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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全是店里的東西?”玄隸隨月玄的視線低頭,看他盯著自己手腕上的串珠說:“對啊,我們有時候給親戚朋友拿貨,用的擺的都是店里出去的。”月玄哦了一聲又在店里轉,然后發(fā)現(xiàn)一件事,這里沒有少茗脖子上戴的小瓶子掛件。“哎,我看你們掌教的兒子少茗脖子上掛著一個小瓶子,那個挺好玩的,也是你們店里的?”“那個啊,聽說是丹曄買的。里面放著香料,離近了聞有一股淡淡的香氣。”玄隸大概聽出月玄想買掛件的意思,順手指著展柜里的一個小七星劍掛件,“這個這個,適合掛在車里,保平安,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敢在路上收人頭。”月玄瞄了眼一指長的小七星劍,“他們見到我都跑了,怕我收鬼頭。你們店里怎么不進點那種小瓶子,說不定挺好賣呢。”玄隸擺擺手大概徹底死心了,“那種東西不容易和道教產品扯上關系,所以我們沒考慮。”月玄聽到這話似乎來了精神,“一看你這道行就不夠,我們確實抓鬼除妖,可也注重養(yǎng)生啊。你往這小瓶子里裝些草藥之類的當香囊用,還怕別人不買嗎?”玄隸也是一個生意人,不等月玄詳細解釋已經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一拍巴掌決定和玄欞好好商量去,這絕對是一個發(fā)財?shù)暮孟敕ā?/br>“夙先生你這主意真不錯,謝謝了。”“沒什么,小意思。你店里來客人了,我們也不耽誤你生意,好了,我們走了。”“好好好,回見。”兩人從店里出來,子桑有些好笑的說:“你這推銷的本事可比玄隸強。”“嘿嘿,知道本大師的高明了吧?”月玄信誓旦旦起來,“等小爺哪天攻了你,你就知道小爺?shù)膮柡α恕!?/br>“嗯,我等著。”兩人在大殿附近轉了轉,并看到保護玄欞的景組長等人,然后回去玄欞的院子看少茗。少茗的狀態(tài)比下午好很多,獨自一人在房間看動畫片,偶爾還會發(fā)出笑聲。兩人來到西偏房屋外觀察了一會兒,然后才進去找少茗。“兩位大哥哥。”少茗起身打招呼,并讓他們坐。月玄和子桑也沒跟孩子客氣,坐下來和少茗聊天說話,不過這個孩子確實挺有禮貌的。“少茗很喜歡看動畫片?”月玄找到話題開口。“還好,也挺搞笑的。”少茗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放到月玄手中,“大哥哥不喜歡的話可以換,前五十臺都有節(jié)目。”月玄笑著把遙控器還回去,他可不是來和孩子搶電視的,雖然他不喜歡動畫片里的那一群羊。“大哥哥不看,只是晚飯前沒事做來和你說說話,照顧你的丹誠呢?”“丹誠叔叔有事,我現(xiàn)在也好了,所以讓他去忙了。觀里經常這樣,接待香客,打掃院落,收拾房間,每天有很多工作要做。”“那還真是夠忙的。”月玄說著話眼睛往少茗脖子上掃,小瓶子掛件的繩子有些長,被人放到圓領的T恤里看不到,“哎,我看你脖子上掛著什么東西,是你爸爸給你買的嗎?”少茗拽出被遮擋的小瓶子,大概有成人的手指粗,半根手指長,“這個啊,是丹曄叔叔買的,我說給他錢,他說是禮物,沒聽說過送禮收錢的。”“他經常送你禮物?”“不是,是我生日時送的,還有一股花香呢。”少茗獻寶似的湊過去,舉起小瓶子往月玄鼻子下送,見月玄聞過后,又給稍遠一點的子桑。子桑探過身聞了聞,確實有一股花香,可能是里面放了干花的緣故。少茗拿著小瓶子自言自語似的說:“我看這個挺有趣就戴上了,爸爸說既然是別人送的別弄壞弄丟了,我都不敢摘下來。”月玄自認為和善的笑道:“能不能給哥哥戴戴試試?哥哥也想買一個戴著玩,可是不知道戴上好不好看。”少茗連連點頭,摘下小瓶子遞給月玄。月玄接過小瓶子掂量了一下,又仔細打量,好像和外面賣的薰衣草瓶沒什么區(qū)別,不過那要試過后才能下真的結論。月玄想到這偷偷小聲念了九字真言,如果瓶子有問題絕對有反應。九字真言才念完,只見月玄手拿的瓶子發(fā)出砰一聲,就像炸藥爆炸了似的,月玄的手也被瓶子上的力量彈開。正好天熱開著窗戶,瓶子順勢飛到窗外。少茗當時就蒙了,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和月玄坐在一起的子桑被嚇的不輕,急忙查看月玄的情況,沒看到有傷才松口氣。月玄楞過后不好意思地撓撓后腦,“哎呀,大哥哥笨手笨腳的,我這就給你撿回來。”月玄嘴里說去撿,卻捅了捅子桑。子桑正要起身,活潑好動的少茗已經跑出去找。少茗跑到外面,在草地上看到摔出瓶塞的瓶子。“還好,沒壞。”少茗撿起瓶子,又將瓶塞塞回去,一路小跑跑回來。月玄裝作糊涂又驚訝的樣子,“這瓶子真結實,這樣摔也沒事。”少茗重新將瓶子掛在脖子上,“沒有,它掉在草地上了,不然肯定壞了。”“都是大哥哥笨手笨腳的。”“沒事沒事,大哥哥也不是故意的。啊,時間不早了,我們去食堂吃飯吧。”少茗似乎很高興,拉著月玄和子桑往食堂走,走到半路碰到來接少茗吃飯的玄欞。玄欞牽過孩子的手,邊走邊和月玄子桑聊天,聊的最多的是今天來道觀上香的香客。現(xiàn)在已經到了飯點,有些沒有離開的香客選擇在這里用餐,食堂里人流鼎沸。月玄看著人滿為患的食堂在想去外面吃,玄欞卻說食堂后面還有一個小屋,是專門給道士用的,平時食堂人不多,只有周末才開。月玄等人吃完飯回房間休息,那些香客也陸陸續(xù)續(xù)離開道觀。熱鬧了一天的道觀漸漸清凈下來,不過有一個地方不是。“我說……你們能出去嗎,看著煩。”月玄掃了眼屋內的人,小蔣天黑前回局里了,景組長和小周繼續(xù)留下來保護玄欞,常樂三人也是如此,于是就有了他們聚集在月玄和子桑房內的情況。常樂說:“房里沒電視……不是,我們是來問問接下來怎么辦,兇手一直沒出現(xiàn),會不會不來了?我們這樣守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看你就是閑的。”月玄這樣評價,如果常樂有事做,絕對不會來煩他。景組長點頭贊同常樂的話,他已經一整天沒回局里了,不能一直不露面,否則局里的那群人要造反。月玄安慰道:“放心,我們已經有線索了。”“線索?能確定嫌疑人嗎?”景組長和小周激動了,終于能擺脫夙大師求生了。“八九不離十,可你們講究證據(jù)吧?我不能憑借猜測確定是他,至少要等他動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