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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獨自走回東宮,心境一如漫天飄飛的薄雪,靜白而平和。晉珩的家事她且不問,單評何后對向氏的態度,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她認為,像何后這般理智的殺人兇手是不會向被殺之人承諾顧全其子孫的,要是因怕遭報應所以懺悔,沒有理由叫上“晉珩”旁聽,何后的發誓不像贖罪,而像是獻誠。 或許是她身份在那,晉商、何后、一開始的晉珩,都不曾對她有過惡意。 她進宮之前,傳聞中她生死未卜…… 她如今是晉珩,便站在晉氏的立場思考,為了保證家族的清譽,最不該讓向女活著,向女一冒泡就要暗中做掉,無論向女有多大的利用價值,哪還有什么昭告天下的婚典。 她折下一只樹葉,嘗其上的白雪,冰涼又無味。 或許她該冷靜冷靜了。 身后一個埋頭小跑的小太監超過了她,直往東宮去。 向尹舟看他手里拿著一封信,便叫住了:“你站住?!?/br> 小太監聞聲停了下來,回頭一瞧,忙跪下道:“參見殿下,奴才魯莽,沒看見是太子爺,請太子爺恕罪?!?/br> 向尹舟本想允小太監起身,可何后剛才還說他沒有架子,便只取走信件,留小太監跪在原地。 信封上寫著“東宮”兩字,沒有落款,不知是誰寫給她的。打開信看,只見字跡工整,秀氣老成,像出自文人之手,應該是晉珩圈子里的人寫來的讀書心得體會。待她看完,忍不住笑噴了。 是舒渙渙寫的回信,答復了一個問題。向尹舟猜想,應該是晉珩給舒渙渙寄了一封疑問信,才有舒渙渙回寄這封解惑信。 信上內容: 昨日殿下問奴家,閣主與您孰美?竟不是殿下昔時的作風。但論孰美,自然是殿下更勝一籌,若把閣主比作仙鶴,那殿下則是青鸞;若把閣主比作珍寶,那殿下則是寶中之主。而談品質,閣主內斂高雅,恰如玉石藏拙,殿下鋒芒畢露,如寶劍出鞘,各有特點,不分好壞。奴家駐偃月閣數年,閱人無數,未見能與殿下匹敵的。不知殿下為何有此疑問,奴家戰戰兢兢不敢揣度,只實話實說,殿下切不可以為奉承之詞。 沒想到晉珩如此臭美。 東宮門前,晉珩披一件大氅,倚在石像旁守望。見她回來了,迎上前去,一邊捂了捂她的手,一邊問:“可有什么大事?” 向尹舟錯開眼神,抿了抿嘴:“沒事?!?/br> 晉珩見狀,道:“沒事你為何不敢看我。” “沒事。”向尹舟憋著往里面走,確實不敢直視晉珩,怕笑了崩懷自己高冷的形象。 第21章 字太丑 晉珩狐疑地盯了她一會兒,瞬間奪走她懷里的信。她也不搶,伸了個攔腰,打哈欠道:“戴月,伺候沐浴,我累了?!?/br> 晉珩看完信后,臉色脹紅,一股怨念。 向尹舟脫下衣裳躺進浴池,將溫熱的浴巾敷在額頭上,暖暖的,閉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晉珩進來,罷走了戴月,手里捧一面半身大的銅鏡,立在向尹舟面前。 向尹舟睜開眼時嚇了一跳。到底她心理是個女人,而鏡像里面是個男人,就好像被男人偷窺洗澡一樣。不勝其煩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晉珩冷道:“鏡子里的皮囊哪里不如柳偃月?” 皮囊很美好,濕淋的發梢有些凌亂,更襯得性感多情。但她不好這口。 向尹舟無語道:“幼稚?!?/br> 晉珩似被這兩個字激惱了,道:“你可以不交代,但我會把你在外邊勾搭小情夫的事告訴母后。到時候,柳偃月是死是活就難說了?!?/br> 向尹舟咽下一口氣:“我好看!滿意了吧?!庇纸逃?,“這年頭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要注重內在的品質,太多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長得再好看又如何?!?/br> 晉珩:“你才認識柳偃月多久,就懂他的為人了?憑口扯道理的是你,觀人觀色的也是你?!?/br> 向尹舟反駁道:“當初你一見莫恬恬就說她狐貍精,你認識她多久,就懂她的為人了?憑口扯道理的是你,觀人觀色的同樣是你。再說,相由心生,柳先生長得慈眉善目,親切可人,我多看兩眼怎么了?!?/br> 晉珩眼神陰郁:“你惡心到他了?!?/br> 向尹舟直視晉珩:“他惡心的是你的皮囊?!?/br> “你!”晉珩一把將向尹舟的頭發搓亂,“別以為他看得上你這張過目就忘的相貌以及不敢恭維的人品?!?/br> “我再不濟也身份尊貴!”向尹舟受不了了,咬晉珩一口,“你架著我不會功夫,總是大打出手,有本事拼腦子?!?/br> “拼腦子你更慘。”晉珩不屑地哼了一聲,又蹦出那兩個字,“垃圾。” 這日子,沒法過了! 向尹舟從水池中出來,披上睡袍,回到寢殿就睡下。晉珩跟到寢殿,命令道:“你起來,把頭發擦干?!?/br> 向尹舟雙手合十舉在頭頂:“哥不鬧了成不成,我輸了輸了!” 晉珩:“你要自殘請便,可別作踐我的身體,你已經著涼了?!?/br> 向尹舟不情不愿地往床外伸出顆腦袋,晉珩也沒喚侍女,親自蹲下給她擦干。 向尹舟嫌棄道:“別裝了,又沒人瞧見?!?/br> 晉珩沒理會她,問道:“這段時間莫恬恬有沒有勾引你?!?/br> 說起莫恬恬,向尹舟晌午想到了一個計策,也不知管不管用。起身下了床,走到桌案前提筆給玉異寫下一封信。 晉珩在一邊研磨,等向尹舟寫好了,便拿起信來看,眉頭深皺。 向尹舟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在晉珩看來可能不成氣候,羞惱地搶了回來,放進信封。“我倆各干各的,我這邊你別插手?!?/br> 晉珩似看出了向尹舟的小心思,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認為你的字……不匹配你尊貴的身份?!?/br> 向尹舟:“什么意思?” 晉珩手指撓撓眉心,支支吾吾道:“字太…丑…” “滾回你的寢房去!” 話說玉異收到向尹舟的信后,急急去找了韓紹。 信上說莫恬恬懷孕了,可并未與太子圓房,目前只有她和莫恬恬知情。她們一來不敢去太醫院討藥,怕引起猜忌,二來因為有太子眼線跟蹤,也不敢出宮辦掉。她萬般無奈之下,寫下這封信求助他們。 韓紹氣得直跺腳。捶胸道:“孽障!當初跪求我為她說情,好讓她進宮伺候太子。我以為她會好好珍惜,竟不知做出了這種沒羞沒臊的事?!?/br> 玉異不安道:“要是被太子發現了,娘娘會不會受牽連?” 韓紹恨得眼眶都紅了,目憎著一處,握緊拳頭:“要是太子知道了,娘娘就危險了……” 他的聲音低沉平靜,而恰恰是這樣凝重的思考,讓玉異更加提心吊膽,崩潰地攤在了地上。 “我能做什么?”玉異拽著韓紹的衣裳,誠惶誠恐道,“我該怎么做?” 十萬火急時,韓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推開玉異厲聲道:“你就知道問為什么為什么,吵得我頭都大了。”他捂住耳朵沉思,莫恬恬現在只有兩條路可走,要么墮胎,要么使上法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