來,睜著眼睛暈過去。天亮后,章父感覺到刺眼的陽光睜開眼,他猛地坐起來左右看看,老婆不在,房門關著。又在做夢?章父不熱,但出了一身的汗。他坐在床上不敢動,很想知道現在是不是在夢里,可他又沒有膽子到門口看,很怕看到那個披頭散發的人。這時,門把手有擰動痕跡,章父緊張到不敢呼吸,屏氣凝神盯著慢慢打開的房門。“你醒了啊,叫我一聲,我好把早飯給你拿進來。”章母來到衣柜前,將手里洗好的衣服放進去,“我一會兒出去一趟,兒子說想吃豬rou排骨。我看他今天挺正常的,說不定章伶自己走了。”章父終于松口氣,還好不是夢。章母放好衣服出去了,沒多久端著早餐回來,放在床頭柜上,然后又出去了。過了一會兒,章父聽到外出的聲音。此時,常樂幾名學生正和月玄子桑在飯店里吃飯,月玄順便問了章家有什么動靜。樊天安嘴里塞著炒菜,含糊不清回答,“唔噗知道,內聯系唔,大海內絲。”“你想說不知道,沒有聯系,大概沒事,對吧?”月玄向他確定。樊天安連連點頭,咽下這口菜嬉皮笑臉對月玄說:“師父,你都收常樂和鄭曉了,不如也收了我吧,我也想干這行啊,好酷的樣子!”子桑一口飲料下去差點噴了,月玄隨手拽一張餐巾紙遞給他,他邊擦邊說:“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