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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準知道他早硬了,半推半就地想就屈從于這份曖昧時,甄心卻摁著他的手要翻身,張準眼看著自己的手在內(nèi)褲里從渾圓的屁股滑向凸起的腰側(cè),在胯骨上經(jīng)過一個轉(zhuǎn)折,落到腹肌的凹陷處,然后就是……張準知道他早硬了,半推半就地想就屈從于這份曖昧時,甄心卻摁著他的手要翻身,張準眼看著自己的手在內(nèi)褲里從渾圓的屁股滑向凸起的腰側(cè),在胯骨上經(jīng)過一個轉(zhuǎn)折,落到腹肌的凹陷處,然后就是……他像被燙著了一樣抽回手,甄心仰躺過來看他,壞壞地笑著,一只手悠閑地枕在腦后,另一只手夠著他的手,規(guī)矩地握了一陣,然后很不要臉地撥開那片手掌,和他十指相扣。張準不敢抬頭,甄心看他的目光是露骨的,他怕跟他對視一眼,就拔不出來了。“你手好油啊……”甄心用自己干凈的手心去蹭他沾滿了藥膏的手心,兩人的手越蹭越油,甚至指縫里都油乎乎的,甄心用某種夜店按摩的手法,有節(jié)奏地推擠他的手掌,一收一放間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這么下流的性暗示,張準羞恥得睫毛都打顫了:“你……哪兒學的!”甄心輕輕拽了他一把,像從果樹上拽一枚熟透的杏子,從天穹邊拽一顆過路的流星,把他拽倒在床上,拽倒在自己身邊:“受用嗎?”他倆臉貼著臉,眼睛望進眼睛,嘴唇離嘴唇只有一指遠:“我們……”張準惶惑地問:“是做戲,還是認真的?”甄心平靜地看著他,緩緩地說:“我在勾引你……是嗎?”張準馬上意識到他說的是高準的臺詞:“別胡說,”他機械地接下去:“你只是情緒不穩(wěn)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甄心否認得堅決:“我就是勾引你。”下句臺詞在嘴邊上,張準卻不愿意說,甄心閉上眼等他,他不情不愿地說了:“你是異性戀,我也是異性戀,沒什么勾引不勾引的……”甄心睜開眼,微笑著向他湊過來:“你看,我們只是對戲,別那么大壓力。”然后就把他吻住了,舌頭肆無忌憚地舔舐他的口腔,下體一下一下往他兩腿中間頂,張準覺得腦袋里炸開了,這真的只是對戲?甄心解他的皮帶,像要進行真正的性愛一樣把他的褲子往下扒,他想要的只是對戲?“太久了,”甄心意亂情迷地在耳邊呢喃:“我們那太久沒有了……”張準忽然想就這樣吧,兩個男人還要什么海誓山盟……他反手抱住他,像個饑渴的女人抱住來路不明的情郎,他想起自己那個“夢”,“夢”里他和甄心赴死般地糾纏,腰桿一刻不停地聳,下體不知疲倦地蹭,那個“夢”就要成真了,走出這步就回不了頭了,發(fā)著抖,他不知廉恥地脫下自己的內(nèi)褲。甄心似乎并不急,把油膩膩的手插到他兩腿之間,握住右腿大腿根,狠狠捏了一把:“他踢的這兒是吧?”是那兒,張準吃疼,疼里頭有一種說不清的酥麻,大概是被挑逗起來的情欲,甄心壞心眼地吊他胃口:“來,我給你揉揉。”他真揉起來,很猥瑣很變態(tài)地,手指掐著大腿根不放,手背則用力磨張準充血勃起的yinjing,張準激動得受不了,胳膊像麻痹了一樣攀不住他的膀子:“弄……弄我……”他滿眼水光,嘴里噴的都是涼氣,甄心癡迷地欣賞他的放浪:“知道我為什么揍他嗎?”張準張著嘴搖頭,兩眼沒有焦距,甄心的手從腿根滑到他臀縫上,順著那條潮濕的縫隙刮搔:“他說你看起來很好cao……”張準好久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黑眼睛憤怒地瞪起來,甄心在他下巴上時輕時重地咬:“你說我該不該揍他,”手指則往臀縫深處探:“他還說,你cao開了……會特別sao。”這種話,就是調(diào)情也過分了,張準一怒之下朝他揮了一拳,拳風軟綿綿的,甄心輕松接住:“小鄧去送吳融,該回來了吧?”張準簡直跟不上他的腦回路,皺著眉頭,疑惑地盯著他,甄心說:“上我那兒去?”張準全身的皮rou騰地紅了,他這才明白甄心一步步的鋪墊,從揉藥到挑逗,從對戲到吊胃口,從那些話到小鄧,這是赤裸裸的性愛邀請,他想和他……“我……沒想好。”張準眼神游移,看得出對那種行為是恐懼的。“我給你舔啊,”甄心色情地伸出舌頭,在他眼前yin穢地卷:“前后都給你舔……”張準眼神中流露出一閃而過的驚訝,他不知道“后面”是可以舔的,更不敢想象甄心給他舔的樣子:“胡說什么……”甄心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的生澀:“你后面……從來沒舔過?”張準膽怯地看他一眼:“誰會讓人舔那種地方?”甄心不敢置信:“從不去夜店?”“夜店里做這個?”張準露出驚奇的表情,驚奇中還帶著點厭惡,甄心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不、不是……那個……那前頭呢,你……”張準紅著臉搖頭,搖著搖著想起那個荒唐的“夢”,一低眉,看見甄心摸在他大腿上的手,他覺得都這樣了,似乎可以告訴他:“做過一個那樣的夢……”聲音小的像蚊吶:“就是那次去唱歌,我喝多了,夢見你……”甄心臉色陡地變了,張準說的是那次,他喝斷片兒了,被自己來回來去地折騰……原來他以為那是個夢,怪不得第二天沒來算賬,反而顯得很……害羞!甄心背上透出一層冷汗,手從張準大腿上撤回來。這么私密甚至放蕩的剖白,壓得張準抬不起頭:“我是不是瘋了?”甄心覺得喉嚨像被繩子勒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張準等不到他的回答,挑起淡粉色的眼角偷看他,那樣子分明是帶著愛意的。甄心慌了,他沒玩過這種,戲里戲外那么多露水姻緣,從沒見過這樣的眼神,他有點發(fā)懵,張準卻想明白了似地拿胳膊把他的脖子勾住,蕩著有情卻躲閃的眼波,朝他湊上嘴唇。一個吻。很簡單很短暫的一個吻,吻完了就離開,張準在極近的距離凝視甄心的眼睛,仿佛在最后確認自己做下的事、面對的人。很快,他第二次吻上來,這次大膽了許多,舌頭擦過牙齒,頂在齒齦上,唇瓣在甄心嘴角邊貪婪地吸個不停,鼻頭小小的軟骨在甄心臉上胡亂地磨蹭,比起激烈的性愛,這種漫長的接吻好像更能表達他不敢宣之于口的感情。甄心沒嘗過這種吻,明明是中學生無聊的游戲,他卻無法招架,心臟仿佛是一個蹩腳的鼓手,笨拙緊張,打不出一串均勻的節(jié)拍,兩肺也跟著罷了工,熱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