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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事情經(jīng)過詳細(xì)敘述一遍。景組長從鄭曉的話里聽出一個問題,那就是黃嬌嬌跑的很急,似乎有什么人在追趕她。“你確定她在撞到你之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景組長確認(rèn)似的問。鄭曉連連點頭,“我以我這2.0的眼睛發(fā)誓,她確實轉(zhuǎn)頭了。本來我也以為有人在追她,可是并沒看到人。”月玄開口說:“童子命的人多少有些異于常人的感覺,更強烈一點的甚至有靈力,比如預(yù)知夢,第六感超強,能見鬼。”“難道她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了?”小周奇怪地問嘀咕,“不對啊,鄭曉不是月玄的徒弟嗎,怎么看不到?”鄭曉不好意思地?fù)蠐项^,“我從師父那里沒學(xué)到多少東西,也看不到鬼,慚愧啊。”景組長和小周聽到這話嚇了一跳,原來月玄也收普通人做徒弟,不知道鄭曉身上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讓月玄收了他。“你們什么表情?”月玄十分厭惡兩個警察那副看珍惜動物的眼神,“我收普通人做徒弟不行嗎?”“行,當(dāng)然行!”小周馬上肯定,“不過月玄啊,既然你都收鄭曉了,不如也……別看我笨手笨腳的,但是我很機靈的。”景組長在一旁點頭,某種情況下小周確實機靈,有危險立馬撇下他跑了,果斷迅速毫不猶豫。月玄上下打量小周,皺著眉嘖了一聲,“算了吧,你沒那個資質(zhì)。”這一句話讓小周傻了眼,然后抱住景組長大哭,“嗚嗚嗚……頭兒,月玄說我笨!”“滾!”景組長一把推開周牌狗皮膏藥,小周只有這時候才想起他的好。月玄又問景組長,“我讓你查的類似案件有眉目嗎?”“有有有,你等著。”景組長看著小周,小周楞了三秒才明白什么意思,乖乖起身到景組長辦公室拿資料。幾分鐘后,小周拿著一份文件進來,打開文件給月玄他們看。文件夾里是卷宗的復(fù)印件,差不多有二十幾張,包括搜集的線索證據(jù),和事發(fā)時的照片。他們粗略看了眼,大概有兩起,第一起死者七八歲,第二起是十一二歲,同是男孩。第一起發(fā)生在五年前,男孩失蹤后家人報案。本以為是拐騙案,卻沒想到孩子失蹤后一個月,在城外那條河里被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有幾個釣魚愛好者在河邊釣魚,魚鉤被鉤住用力拽魚竿,然后拽出被沉尸河底的男孩。尸體泡了一個月早已面目全非,是憑借DNA技術(shù)才鑒定出是走失男孩。男孩死時穿著紅衣紅褲,家長認(rèn)定不是孩子的衣物。法醫(yī)鑒定男孩死時雙手綁有繩子之類的東西,可能泡在水里久了腐爛了,或者被水沖走了,被魚蝦吃掉了。另外男孩脖子上系著一顆金屬鈴鐺,也不是男孩本人的東西。而且男孩嘴里有泥沙,似乎是被扔進水前故意灌進嘴里的。第二起和上一個差不多,男孩說去找同學(xué)玩,當(dāng)天晚上再也沒回來,同學(xué)說他根本沒來過。家人報案后第三天,男孩尸體被發(fā)現(xiàn)。那天早上一名環(huán)衛(wèi)工打擾街道,看到地上趴著一個人過去看,當(dāng)場嚇暈過去,男孩的頭埋進某公交站的站點旁的樹根下,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穿了一雙紅高跟鞋。后來法醫(yī)檢驗發(fā)現(xiàn)死者嘴里有一塊冰,因為當(dāng)時是冬天,所以冰塊沒有完全融化。男孩脖子上系了一個秤砣,而且秤砣比男孩的頭埋的深,說明秤砣先被埋進去,然后拉出繩子系在男孩脖子上。“兩個童子命。”月玄看完資料還給小周,從案件來看,這幾起很可能出自一個人,而且這家伙變本加厲。第一起是試探,或者說是摸索,所以尸體扔進河里不想被發(fā)現(xiàn)。第二起可以說是明目張膽,把尸體扔在人多顯眼的地方等著被人發(fā)現(xiàn)造成轟動。最重要的是相比前兩起,這次完全是兇殘的進化,讓死者死后無法進地府投胎,甚至變成厲鬼,這家伙的法術(shù)越來越狠了。“你是說兇手專門殺童子命?”景組長松口氣的同時卻也更擔(dān)心,至少兇手不會胡亂殺人,但是卻是這種殘忍的手段。“我想應(yīng)該是。”小周期待地問:“那月玄你能保護這些人嗎?”月玄猛地抬手做出要打人的動作,小周立馬躲到景組長身后。“本市至少有幾千幾萬個童子命,我怎么保護?再說他隔兩年殺一個,今年已經(jīng)殺完,恐怕要等兩年后才行了。”景組長搶下小周手里的文件看案發(fā)時間,確實像月玄說的兇手隔兩年殺一次。他們在現(xiàn)場沒找到可靠線索,指紋、腳印、掉落毛發(fā)等等全部沒有,現(xiàn)在兇手又是每兩年動手一次,這讓他們怎么破案。“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景組長有些垂頭喪氣,又是一件難破的案子。月玄聳聳肩,“我也沒辦法。”景組長送月玄等人離開,然后調(diào)派人手進行地毯式尋找,抱著碰運氣的想法。離開的月玄等人坐車回家,途中接到宇文弘思打來的電話,說是明天傍晚六點讓他們?nèi)⒓右粋€會議,這個會議邀請本市所有靈異界的大師,主要針對最近紅衣案。月玄本來打算拒絕的,可是聽說妖聯(lián)的人也去,于是答應(yīng)了,順便帶他的兩個徒弟見見世面。第二天傍晚,子桑開車帶月玄等人來到宇文所說的酒店,只不過他們不僅帶了兩個徒弟,還有一個狗皮膏藥藺色。這小子偏要來,他們也沒辦法。這里偏離市中心,但酒店規(guī)模不小,倒像是一個商場,有五層,并與后面那二十多層的寫字樓相連。樓頂高掛“天一品”三個大字的金字招牌,旋轉(zhuǎn)門兩旁站著笑臉相迎的侍者。因為今天開會,所以店里的人早早忙活起來,迎接到來的客人。一名帥氣的服務(wù)員見月玄等人過來,展露職業(yè)笑容迎上去,“歡迎光臨,幾位里面請,是用餐,還是住店?”“我們來參加會議的。”“好的,請出示邀請函。”“啊?”月玄等人同時愣住了,那個該死的宇文壓根沒提過邀請函。服務(wù)員看出他們沒有邀請函,禮貌的拒絕說:“很抱歉,沒有邀請函不能參加會議。”“那算了,我們走。”月玄拉上子桑轉(zhuǎn)身離開,本來他也不想?yún)⒓邮裁磿h,再說這樣被拒之門外實在沒面子,趁著人少趕快走,但是回去后一定要在宇文那里把面子討回來。幾人才走下臺階,只見一輛出租車停在路邊,宇文和敖威從車上下來。月玄見到宇文直接沖過去,這才叫冤家路窄呢。“宇文,這里要邀請函你為什么不說,害得小爺被攔在門外!”宇文陪笑道:“我是打算到這里給你的,特意早一個小時出門,但是路上堵車,你們又早來,所以……行了行了,邀請函給你,我們先進去吧。”宇文把手里的紅色邀請函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