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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被這么炙熱的眼神注視,誰能無動于衷呢,方熾從鏡子里看見他那丟了魂的模樣了,恨不得轉(zhuǎn)個身就把他撲倒,但他強迫自己硬著心腸不去搭理,慢條斯理地洗臉刷牙,高準那么無妄地等,等他從洗手間出來,訥訥地求助:“內(nèi)褲……”方熾這才想起來,高準的內(nèi)褲昨天被他脫在玄關(guān)了,和頗有些情色意味的西褲、皮帶一起,他們居然那么性急,像兩頭發(fā)情的動物,使盡了全力啃咬對方,好像非得咬下塊rou來吞進肚子,才是遂了貪婪的愿。他們臉貼著臉摟抱,方熾學著那些舞者的樣子,笨拙地在高準身上挺腰,高準已經(jīng)不成樣子了,被提起雙腿用會陰的嫩rou夾住什么時,他才稍稍驚訝地哼了哼。“你不是說要給我夾嗎?”方熾強把自己塞進他兩腿間,然后勒緊他的膝蓋,荒了好多年的小伙子也不會像他那樣發(fā)了瘋似地抽插,高準只剩下亂叫的份兒。現(xiàn)在清醒過來,方熾?yún)拹和噶四菢拥淖约海骱拚T惑了他的高準:“洗手間有新的,”他惡意刁難他:“過來拿。”方熾?yún)拹和噶四菢拥淖约海骱拚T惑了他的高準,斜斜倚在門框上:“洗手間有新的,”他惡意刁難:“過來拿。”高準是明白他的壞心眼的,難堪地咬著嘴唇:“不要捉弄我……”“不過來?”高準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衡量,然后慢慢地,從床那邊開始往這邊挪,嘴里一直懇求著:“你遞給我,好不好?”方熾甚至不搭他的腔,抱著胳膊欣賞他的窘態(tài),高準掀開被角,先放下一條腿,屁股橢圓形的曲線被壓彎在床單上,很有些誘惑的味道:“別這樣對我……”他不肯再動了,平坦的胸部因為羞恥而通紅:“我什么都聽你的了。”“都是男人,怕什么。”方熾問。“我……”高準勉強又放下一條腿,揉皺的被子將將搭在兩腿間那一小塊地方:“我怕你看見了,會討厭我。”方熾忽然站直了,一種要了命的、窩心的感覺,吞了口唾沫,他說:“那你讓我看看,我會不會討厭你。”高準窩著脖子,臉埋在胸口上,兩手一點點把可憐的被角拉開,露出底下縮得小小的一團rou。“站起來。”方熾命令他。高準按著他說的做,直起瑟縮的軀干,雙手捂著臉,像集中營里等著槍決的犯人,那么一副凄慘的樣子,方熾?yún)s覺得口干舌燥:“過來。”他盯著垂在那兩腿間的東西,男人的生殖器,他以為自己會厭惡的,可事實上并沒有,他只覺得燥熱,像夏天晚上喝了放久的雞尾酒,醉醺醺的。高準向他走過來,連拖鞋都忘了穿,光裸的腳掌踩在微涼的地板上,有種干凈的性感。方熾的視線瞄著他下身,很直接,一點不遮掩,高準學生時也給老師做過模特,光著身子躺在燈光下,被注視被拍照,但從沒這樣汗流浹背,他拿手去遮,苦苦哀求:“不要看……”方熾很想迎一步抄起他的腰,但忍住了,心里急急的,等他走近來,走到觸手可及的地步,才要碰不碰地搔了搔他頸側(cè)的皮膚:“我看到了。”高準很突然地撞進他懷里,緊緊摟住,仿佛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勒得方熾很疼:“你現(xiàn)在這樣,”方熾伸出手,本來想推開他,結(jié)果卻事與愿違把他抱上了:“很危險。”高準在他身上放肆,摩挲他的后背,挑逗他的胸口,變本加厲地放蕩:“只要你愿意,哪兒我都跟你去。”方熾覺得大腿被什么東西戳住了,不是很硬,但熱乎乎的,他放在那腰肢上的手不由自主往下滑,滑到胯骨上,流連揉捏了一陣,往前探去,察覺到他手的動向,高準興奮得腳趾都顫抖了:“方、方醫(yī)生!”他不敢置信又渴望地叫著他,屁股收緊了把下身往前頂,眼睛越過方熾的下巴往上看,看一眼又馬上躲避開,一臉急切的表情。“周五你回去住。”方熾的手在他小肚子上揉弄,來來回回的,就是不碰要緊的地方。高準不知道是急著釋放還是怕被趕走,拼命扭著腰:“不……”“去洗一洗,我要遲到了。”高準眼圈都紅了,汗?jié)竦念~頭抵住方熾的肩膀,受不了地磨:“幫幫我……”“你這樣不對。”“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高準的語氣不是埋怨,倒像調(diào)情,粘人地用下身追著方熾的手:“我只想你碰碰我……稍微……”方熾知道不能碰,可鬼使神差的,他把他抓住了,攥在手里狠狠搓了兩下,高準猝不及防,熾熱的尾音折斷在喉嚨里,哆嗦著,張開嘴巴像是等待親吻。方熾貼著他耳朵,黏膩地說:“去洗洗,下班我接你。”高準看著他,一喘一喘地抽氣。下班時間,方熾果然來接他了,高準跑兩步坐進他的沃爾沃,要系安全帶,方熾像個俯首帖耳的男朋友,先給他弄好了,高準是受寵若驚的,整張臉通紅,眼尾、眉間、唇角都帶著靦腆的笑意。“今天怎么樣?”方熾打方向。“沒什么,本來也不用來的。”高準是責備他早上的戲弄。方熾假裝聽不懂:“你車上有沒有遮陽板?”聽他提到那輛車,高準僵住了:“有……怎么了,”他反應(yīng)過來:“我不去!”結(jié)果方熾就是奔著他家的方向開,剛上車時那種雀躍的心情沒有了,高準又變得神經(jīng)兮兮,方熾用余光打量他:“我們只做一個簡單的訓練,”他騙他:“不用怕。”到了高準家停車場的時候,事情卻不像他說的那樣,他把車停得很遠,讓高準自己走過去,高準的表情像是怕打針的孩子,縮在副駕駛上:“不,我不去。”方熾下車拉開他那側(cè)的門,上身探進去,同名叫“恐懼”的無形對手爭奪他,連拉帶拽把他往下抱:“快點,聽話!”高準拼命掙扎,手腳不老實地推搪,方熾擰著他的腕子,用胸膛把他頂在座椅上,然后他該攔腰把人抱起的,但沒有,他快速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回頭把高準親住了,很粗野很莽撞的一個吻,活活把高準吻得安靜,在纏綿悱惻地想加深這個吻時,方熾?yún)s停下來:“下車。”高準哀怨地看著他,然后警惕地往四周瞧,方熾還在催促:“下來,快點。”高準邁出腿了,精致的黑皮鞋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他動了動嘴唇,方熾知道他要說什么:“下來,不要跟我談條件。”高準有什么辦法呢,他是被套了鞍子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