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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胖哥問好。” 掛上電話, 林清音露出了一臉無語的表情,王胖子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笑道:“姜維那小子被綁了?是誰這么不開眼啊!” 此時那個不開眼的老頭正站在姜維對面,他身后站著五個年輕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姜維。 “他哪兒來的手機?”老頭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我不是讓你們看好他嗎?一個個怎么這么不長心。” 其中一個小伙子聞言趕緊上前把姜維手里的那個手機搶了過來,翻看了一下傻了眼,結結巴巴地說道:“師父,這是我的手機,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到他手里的啊。” 姜維好心地替他解釋:“我作證,真不是他給我的,是我在房間洗手間的水池子上撿到的。我手機沒電了,我就把我的卡摳出來安到這個手機上了。” 小伙子小臉頓時白了,手足無措地解釋:“我剛才進來看看他醒沒醒,誰知正好肚子有點疼,我來不及出去,就用了一下這里的衛生間。” 老頭不用細問都知道,肯定是這小子洗手時候對著鏡子臭美來著,等臭美完就忘了手機的事,正巧他一出房門又被自己叫走了,所以都沒發現手機不見了。 “把你的手機收好了,查查有沒有報警。”老頭瞪了他一眼,轉頭看著姜維露出了陰森的笑容:“小子,既然來了就別想著耍花招。好好給我辦事,我自然會放你一條生路的。” 姜維看了看老頭的打扮,只見老頭穿著一身灰色的大褂,頭皮刮的锃亮,嘴上還留著點胡子,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民國時候的人。 老頭手里拿著一把不大的紫砂壺,一邊說著話一邊滋溜喝著茶,喝上幾口他身后的女一個中年男人就弓著腰把茶壺接過去倒上新茶,看起來特別的孝順。姜維忍不住嘖嘖地兩聲,看不出來,這糟老頭子還挺會享受的。 搶回自己手機的小伙子拿著手機擺弄了半天,確定姜維只打了一個電話后微微地送了口氣,湊到師父跟前小聲地說道:“師父,他就打了剛才那一個電話。” 剛才的那通電話老頭聽了個話尾,他朝小年輕使了個眼色:“打個電話過去試探試探。” 小年輕立馬撥通了電話并且按了免提,電話撥通后還沒等說話,就聽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不耐煩地女孩聲音:“你不是去玩了嘛,沒事老打什么電話,不知道我年前最忙了嘛,掛了!” 見那邊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老頭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在這個時候他并不想節外生枝,能少一事最好。 姜維似乎預料到了電話那邊的態度,十分心大地笑了兩聲:“我家小師父心可大了,誰耽誤她賺錢都不行。” 小年輕見姜維拿到電話后沒報警沒打給家人,而是打給了女孩子,料定兩人關系不一般。又聽他用親昵地口氣說我家小師父,他登時忍不住心里直泛酸:都是年輕人,怎么就人家那么會玩呢,還小師父!你瞅瞅,談戀愛都談出花來了。 老頭對姜維沒有給自己惹麻煩表示非常的滿意,對他的態度也比剛才好了不少:“我看你身份證上的名字叫姜維?以后我就叫你小姜了,你可以叫我宋爺,我身后這幾個都是我徒弟。”他伸手點了點給自己倒茶的中年男人:“老大。”然后依次往下數:“老二、老三、老四……”最后點了點丟手機的那個小年輕:“這是老五,你倆正好同歲,年輕人在一起估計有話聊,沒事的時候讓老四和老五陪著你就行。” 姜維明白這意思就是老四、老五兩人以后就是貼身監視自己的人了。他瞅了瞅老四,不到三十歲但是瞧著挺精明的,不過老五這個小年輕看起來倒是挺好糊弄的,而且看起來還有點馬大哈,要不然也不會把手機丟到他房間里。 “既然都認識了,我也不繞圈子了,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老頭將茶壺遞給大徒弟,從懷里摸出一個小罐子,姜維立馬好奇地湊過去,還沒碰到那個罐子,就聽里面傳來吱吱吱地響聲,和他在高鐵上聽到的聲音一模一樣。 老頭掀開蓋子,里面居然是一只像甲蟲一樣的東西,只是蓋子是金色的,姜維還真不知道這是什么品種。 “別看這小東西模樣貌不驚人,可能耐卻很厲害。”老頭看了眼姜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它能替我找到寶貝。” 姜維一聽就悟了,這不和他的能耐差不多嘛!他家小師父找寶的時候也喜歡帶著他,可省事了。不過這玩意看起來似乎不太靈驗,他又不是寶貝,你說它沖著自己吱吱吱叫是什么意思。 “你這玩意是不是不太靈啊?”姜維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根吸管朝小蟲子的背上戳了兩下:“它朝我叫什么玩意?” 話音剛落,剛才還叫的很起勁的小蟲子忽然僵住了,隨即啪嗒一聲翻了過來,幾根細小的須腳一動也不動,像是死了一般。 姜維立馬把手里的吸管丟掉,舉起雙手露出了無辜的表情:“我就拿吸管碰了它兩下,沒想到它的殼這么不扛戳!” 老頭不敢置信地看了姜維一眼,手忙腳亂地把那只金貴的小蟲子從盒子里撿了出來放在手心里,可無論他怎么翻看,那只小蟲子都一動不動,而且須腿都伸的溜直,一看就知道這是掛了。 若說這只小蟲子被吸管給戳死了,宋老頭還真不信,他這只金蟲背上的殼十分堅硬,就是石頭砸在上面都砸不碎他,若說被吸管給戳死了簡直是對它的侮辱;可說和吸管沒關系吧,也說不過去,這只蟲子剛剛培育成年,正是最強壯的時候,壓根就不可能猝死。 宋老頭越想越郁悶,老五看看滿臉心虛地姜維又瞅瞅欲哭無淚的師父,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可能是給蟲子整崩潰了?” 宋老頭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用,這蟲子雖然珍貴,但此時它還真沒有姜維重要,老頭還真舍不得對姜維動手。 老頭拿過自己的茶壺郁悶的灌了一肚子茶水后狠狠地把茶壺往桌子上一放:“不等了,現在就出發。” 大徒弟聞言露出了遲疑地神色:“師父,朱大師掐算的吉日是在明天。” 宋老頭看了眼姜維,意有所指地說道:“反正有血引了,早半天晚半天無所謂。” 東西是早就準備好的,姜維穿上厚厚的羽絨服后就被戴上眼罩推進了一輛車里的。車子一路顛簸,姜維帶著眼罩一片漆黑,沒一會就睡著了。坐在他身邊的老五扭頭看著將腦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姜維,露出了郁悶的神情,總覺得這個人質比他這個綁匪還輕松。 一路顛簸了兩個多小時,車子再也無法前進了才停了下來。 老五趕緊拍了拍姜維,順手把他的眼罩扯了下來:“別睡了,到地方了。” 姜維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揉了揉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