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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guān)系就更微妙了。首先她是晉珩的老師,也是晉珩的師姐,因她是向尹舟的母妃,所以也是晉珩的母妃,現(xiàn)在又是晉珩的師母。 殷崇:“老師僅是教我琴藝,并無其他。殿下怎能懷疑自己的老師呢?” 晉珩連自己的父母都懷疑過,老師算什么。“嘖”了一聲:“你在替他說話?” 殷崇:“只是替老師說句公道話。” 晉珩感嘆,她竟被利用得如此心甘情愿。不像他媳婦,他媳婦得知自己被利用的時候,可是發(fā)誓要將利用她的人碎尸萬段的。 “蠢女人呀蠢女人。”他先不晾出證據(jù),而是勾起她的憤恨,“莫恬恬跟我坦白,說她計死韓紹是因為韓紹毀滅了她原本平安順?biāo)斓娜兆樱急娴们逭l敵誰我。而你?看看你現(xiàn)在糟蹋的模樣、你水深火熱中的家人,是誰給你帶來這樣的災(zāi)難,你居然還恬不知恥地幫他說話、要獨自攬下所有罪名。呵,別以為這樣很偉大,你女兒的不幸是你導(dǎo)致的,你兒子生而為棋是你默許的,你自私至極,根本沒資格做一個母親。” 韓紹能有多大的魅力他不知道,但陸淵,要說出他的好舉不勝舉,除了太溫柔,挑不出其他毛病。陸淵要是再年輕二十歲,晉珩都要自慚形穢。 殷崇封住耳朵,蜷在角落里。 “哭也沒用。”晉珩偏不饒她,“你做了這么大的犧牲,到頭來連個小妾都沒爭上。而他夫人為他做過什么,只在家里修身養(yǎng)性,就成了羨煞旁人的神仙眷侶,兒女雙全,皆有功績。你就不同了,你快要家破人亡。” 殷崇一言不發(fā)。 晉珩閉眼揉著脖子:“不說話?難辦了,本想給你們一條活路,你又不肯招,偏教我寢食難安、百思不解。得,我還是殺了你們省事。” 殷崇:“殿……” 晉珩不容她說話,直喚殷元汝進(jìn)來。慘無人道地對殷崇道:“現(xiàn)在你有兩條路可選:一、從實招供,身家性命可保;二、你親手殺了元汝,給他個痛快,否則我出手,他會慘十倍。” 殷元汝當(dāng)即失色:“殿下!”現(xiàn)在的太子跟軍營時的太子判若兩人,若說會吃他,他都信了。 晉珩:“這個女人到現(xiàn)在還在庇護(hù)幕后主使,面對一個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我這樣做沒錯。元汝我信你的人品,但容你活著,就是對我自己不仁。” 殷元汝跪下懇求:“殿下要殺我,我不敢有怨言,但求殿下親自出手,不要再折磨阿娘了。” 晉珩:“你心里頭有娘,但你娘心里頭,你還不如一個把她折磨到生不如死的男人。你要弄清楚一點,不是我要殺你,是你娘要殺你。我有沒有說給你們一條活路。” 殷元汝看了伏跪在地上、死封口的母親,失望至極:“有。” 晉珩質(zhì)問:“那我該怎么辦?要我親自把你捧上皇位,然后對你們家三拜九叩、俯首稱臣?” “不……”殷元汝無助地哭起來,仿佛自己就是一個罪人,又恨自己的母親盲目懦弱。“我明白怎么做。” 晉珩對殷崇道:“你身后的書架上有刀,動手吧。” 殷崇向殷元汝爬過去,伸手想抱住兒子。殷元汝退后幾步,不想她碰。她痛不欲生地苦笑,最后眼里的光收聚,立刻去拿刀。 晉珩隨即起身,收在身后的手蓄起力量,以防殷崇朝他殺過來。 殷元汝看殷崇拿起了刀,便看到了結(jié)局,輕輕吐了口氣,二話不說地沖向冰冷而結(jié)實的墻,“咚”的一聲悶響,少年倒下,徒留墻面一抹刺眼的血花。 晉珩心顫了顫。 殷崇眼睛快瞪出眼眶,失聲尖叫,扔掉橫在項上的刀,去抱住殷元汝大哭。 密室回蕩凄慘的悲鳴,舒渙渙與莫恬恬聽見,不堪沉重,遠(yuǎn)遠(yuǎn)的走了。