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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都被打到了,不過這種地方我才不會讓你幫忙上藥,要是昨晚那一幕沒有發(fā)生還有點可能,但是現(xiàn)在絕對不可能讓你上藥。我輕咳兩聲坐直了身子說,“沒有了,都讓阿福給我擋了。”“哦。”謝狄應了一聲忽然伸手過來扒我衣服,我一驚,連忙往床角縮,一邊怒道,“你干嘛?”謝狄朝我聳了聳肩表情很無奈,“我不信。”說著繼續(xù)伸手扒我衣服,我欲哭無淚,無法掙脫也不敢大喊,三下五除二謝狄就把我的上衣扒了下來露出光果的肌膚上一處處淤青。謝狄道了聲‘別動’,就開始給我認真上起藥來,冰涼的指尖滑過我的肌膚有種過電一般的酥麻,讓我忍不住身子微微戰(zhàn)栗,卻又不敢表現(xiàn)的太明顯,只能咬著唇忍著,任由他在我背上,腰上抹了藥。上完背上的藥我穿上衣服臉有些紅,謝狄再次伸手撩開我的衣袍下擺卷起了我的褲管,這次我沒有動,任由他幫我揉著淤青抹上藥。上好藥謝狄站起身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今天就不用看書了,choucha時間也推遲兩天,好好休息。”說著就走了,走了,就走了?!喂,你等等啊!我還沒來得及問你你把昨晚那幾個人怎么處理了啊!然而謝狄已經(jīng)推門走出我的房間,留下郁悶的我坐在床上直發(fā)愣。身世謝狄走后沒多久,有下人來報,“公子,宋公子來訪,說要見你。”我這才從發(fā)愣的檔口回神,連忙道,“請進來,不不,你帶我去,我去接他。”說著我忙下了床推開門走出房間,和來報信的下人一起去正廳見宋玉成。來到正廳宋玉成正在喝水茶,見我來了對我拱了拱手,我揮了揮手對周圍下人道,“你們都去忙吧,這里不用伺候,別跟著我們,我?guī)喂尤セ▓@走走。”說著帶著宋玉成離開正廳不然一個人跟著,等我們走到花園,確認周圍沒人我才急忙道,“宋兄,計劃失敗了,那個謝狄他簡直不是人,一個人就把宋兄你找來的那些人給全部打趴了。”宋玉成點點頭道,“我已經(jīng)知道,昨晚他們回來時個個身上帶傷,還要我陪他們醫(yī)藥費,說我沒提前告訴他們他們任務目標是這么厲害的。”我不禁有些唏噓,“那你給了嗎?”宋玉成不太在意,揮了揮手,“給了,就當是求個安穩(wěn)吧,反正他們也幫不上忙,省的又來鬧,看著煩。”我有些尷尬,“又讓宋兄破費了,等我老爹解禁了我我立刻就還給宋兄。”宋玉成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我,表情忽然鄭重起來,弄得我也跟著緊張起來,不知道他要說什么,就聽他道,“銀子的事你不必掛在心上,只是我今日來除了因為任務失敗,還有一事必須得告訴陳兄,否則我實在是寢食難安,心中總是記掛。”我奇怪的看著宋玉成,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同于以往的精神煥發(fā),翩翩公子形象,近日來竟瘦了不少,神色也有些憔悴,想來定是因為什么事讓我費了心神而煩憂,我慷慨爽氣的拍了拍宋玉成的肩,“有什么事是小弟能班上的嗎?宋兄不妨直言。”宋玉成上前一步雙手扶住我的肩膀道,“陳兄,你跟我走吧”我一驚,被他沒頭沒腦的話驚得不由倒退,可是宋玉成卻牢牢扶住我的肩膀讓我不能倒退,只聽宋玉成繼續(xù)道,“陳家并不能讓你一世無憂,你呆在這里更不是長久之計。”我越發(fā)迷茫了,搖了搖頭說,“宋兄你此話怎講?我一句也聽不懂啊。”宋玉成咬了咬牙,一狠心道,“你知道嗎?你并不是陳老爺?shù)挠H生兒子,當年你是被人掉了包,李代桃僵了。”我的腦中一道炸雷閃過,在我腦中炸開了,轟隆隆的嗡鳴使我半天沒有反應,我不自覺的后退一步掙開宋玉成的雙手,喃喃道,“不可能,老爹只有我一個兒子,宋兄你在開什么玩笑。”宋玉成有些不忍,但還是道,“雖然我不忍心見你這般,但我必須對你說出來,你也好提前做好打算為自己鋪好后路,畢竟紙包不住火,我……”“你從哪里聽來的謠言?”我厲聲打斷宋玉成,眼珠子不錯一下的盯著他,我不信他說的話,可是我的心卻虛的慌,我需要找出他話中漏洞來穩(wěn)定自己的心。宋玉成看了我好一會,才開口道,“記得替你娘接生的穩(wěn)婆張大娘嗎?我府上的一個妾室懷了孕,這事你也知道,找來接生的穩(wěn)婆就是張大娘,我把她接到府上等候妾室臨盆,偶爾也會去問問她妾室身體胎體如何,有一次閑聊她就和我說起了十多年前她給你娘接生你的事,還提到你身上有個特別明顯又大的胎記,我一時有了興趣就和她聊了幾句,可是越聊我就越心慌,因為我清楚的記得你身上并沒有什么胎記,況且還是在肩胛骨處。”我一愣,肩胛骨的胎記?腦中畫面一閃,孩童時我不慎落水阿福跳下水把我拖上岸,后來因為害怕被老爹責罵就讓下人偷偷打了熱水送到房里洗澡,阿福是下人,并沒有隨便取熱水洗澡的待遇,他又是因為我而渾身濕透,那時不過是春分時節(jié),還冷得很,我便讓他一起來洗,起初他不愿意,寧愿挨著冷換身干凈衣服就完事,可我怕他生病硬要求他一起洗,還出言恐嚇了一番才說服了他。我清楚記得他脫了衣服露出的那小身板,身上最明顯的就是肩胛骨上的那塊褐色無規(guī)律胎記,那時我還以為是臟東西,使勁拿浴巾在他身上擦,皮膚都擦紅了也沒擦掉,一直默默忍著不說話的阿福這才怯怯對我說那是他一生下來就帶在身上的胎記,我不信,以為是毛筆畫上去的,還要擦,就見阿福紅了眼眶也不敢說話。那時阿福還不太敢和我靠近,他也不過是才被安排在我身邊,我那時比較淘氣,總喜歡欺負他,看他那樣一副要哭的樣子委委屈屈坐在氤氳的浴桶里低著頭覺得很可愛,于是就大發(fā)慈悲放他一馬了。我瞪著宋玉成張了張嘴說不出話,恍惚間乳娘這些年對我的百般愛護以及對阿福的百般冷臉讓我一下就通透了,隨之而來的我的心也如墜冰窟,難道乳娘的態(tài)度就是因為這個?不,我不信,乳娘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我不信!像是看出了我表情中一瞬間的恍然和震驚,宋玉成皺眉道,“難道你知道是誰調換了你?”我看著他慘然一笑,何止是知道,我還知道和我調換的人是誰!而那個人還因為我這個假公子,這個取代了他的小偷正躺在床上身受重傷!還差點丟了小命!我看了宋玉成一眼,不知是該感謝他還是該埋怨他,轉身我想逃走,宋玉成卻一把拉住了我抱在懷里,我努力掙扎罵他他都不為所動緊緊抱著我說,“你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