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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春秋寅子貴,冬夏卯未辰。金木馬卯合,水火雞犬多,土命逢辰巳,童子定不錯。它的意思是:生在春季或秋季,日支或時支見寅或子,冬季或夏季見卯未辰為童子星入命。出生年的納音,金命木命,日支或時支見馬(午)卯;水命火命,日支或時支見雞(酉)犬(戌);納音土命,日支或時支見辰、巳。這就是童子命,黃嬌嬌完全符合。”月玄的解釋只換來景組長等人的迷茫,傻傻的眨巴眼睛看著他。“聽不懂不怪你們,我也沒指望你們能聽懂。簡單來說,童子命的人大多非人類轉世,有的是天上的童子,有的是妖魔精怪。他們犯錯或者履行使命才轉世下界,正因為如此隨時都可能回去,所以童子命的人一生坎坷孤獨,體弱多病。他們大多活不到成年,不是死于非命,就是疾病。但他們人見人愛,長相漂亮,而且很多靈感強與眾不同。”小蔣看了看被抬走的尸體,他看過黃嬌嬌報失照片,超級漂亮的一個小丫頭,濃眉大眼圓圓的臉,笑起來甜甜的可討人喜歡了。景組長糊涂地問:“但是殺她做什么,童子命能幫人續(xù)命?”“這個還不清楚,不過你們可以查一下最近五年之內有沒有類似的案子,我想應該不止這一起。”“好嘞,我馬上派人去查。”“那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好好好,麻煩你了月玄。”月玄走到樓梯口,聽到景組長的道謝話又停下了,一本正經道:“記得給報酬,這次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一定一定。”景組長笑容僵硬,卻不得不答應。“小爺警告你,如果不給的話,讓我找到黃嬌嬌的厲鬼一定送你那去。”景組長這臉刷一下黑了,身后的小周小蔣噗嗤樂出聲。月玄整完人心情大好,下樓離開這家店,在隔離帶后面看到子桑,他正和兩個徒弟站在一起說話。“子桑你什么時候來的?”月玄掀開隔離帶出來。“下班回家從這里經過,被堵在這了就來看看,沒想到你們也在。怎么樣,出什么事了?”“先回去再說。”警方帶著尸體和搜集好的線索離開這家店,并在店門上貼上封條。附近居民沒熱鬧看走了大半,被堵住的馬路順暢多了,子桑的車總算能動了。回到家后,月玄把尸體的情況告訴他們。這在他們聽來匪夷所思,因為誰會這么狠心去殺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簡直喪心病狂。“小師父,你剛才說五行殺?”別看常樂做月玄的徒弟有挺長時間了,可是頭一次聽說這種事,既震驚又好奇。“對,死者身上五行齊全,又是以這種殘忍的方式被殺害,死后絕對會變成厲鬼。不過我在等景組長那邊的消息,得到消息后能確認對方到底想做什么。”“死者的消息?”“對。”月玄突然想到什么又對子桑說,“對了,你最近也小心點,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對特殊命格有興趣。你可是半陰半陽的命格,比童子命格稀有多了。”鄭曉樂呵地指著自己,“師父,我是什么命格?”“熊才大樂命。”“什么意思?”“自己想。”夙大師向來沒耐心,等到七點半不見景組長有電話過來,屁顛兒地回房間泡浴缸。而常樂和鄭曉就是好奇寶寶,沒個結果根本不會走,于是苦苦守著電話。大概晚上九點,子桑的手機響了,子桑看來電是景組長,知道他又不敢給月玄打電話了。“子桑晚上好啊。”電話才接通,那邊的景組長打招呼。“你不是只為問安才打電話來吧?”“嘿嘿,當然不是。月玄睡覺去了吧?我太有先見之明,先給你打就對了。”景組長說了半天還是沒有入正題。“你如果沒事就掛了吧,要知道打擾別人好事是要遭雷劈的。”子桑可不想和景組長寒暄下去,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景組長聽子桑急了急忙說正題,“我這不是怕直接說事情,好像找你們只為了破案一點交情也不講。好了,說正事,死者已經確定是黃嬌嬌了,家屬辨認過。另外就像月玄說的,段法醫(yī)真的在死者頭頂發(fā)現(xiàn)一個針孔,有血,應該是死前扎的。死者死亡時間不會超過三天,也就是說黃嬌嬌失蹤后沒多久被殺。我們在附近的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三天前黃嬌嬌從你們小區(qū)旁的街道跑過去撞到人,后來再也沒有她的蹤跡,現(xiàn)在我們正在找被她撞倒的人。”子桑聽到這看鄭曉,被看的鄭曉糊涂地眨眨眼。“當時是幾點?”“上午十一點左右。”“那你不用找了,我?guī)湍阏业搅耍魈鞄ツ隳抢镤浛诠!?/br>子桑掛斷電話一本正經問鄭曉,“三天前月玄讓你去買飲料,你說回來時被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撞倒了是吧?”鄭曉點點頭,不知道為什么又提這件事,“對啊,當時急啊,電話也沒問。不過那女孩看起來十四五的樣子,真要是聯(lián)系上了會不會被人說戀童?”常樂開玩笑似的拿鄭曉取樂,“何止啊,被人rou也可能。”子桑更肯定那天撞倒鄭曉的是黃嬌嬌,“那就是你了,明天跟我去警局。”鄭曉徹底傻了眼,居然結巴了,“不、不……那,我、我只是想想,想想也犯法?”“那女孩死了,就是今天被發(fā)現(xiàn)的那個。”“哦……啊?!”第82章天命·第4章鄭曉是懷著一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心在月玄等人陪同下來到警局的,因為誰能想到前一秒把他撞倒的人,下一秒死的那樣凄慘可疑,他現(xiàn)在閉上眼全是那個女孩驚慌失措的臉,比貞子還可怕。景組長一直在等月玄他們,見他們來了以后吩咐小周過來做筆錄。鄭曉坐在會議桌后,雙手交疊緊張地點手指,抬眼看看這個房間非常緊張,很像他們開會用的會議室。好在月玄他們沒有被趕走,不然他要緊張死了。景組長看鄭曉緊張地不停擦汗,吩咐小周拿杯飲料來,并安慰說:“別緊張,只是問問事情經過,再說你也不可能殺她。”“什么意思,我不能殺人?”鄭曉說完才反應過來,哪有人搶著說自己能殺人的,“不是不是不是……我是說我沒有緊張,只不過神經扯太緊,出門沒松開。”月玄實在聽不下去了,一巴掌巴在鄭曉頭上,“你又不是上緊的發(fā)條,我怎么有你這么膽小的徒弟,之前的膽子呢?”“在呢,只是最近沒補。”鄭曉開玩笑說,緊張地心情緩和不少。景組長可是頭老姜辣的很,看出鄭曉放松精神了,問起鄭曉碰到黃嬌嬌的詳細經過。本來鄭曉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