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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見懷里的人還在笑,便抱起他放在榻上,脫了彼此的衣服摟著他,順便親了兩口。唐攸已經緩過來了,好奇地問他為什么白統奚不在營地里說。殷展想了想:“興許是覺得營地人多,林子里安靜,說完好辦事?”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流氓么?唐攸忍著沒搭話,伸手抱著他,在他的懷里沉沉睡去,接著第二天就聽說某兩個人昨晚去了小樹林,快天亮才回來,并且白統奚至今還在睡,便沉默了。他回去打量殷展,心想難道殿主流氓,導致手下也跟著流氓了?殷展看他一眼:“怎么?”唐攸又打量一下,說了聲沒事。殷展自然不信,向手下了解完情況,在心里笑了笑,等到打完仗回去便把他按著流氓了好幾遍。這一仗結束,冥界又向和平邁進了一步。有幾位厲害的將軍在,身為殿主的殷展徹底清閑了下來,見又一度的鬼節到了,便帶著媳婦去了域城。二人牽著手,走過燈火通明的街道,跨過帶著青苔的千年石橋,去望月湖中泛起輕舟,最后在河燈環繞下纏綿地接了一個吻。殷展發現媳婦對各個世界的東西很感興趣,但目前尚且走不開,便陸陸續續先帶著他去冥界各處有名的景點轉了一圈,順便真的在地魔道扎了一個帳篷野營,而等他們差不多把值得逛的地方都逛完,冥界的浩劫也要平息了。彼時距離殷展成為殿主,已經過去了五年。整整五年,他們從沒分開過,冥界很多人都見過他們的身影,年輕英俊的殿主,瀟灑肆意的公子,影形不離,雙宿雙棲,簡直羨煞了無數人,市井上甚至能找到以他們為原型的話本。殷展沒理會這一點,而是見太平了,便開始計劃帶著媳婦去各個世界轉轉。唐攸問:“你走得開?”“和以前一樣,我把要緊的工作處理完,給他們布置好任務就可以給自己放假了,”殷展說,“到時留幾道傳音符,有事再回來,然后再走。”唐攸點點頭,跟著他跑了。時尚都市、未來科幻、宮廷將相、快意江湖……一個世界又一個世界,雖然只停留數天,但還是讓人玩得很高興,不知不覺又過了五個年頭。這次他們回來,殷展照例回了一趟家,想要把婚事辦了,但殷家有祖訓,子孫后代必須遵守,雖然他們都覺得樂正泓應該就是小展的命定之人,可還是得先照一照。不過目前最大的問題是,冥界有一個核心的法陣,菩提鏡身為神器需要在那里鎮一段日子,暫時還不能給他照。殷展說:“要是再過幾十年都回不來呢?”“不能的,”殷家人說,“現在戰亂平息,估計再鎮幾年就行了。”殷展挑眉:“那我先成婚,以后再照。”殷家人異口同聲:“不成,不能壞了規矩。”殷展不為所動:“要是有一天鏡子碎了,家里人難道都不成婚了?”殷家人見沒辦法勸,便把族里的老人請了出來,“呼啦”一下圍住殷展開始教育。殷展額頭一跳,接著想到無論是不是小泓他都不會放手,冷淡地應付了一聲。唐攸向來不摻和這種事,便去主街上轉了一圈,坐在殷展曾帶著他去過的餛飩攤上,要了一碗熱騰騰的餛飩,饒有興致地打量來往行人,想看看有沒有樂子,這時只聽隔壁桌的兩個人道:“聽說沒有,最近來了一位守鏡人。”“守鏡人?”“就是守菩提鏡。”菩提鏡三個字讓唐攸心中一動,略微好奇地看向了他們。另一人點頭說:“這有什么好奇怪的,肯定是有某種目的才來這里,但不知給安排什么職位,干脆來一個守鏡人,先前不是還有個守花人么?”“嗯,他等到想等到的人就離開了……不不這不重要,我聽說這個守鏡人是從天界來的,還是個上仙呢!”“啊?”另一人這下詫異了,“上仙來冥界干什么?叫什么名字?”“名字我忘了,好像姓司,看著挺年輕的,”那人說,“他來之后去了一趟游離之境,興許與君主認識。”“嗯,那位君主與天界的人一向很熟……”后面的話唐攸沒有細聽,坐著若有所思了一陣,把餛飩錢交給了老板,估摸一下時間,覺得殷展現在恐怕還在被家里的人圍攻中,于是回去對殷家的管家打了聲招呼,讓他轉告殷展說自己有事離開一會兒,這便去了核心法陣。冥界的核心法陣由重兵把守,外面設下了不少厲害的結界。唐攸還沒靠近便被攔了下來,他問道:“新來的守鏡人在里面么?”士兵們是聽說過他的,很客氣:“在。”唐攸問:“是叫司南么?”士兵們一愣:“是的,您認識?”唐攸剛要回答,只見結界中忽然出現一個人影,不由得望過去,很快便見一位男子邁了出來,正是多年未見的司南。他已經成年,五官比少年時期更加精致,穿著淡藍色的袍子,目光仍是記憶中的那般溫潤,快步走到他面前,微笑地摸摸他的頭:“糖糖,好久不見。”——司南。唐攸猛地睜開眼,瞬間對上屏幕上的字:對不起,系統崩潰中……他還是沒有反抗的余地,靈魂又一次快速吸走,陷入了意識的深淵里。第57章獸人帝國1唐攸恢復意識后便發現自己正在溫熱的水里泡著。更確切一點,他正懸浮在一人高的筒形透明儀器內,周身灌滿了水,嘴上連著呼吸器,手臂還纏著各種管子。他第一反應就是原主會不會是別人的試驗品,但緊接著掃見儀器上印著醫院的字樣,心頭一松,估摸這可能是修復液,看來這個世界的科技很發達。他剛剛思考完,只見房門突然被推開,幾位醫生護士急忙走進來,身后跟著數名學生打扮的人,男女都有,其中幾個還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頭上都長著毛茸茸的耳朵,身后還拖著條尾巴。唐攸:“……”唐攸下意識想看看自己是不是也有,但卻使不出絲毫力氣,只能繼續望著他們。由于感官漸漸歸位,他很快覺出了疼,并且渾身都在疼。與此同時,他聽見了醫生模糊不清的聲音,大意好像是病人已經脫離危險期,再泡半小時便能把人弄出來送回病房,現在可以加一點點微量的麻醉劑,讓他睡一覺。小護士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