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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治療,就沒有我家。”方熾像嚇唬小孩子一樣嚇唬他,高準沉默了一陣,被迫就范了:“大概是和男人在一起。”方熾被他牢牢束縛著,只能用一只手記錄:“說詳細一些。”“就是……”高準把臉貼著他的左胸,聽著他心跳得一起一伏:“像是Justin那樣,碰我或者離我很近,我就非常害怕。”方熾做記錄的手停了停:“那和我呢?”發現這個問題問得不合宜,他糾正過來:“我是說……像我剛才那樣對你。”高準不假思索地答:“除了你之外。”方熾好奇了:“那我剛才那樣……欺負你,在你的恐懼表里,處于什么位置?”“你是在欺負我嗎?”高準的語氣透著驚訝。“你覺得……我在干嘛?”“你在懲罰我啊,因為我不聽話。”筆尖深深扎進紙面,方熾覺得糟了,高準這是把他擺在主導者的地位了,在病人的世界里,那意味著絕對的控制權:“我只是你的醫生,沒有權利懲罰你。”“不,我做的好的時候你獎勵我,你生氣了,一定是我哪里做錯了。”方熾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用心理學的術語說,這叫權力濫用,在他的治療中從沒發生過,因為他一直避免cao縱病人:“你看著我。”他把高準從懷里往外剝,卻剝不動,高準像長在他身上了,黏黏地不分開。“以后不要懲罰我了好不好,”他哀哀地求:“你剛才的樣子……很嚇人。”方熾心里又亂又疼,他能說什么呢,只能溫柔地說“好”,輕拍高準的后背:“我們接著剛才說的,在你的恐懼表里,我排在哪兒?”高準嘴唇滑潤,一張一合間濡濕了方熾的襯衫:“有時候在最上頭,有時候在最下頭。”方熾覺得那里刺刺地癢:“怎么說?”“像這樣你抱著我,天塌下來我都不怕,可你不理我的時候,比再被那個人強迫一次還可怕!”“我什么時候不理你了,”方熾覺得委屈:“我怎么可能不理你。”“比如我求你留下,你走了的時候。”高準話里有怨他的意思。方熾像個被逼急了的男朋友:“我不可能滿足你的所有要求,對不對?”高準癡癡地問:“那要怎么樣,你才能滿足我的所有要求?”“我……”方熾發現在這個話題上,他已經喪失了主動權:“我們還是言歸正傳,我剛才對你做的那些……行為,你把它們放在恐懼表的什么位置?”“不太恐懼。”方熾不相信:“你明明嚇壞了。”高準從他懷里抬起頭,臉蛋紅撲撲的:“你對我做什么我都不害怕,”他垂下眼睛,有些羞澀的情致:“即使你像那個人那樣……讓我疼,我也不怕你。”方熾像被人拿針在太陽xue上狠狠扎了一下,高準的意思仿佛是說,即使他強暴他,他也不怪他:“我們……繼續治療,”他口干舌燥,拿起那張記錄紙:“我要你按照這張恐懼表的順序,從下往上進行想象,”他把高準往躺椅上推:“去,躺上去。”高準不肯,摩擦間,方熾覺得那雙腿中央似乎有些硬,他神色一變,高準立刻知道他察覺了,弓著腰往后躲,被方熾抓著硬生生剝開身體——服帖的西服褲襠上確實有微小的隆起。“對不起,對不起……”高準難堪地道歉。方熾冷冷地:“去,到躺椅上去。”高準夾著腿:“我……想去洗手間。”“先治療,你表現得好,我就讓你去。”慢吞吞地,高準在大紅色的椅子上躺下來,側著身,用手蓋住襠部,方熾把他從頭到腳審視一遍,撥開那只手,朝兩邊打開他的胯骨,讓怪異的褲襠暴露出來。高準捂著臉,一直可憐地呢喃:“我錯了,我錯了……”方熾的手順著他筆直的腿捋下來,抓住一側腳踝:“從最低一級恐懼開始,剛才我是怎么‘懲罰’你的,想象并告訴我。”高準渾身都在打顫:“這樣……很奇怪。”“這是治療,”方熾站在他腳邊,目不轉睛盯著他的褲襠:“快。”高準硬著頭皮開始想象,方熾的手帶汗,抓著他的手腕,那力氣大得很,像施暴的罪犯把他來回揉弄,襯衫被從褲腰里扯出來,大腿被一把掐住……他呼吸快起來,像經歷著一場春夢,朦朦朧朧地悸動。方熾眼看他褲子越撐越緊,從精良的布料上能看到下體清晰的輪廓,先是怯怯地挑頭,然后不顧一切地翹起,最后大膽直立著,興奮得左右擺動。高準用眼睛找方熾,看見他就在腳邊,正莽撞地盯著自己的褲襠,他羞愧得無地自容,可下面卻因此脹得更厲害:“我按你說的做了,”他哀求:“讓我去洗手間……”方熾仍然說“不行”,指著他鼓脹的褲襠:“怎么回事?”高準用手去遮:“不知道……”“手拿開。”方熾的手逆著腿捋上去,把他的手移走。高準再也克制不住,迷亂地看著他,蹭著躺椅輕輕地扭:“救救我,救救我……”方熾觀賞他,這是一具可以讓他為所欲為的rou體,只要他想要,立刻就可以擁有:“你是對男人產生欲望了嗎?”高準細細地哼,想呻吟卻壓抑,方熾又問了一遍:“你對男人有欲望?”高準被逼著承認:“有……”“對誰?”高準把牙咬得嘎吱響:“你明知道……”方熾沒說什么,把那張紙又拿出來:“我們上升一個級數,現在想象一下你和Justin。”高準朝他伸出手,額上一層珍珠色的汗水:“拉著我,可以嗎?”方熾想了想,握住他:“如果哪天沒有我了,你怎么辦?”高準驚慌地收緊手指:“我不讓你走。”方熾笑了:“我指的是你痊愈的時候。”高準急切地告白:“那我永遠不要痊愈。”“等你痊愈了,就不這么想了,”方熾似有若無地撫弄那只手,從一對低垂的睫毛能看出他的落寞:“早晚有一天,你會不需要我。”高準要說什么,被方熾搶了先:“去洗手間吧,”他松開他:“你出來我們就走。”高準本該高興的,可卻高興不起來:“你怎么了?”“沒事,”方熾顯得很疲憊:“我只是想太多了,一直想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