許應(yīng)宗和柳偃月也心中發(fā)寒,不自覺的相互挨近了些。 而晉珩,心里頭四個字——大快人心。他樂意看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咎由自取。 “你想自殺保住他們?可惜你晚了一步。慘吶,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也不慘,爹不疼娘不要的孩子活著也可憐。”走過去將手放在殷元汝鼻子前感觸了一下,“唷,還有口氣在。你要是愿意求我,我還能幫你傳個大夫,要是不愿意,或者以為這又是演戲,就算了。”說罷往外邊走去,讓女人自己涼快涼快。 他不是開玩笑,殷崇再不開悟,母子雙雙死在里頭他也不在乎。沒有鐵石心腸,不配活在皇家。 許應(yīng)宗見他出來,迎上去道:“殿下如何了?” “堅貞不渝、寧死不屈。”兩個褒義詞在晉珩諷刺的語氣下變成了貶義詞,他吩咐道,“備上兩副棺材,等他倆死了,砍下他們的頭顱,把身體送去陸淵府上。悄悄的,別讓人發(fā)現(xiàn)。” 許應(yīng)宗發(fā)怵:“他倆死了,為何讓太傅知道,即便是送去,為何還要砍下倆人的頭顱?” 晉珩瞥了許應(yīng)宗一眼,許應(yīng)宗立馬縮了頭。 何為?一來,是恐嚇、詛咒、報復(fù);二來,他要陸淵嘗嘗前功盡棄的滋味;三來,讓陸淵無法證明死者的身份,就無法公詔天下他謀害先帝子嗣。 晉珩笑了笑,拍拍許應(yīng)宗肩膀,道:“無他,制造神秘而已。” 神秘感許應(yīng)宗是沒體會到,只覺得背后陰風(fēng)陣陣。 ——“殿下!我招我招!求你傳太醫(yī)!” 昏暗的密室、琳瑯滿目的刑具、隱藏不住的陰謀、石沉大海的愛慕、侵入骨髓的怨恨、無辜的孩子、漸漸走弱的氣息、粘手的血液……足以叫一個懊悔不已的母親發(fā)瘋。 許應(yīng)宗:“是否傳大夫?” 晉珩:“先用膳,我餓了。” 許應(yīng)宗:“她聲音很慘,生死攸關(guān)……” 晉珩:“于我無干,多釀釀她,她才清醒。”說時,頭也不回地回了寢。 許應(yīng)宗不放心地去密室打探,還未近門,便看到鐵門劇烈震動,發(fā)出刺耳的撞擊聲,伴隨女人竭嘶底里的呼喊。 ——“太子求求你,快救救元汝,他快沒氣了!太子!……” 許應(yīng)宗于心不忍,急得跺腳,忙去找晉珩,而晉珩卻在氣定神閑地用膳。他奪過晉珩手里的茶杯,不由自主道:“先傳大夫!吃吃吃,就知道吃!” 晉珩:“你干什么。” 許應(yīng)宗回神過來,立即慫了,討好地笑道:“我的意思是…殿下……”靈機(jī)一動,“太子妃娘娘何其無辜,剛生完孩子還沒來得及保養(yǎng)就被關(guān)進(jìn)冷宮。這如何使得,身子不養(yǎng)好,以后再想有就難了。殿下還不快快料理完這件事回去解救娘娘,且勿傷了根本。” 這倒是戳中了晉珩的要害。 晉珩再沒心情吃東西,允人去傳大夫,又問許應(yīng)宗:“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關(guān)心太子妃。” 許應(yīng)宗:“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比如在怙京的時候,太子天天給娘娘寫家書,不論再忙再累,寧可不睡覺也要寫完。如此用情至深,恐怕陛下和皇后娘娘見了都要嫉妒。” 晉珩愣了一瞬。許應(yīng)宗接著說道:“殿下別惱我說不中聽的話,您都那般了,娘娘偏是一封信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