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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資料塞進景組長手里。“頭兒你這是說的哪里話,當然是我這個萌萌噠新手錯了,你先別生氣,這是道士的資料,你先看看有沒有需要的。”景組長順順氣打開文件夾,看了第一頁又狠狠瞪小蔣,前面幾頁是道觀建立以來掛過名的道士。他又往后翻,翻到最后一頁也沒看到最近幾年的道士資料,這下更生氣了,甩給小蔣的眼神更加毒辣。小蔣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忙找到下一本給景組長,景組長翻到一半才看到最近兩年道士的資料。身為掌教的玄欞是二十年前繼承道觀的,他的師兄弟在這二十年中不是還俗,就是遷到其他道觀當掌教,再不然英年早逝,現在留下來的只有兩三個。道觀里還有幾十個“走讀”道士,也就是俗家弟子。他們每天都會來道觀里露個臉,有的會待上一天,有的待一會兒,不來的請假。另外常駐道士大多是玄欞的徒弟,從他接任掌教以來共收了十七個,但后來有受不了道士這個職業離開的,到現在只剩下十個。玄欞的大徒弟丹誠是個孤兒,父母早亡又被無良的親戚霸占家中財產,十幾歲的他只能流落街頭,幸好被路過的玄欞發現帶回道觀撫養,可以說丹誠和玄欞是半父子的關系。而玄欞的小徒弟丹曄家境富裕,高考后出家跟了玄欞,家里人來鬧過,還驚動過警察,可丹曄一心要做道士,他的家人也只能隨他,其實是他們知道道士可以結婚,不然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丹曄。至于玄欞其他的徒弟,有些是窮人家的孩子,還有比玄欞年紀大看破紅塵的勞動階層,總之都是沒什么背景的。月玄翻看資料忽然發現一個問題,資料上顯示丹曄和丹誠相差不過三歲,今年也有三十一,只是外表看起來像二十五六的青年。可是丹曄說過他高中畢業跑來當道士,跟了師父五六年,這顯然和年紀不符,少說一半。“你們說一個人在什么情況下會說謊?”月玄問在場的人。子桑變了臉色立馬開口辯解,“我沒對你說過一句謊話。”“沒懷疑你,你跳出來解釋什么,難不成心里有鬼?”月玄白了子桑一眼,他只是想知道丹曄為什么對他們說謊,誰成想子桑會解釋,看來這其中有問題。景組長本來還在等兩人吵嘴,看他們沒吵起來就說:“那要看什么目的了,是騙錢還是騙色,或者迫不得已。”“如果殺人呢?”“那……月玄,你發現什么了?”月玄晃晃手里的文件夾,“丹曄有問題,不知道他是記錯了,還是故意的,明明做了玄欞十年的徒弟,卻少說一半,我看他的記憶力應該沒問題才對。”景組長仿佛看到兇手在眼前飄,“你是說丹曄是兇手?”“至少有問題。”景組長沉思一會兒,“那也要問問他。”月玄提醒,“你可別打草驚蛇。”“放心,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第89章天命·第11章周末的黑龍觀十分熱鬧,來拜神的香客絡繹不絕。身為掌教的玄欞一身正宗道士打扮,發型、服裝、拂塵和電視劇里的道士沒有差別,站在大殿前接待香客,身邊站著幾個道士幫忙。景組長、小周和小蔣三人來到大殿附近,見玄欞等人被眾多香客圍著,他們只能待在旁邊等,這一等等了半個多小時。“頭兒,我們這要等到什么時候?”小蔣沒什么耐心了,以前問案可都是直接問,很少有等的,更何況還是在這種大太陽下,簡直要熱死人了。“在等等,抓嫌犯比這等的時間長,怎么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小蔣委屈的哦了一聲,看來他有必要提升在警局內的地位,不然整天被組長罵。怎么著也要比小周地位高,看小周被罵心里舒坦。“你笑的好惡心,是不是在密謀什么?”小周注意到神經兮兮的小蔣,組內有實力的跟屁蟲只有小蔣了。小蔣擦了擦得意的口水,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看向其它地方。這讓小周心里十分別扭,小蔣那副齷齪的嘴臉分明就是有什么。“你們兩個小聲點。”景組長聽著身后的爭吵氣不打一處來,怎么他的身邊總有這么幾個煩人的家伙。這時,被香客圍住的丹曄從人群里出來,向著廂房改造成的廁所走去。景組長知道機會來了,吩咐小蔣留下來,他帶著小周也去了那間廁所。小蔣待在原地看著,只見景組長和小周在廁所在徘徊,等了差不多十分鐘才見丹曄出來。丹曄打過招呼看來要走,卻被景組長叫住問起事來。小蔣看他們說起來沒完覺得無聊,左右看看發現香客們去了另一邊廂房,那里懸掛著清蓮閣的牌匾。他很好奇于是偷偷過去看,進去后才發現是商店,墻邊立著古香古色的玻璃展柜,里面整齊擺放掛件、串珠、銅像等商品,不少香客正在這里逛。“喲,這不是蔣警官嘛,來來來,隨便看。”一個道士打扮的人攔下小蔣,小蔣打量他一眼,好像是玄欞的師兄,叫玄隸,大概有六十歲了。“蔣警官你們辦案很危險吧?你看看這個……”玄隸從柜子里拿出一個串珠,“開過光,辟邪,保證管用!我再給你施個法,還能增加桃花,來年找個漂亮媳婦。”小蔣又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一聽這話就知道是假的,拒絕后往里走。玄隸追了上去,不知道從哪又拿出一個銅錢掛件,見小蔣沒興趣,遞過去一把七星劍,說是能斬妖。小蔣被這個推銷道士弄煩了,說著有急事匆匆離開商店,玄隸還在門口歡送他。“見了鬼了,這里的道士都這么能說嗎?”小蔣邊走邊嘀咕,離開商店正好看到月玄和子桑。“怎么只有你一個,老景小周不是和你一起的嗎?”月玄奇怪地問。小蔣指指對面,景組長他們似乎談完了。丹曄回去招待香客,景組長和小周回來看不到小蔣正四處看,發現熟人后一路小跑跑過來。“怎么樣,問出什么了?”子桑問。景組長嘆氣,“丹曄這人賊的很,不是跟我們打馬虎眼,就是答非所問。”“我猜也是。行了,我們在道觀里轉轉,你們隨便吧。”三個警察能去干什么,留下來繼續看著玄欞。月玄和子桑則在這附近轉轉,轉回到清蓮閣好奇進去看看。玄隸似乎就是清蓮閣掌柜的,看進來的人又認識,趕忙過去推銷。“大家是同行,這點事就別拿出來說了。”月玄一句話將后面的推銷話擋回去了。玄隸尷尬地笑笑,這才想起來他們是警察請來保護玄欞的大師,說不定幾百年前還是同宗呢。月玄轉了一小圈注意到玄隸手腕上戴著一串珠,似乎和店里的一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