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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方式,肛門那里真實的觸感,他有種下一秒就會被插入的錯覺:“這樣不行!”“我說行就行!”方熾用力在那里頂了一下,頂得高準整個人往后滑下去,方熾手快把他撈住了,額頭抵著他額頭:“現在我不是醫生,是那個人,我在強jian你。”高準死活入不了戲,哆嗦著搖頭:“不、不是的……你是方醫……”方熾又狠狠頂了他一下:“你怎么不聽話!”這次他沒有停,而是摟緊高準的腰,模擬性交的樣子,在那不設防的兩股間快速擺胯:“有錢了不起,還不是一樣挨cao!”他說著那個人的話,像是真正的強jian犯,高準被他欺凌著,肆意地,毫無保留。不是每一下都能頂到要緊的地方,但每次頂到了,他倆心里都知道,慢慢的,方熾開始專門往高準肛門上戳,小小的一個洞,輕易就被戳得紅腫。“不行,要……要……”高準恐慌地抱著方熾的肩膀,肛門口的嫩rou被戳得翻開,他可憐地求他:“我們回家……回家做好不好?”方熾不聽他的,其實他根本聽不見,腦子里全是雄性的掠奪本能,越是亢奮,體液分泌得越多,他有些頂不準了,不是往前就是往后滑出去,滑開了高準才知道,原來肛門被頂住的時候,他是有快感的,現在倒有一種求而不得的空虛。因為空虛,他開始哼叫,欲求不滿的聲音,聽到他這樣哼,方熾著急了,撐起身體往下看,用手扶著yinjing一下是一下地往高準的肛門上猛戳,再被戳中的感覺和剛才很不一樣,好像食髓知味了,四肢百骸都舒服得麻痹,高準不受控制地放浪起來。“方……方醫生!”他隨著方熾的節奏扭動腰臀,無論眼睛、嘴巴,都是發了春的情態,饑渴的下體緊緊貼在肚皮上,套著那塊黑色的小布,不知羞地左右擺動。方熾把他抓住,揉搓著質問:“被他強迫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嗎?”高準混亂地呻吟,兩手在方熾胸膛上亂摸,腳趾蜷縮著,自己找著角度往肛門口的東西上蹭,他隱約知道,他想要更多。“說!”方熾掐了他屁股一把。高準矢口否認:“沒有……不是的……”方熾不給他了,這是報復,報復他和強jian犯的那次,報復他最后違心的射精,他把yinjing抽出來,在他左腿折起的腹股溝里摩擦,高準難過地夾了幾次屁股,求助似地看著他:“屁股……很奇怪……”方熾快射了,他能感覺到龐大的車身在癲狂地震動,高準挺著腰在他身下難耐地扭擺,全世界都不知道他在干著這樣一件事,在初秋寂寞的夜晚,在無人知道的角落,他錯亂男女、道德淪喪,但正是這罪惡感讓他登上極樂,啊啊叫著,射在座椅中間的儲物箱上。他向下倒在高準身上,意猶未盡地撫摸他肋間的皮rou,高準還硬著,身體微微地抖,但他什么也沒說,而是珍惜地把方熾抱住了。回家路上,高準一直是半勃起的,可方熾視而不見,他覺得他可以忍:“今晚把東西收拾好,明天下班送你回去。”高準不出聲,臉朝向窗外,方熾覺得他可能哭了,于是一只手開車,另一只手拉住他放在腿邊的手,為了不松開,等紅燈時都沒掛空檔:“理智點,別讓她看出來。”“你怕她看出來?”方熾嘆了口氣:“何必讓她知道。”“那我們……”高準轉回頭,眼睛果然紅了:“結束了?”方熾左手熟練地cao縱方向盤:“什么時候開始過?”他說得輕松:“權當是一場夢吧。”“我不想醒過來,”高準崩潰地搖頭:“我醒不過來!”“噓……噓……”方熾攥緊他的手:“一點點來,從下周開始,治療改回一周一次。”高準“啪”地解開安全帶,撲過去捧住他的臉,絕望地啃咬他的嘴唇,方熾沒有準備,車子沖出雙黃線又繞回來,對向車道響起一連串喇叭聲。方熾松開他的手,把他推回去:“我不喜歡你這樣!再有一次,就結束治療!”高準委屈地蜷縮起來,窩在不大的座椅上,到家了也不肯下車,方熾沒辦法,抱著他上的電梯,攝像頭在錄,他緊張地盯著那個紅圈看了一陣,干脆移開眼睛。他不敢放他一個人,所以洗澡也兩個人一起,高準脫了衣服就變得黏糊糊的,帶著一身絲綢似的水光,攀著他的膀子嘬他的嘴,他仍然微微勃起著,方熾覺得這很不正常,但迷迷蒙蒙的也沒多想,像早上那樣一把握住他打起來,高準岔著腿,yin蕩地放聲大叫。方熾喜歡撩撥他,越撩撥他越風sao,越風sao方熾越不想讓他得逞,他沒讓他射出來,丟下一句“我洗完了”,就出去了。高準洗了很久,方熾屋里屋外給他收拾東西,他的睡衣、內褲,他的杯子、手表,出乎意料的,才短短幾天,高準居然占據了他這么多空間,他頹然坐到桌角上,一轉頭就是高準的飾品盒,大大小小的戒指耳釘,他用手指撥了撥,心里酸得有點疼。他不想讓他走,意識到這點,他感到很恐懼,慌張中看了一眼表,發現高準已經在洗手間半小時了,他有些生氣地去推門:“你發什么脾氣,快出……”門推不開,是從里邊鎖上了,方熾急了,急得手有點抖:“高準?高準!”他知道這扇門,撞是撞不開的,他回身去拉椅子,剛把金屬椅背舉過頭頂,門開了,高準光溜溜走出來,瞥了他一眼,算是優雅地鉆進被子,舒服地翻了個身,很性感地把后背露出來:“怎么,以為我要自殺?”這是明晃晃的嘲弄,方熾扔下椅子,砸在地板上“咚”地一響,他撲上床,嘩啦一下掀開被子,高準撅著屁股躺在哪兒,腰肢柔軟,方熾把他翻過來,掰開大腿盯著那道敞開的縫隙看,高準仰著脖子,顫巍巍地說:“要不要……進來?”方熾一下子沒明白,高準用閃爍的余光注視他:“我洗得很干凈……”“住嘴!”方熾發火了,火發出去又覺得后悔:“你……不害怕?”他輕輕撫摸他腰際細致的皮膚:“很疼,那是你的噩夢,你忘了?”“我可以的……”高準順從地把大腿張得更開,幾乎算是yin蕩:“你慢一點就……”“不行,”方熾把額頭頂在他的肩窩上:“心理醫生不能和病人發生性關系,我做的已經夠吊銷執照了。”高準搶白:“可我是自愿的。”方熾托起他的下巴:“你根本沒有判斷能力,這是犯罪。”“只要一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