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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露出了滿足的表情:“這一覺睡的可真香,哎,老五那個眼罩你送給我唄,我覺得戴那玩意入睡特別快!” 老五一臉郁悶地看了他一眼,揉了揉發麻的胳膊和肩膀,默默地將眼罩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不給,我自己還失眠呢!” 姜維遺憾地嘆了口氣,覺得這屆綁匪服務態度特別的差。 —— 上山的路不好走,更何況這里的積雪足足有四五十公分。但從宋老頭倒騰的東西來看,就知道他估計也是玄門中人。 既然是玄門中人肯定有自己的道道,別看宋老頭六十多了,可是在厚厚的積雪里行走的速度并不慢,甚至年紀最小的老五都有點攆不上他。 姜維就更不用說了,他都快變成龍了,這中惡劣的環境對于他來說更不算什么,不過他卻沒有表現出來,也做出一副吃力的樣子并肩而行。 因為姜維的“體力”有限,總得走走歇歇,每到休息的時候不是要上廁所就是找人說閑話。宋老頭本來就因為他弄死了自己的寶貝心里郁悶,在聽他叭叭叭的心里更煩了,每次休息的時候都走的遠一點,讓自己的幾個徒弟看著他。 在宋老頭的幾個徒弟看來這個叫姜維的小伙子也沒什么特殊的,只不過因為血液正好能開啟陣法被金蟲感應到了,所以老頭才下藥將他帶了回來。對于他們來說,姜維就是沒有接觸過選們的普通人,壓根就不足為慮。而且在這種地方也不怕他跑,他們身上有的是寶貝將他逮回來。 大徒弟不耐煩在姜維身上浪費時間,他有那功夫還不如在師父跟前獻殷勤呢。老二和老三兩人看著大徒弟追著師父去了,兩人對視了一眼也不甘示弱地跟了過去。師父有不少好寶貝,老大因為拜師早占了個先就很讓他們憋屈了,若是再成了師父最寵愛的徒弟,那他倆少不得得被老大排擠。 一轉眼的時候,姜維的身邊就剩下了兩個人,老四比老五大兩三歲,看著也穩重一些。他一開始還認真地盯著姜維,可沒一會突然覺得肚子疼像是鬧肚子,趕緊囑咐了老五兩句就匆匆忙忙跑到一邊去方便了。 姜維趕緊做出嫌臭的表情,捂著鼻子往前走,老五傻乎乎的一邊嘲笑老四一邊跟了上去,沒一會兩人身邊就沒有旁人了。 姜維靠了個樹拍了拍上面的雪靠在上頭松了口氣,用閑聊地語氣問老五:“你說這山上除了樹就是雪的,連條路也沒有,咱們會不會迷路啊?到時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這深山老林估計連個求救電話都打不出去,咱可就死這了。” “我師父有羅盤,不用擔心迷路的事。”老五從口袋拽出來一包辣條撕開吃著,姜維很自覺的湊過去也拽了一根。 兩人湊在一起吃辣條,氣氛看著還挺和諧,姜維順嘴問了一句:“你知道你師父要帶我們去哪兒嗎?” “你可別套我話啊!”老五居然還有點心眼,姜維看著他遞給自己的辣條笑了一下,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有什么好套話的,反正一會到了我也會知道的,這不閑的聊天嘛。” 老五想了想覺得這話沒毛病,頓時嘴松的和褲腰帶似的,啥都往出禿嚕:“我們要去的地方在深山里,那里是我師父年輕時候發現的地方,據說羅盤到了那里就失靈,多靈的法器都不好用。當時我師父就覺得那里有寶,他當時本事低微,不敢告訴別人,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探查。那個地方有很多自然形成的陣法,特別玄妙,我師父努力了一輩子,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把那里研究明白。上次他在那里得到一塊石頭,石頭上有血的味道,我師父研究了許久說這是開啟下一個陣法的關鍵,得用有相似血液的人做引子才能把那個陣法打開。” 姜維明白了:“合著我就是你師父找的炮灰唄!” “也不能說是炮灰。”老五將最后一根辣條塞進自己嘴里,毫不在乎地說道:“也就往那石頭上滴點血,死不了人的。” 姜維拿出濕巾擦了擦手,漫不經心地問道:“那你師父怎么知道我就是合適的人。” “還不是因為那只金蟲嘛!我師父可是把它和那塊石頭在一起關了好幾年,我估計它做夢都是那股的血味。”老五露出了遺憾地表情:“可惜就這么死了,你說你手怎么那么欠呢,拿吸管戳它干什么玩意。” 姜維沖他一笑:“這不閑的嘛!我覺得吧,也不一定是我戳死的,也有可能是那蟲子好不容易擺脫了血的氣味,一扭頭又遇到我了,而且我的血的氣味肯定比石頭濃,蟲子絕望一下就自盡了。” “你可真能扯!”老五笑了兩聲說道:“不過你別說,還真有這可能,那小東西很有靈性。” 老五這種話癆讓他閉嘴就憋得慌,說的多了不問他也自己往出禿嚕,反正在他看來姜維又跑不了,告訴他這些也無關緊要,反正到了地方也知道是咋回事。 “我和你說我師父找這血液可費勁了,用了好幾年的功夫。這次還是我師父求一個老友給算的,才正好和你碰上了。”老五說到這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說寸不寸,給我師父算卦的朱大師都沒想到這么巧,他知道以后都震驚了。” 一聽說算卦算出來的,姜維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什么朱大師啊?我怎么沒聽說過?” “你不知道很正常,你們平常人又接觸不到,是花都的一個算卦大師,可有本事了。”老五說到這忍不住多叨叨了一句:“最近咱們北方有個林清音林大師也挺有名的,據說年紀輕輕爻一手好卦,看面相更是神乎其神,只是人不好相處。” 姜維聽到這個評語頓時覺得奇怪了,在他眼里小師父的高冷維持不了一秒,萌萌的特別可愛,怎么會不好相處呢。 “真的!”老五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我聽我師父說不少和那位林大師打交道的玄門人士都莫名其妙的被雷給劈死了。你說一個是湊巧,兩個是意外,這多了就不得不讓人多想啊,這林大師可能想排除異己,一門獨大啊!” 姜維差點笑出來,他咋不知道他家小師父還有這遠大理想呢! 老五看著姜維憋笑的表情想歪了,還以為他不信自己,有點急眼的說道:“真的,那天朱大師和我師父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在后面伺候,聽的一清二楚的。朱大師已經聯合了不少同行要和那位林大師斗法,等我師父這樁事了了也要一起去。要不是為了這個,朱大師也不會這么好心給我師父算這些,主要是他舍不得我師父這么強大的助力,畢竟在風水界,我師父的機關之術是數一數二的。” 老五正口若懸河的吹噓著自己的師父,老四拎著褲子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知道老五碎嘴的本性,一過來就警惕地問道:“老五,你和這小子說啥呢?” “沒說啥,我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