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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也沒看見平日里跟著我的那些家丁打手,不由哈哈大笑單手叉腰,一手指著我說,“陳一枝,你這是在虛張聲勢嗎?”他一說完,跟在他身后七八個打手也跟著大聲嘲笑起來,周圍百姓行人見形勢不對一個個退避三舍,收攤子的收攤子,出來買東西的也挎著竹籃或跑回家或躲在遠處觀望。我一愣,這才想起今天只帶了阿福一個人,不由罵了一聲娘,真他媽流年不利,但我仍不輸氣勢的嘲諷回道,“怎么?你這是想趁火打劫?”也不知道這個成語用的對不對,不過我還是有些洋洋得意,看來也沒白背書看書。顯然沈超遠也發現我居然還會運用成語了,他特別新奇的嘖了嘖嘴,道,“喲,你們看,早就聽說陳大公子被關在家里勤苦讀書,看來還真不假,這以前只知道他媽的,你個孫子之類的掛嘴邊,除了上青樓就沒別的正事可干,可現在就不同了,瞧瞧,被他們府上的夫子□□的多好啊,和以前那可是大不相同呢,據說還經常挨體罰,還真沒白挨,你們說那個夫子是不是特別能耐啊?”他耀武揚威的說著話哈哈笑著,他身后的打手們也跟著一起附和大笑,一番嘲笑又諷刺的話說的我心中怒火蹭蹭的起,正在我按耐不住就要擼袖子上去給沈超遠兩個大嘴巴時阿福及時拉住了我說,“公子,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你,你冷靜點啊。”他的手使勁的箍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拖。我踢著腿罵道,“沈超遠你個孫子熊,平時不是躲著本公子就是找你知縣老爹借衙役跟著,怎么?今天是特意眼巴巴趕著本公子沒帶人時冒出來裝狗熊嗎?這幾個飯桶是你花多少銀子找來的?本公子告訴你,你丫死定了!敢說我們謝夫子壞話,十個沈超遠一百個你養的飯桶都不夠打!”我的飯桶之類的話顯然是激怒了沈超遠一眾人,他們也不再廢話,擼起袖子就朝我和阿福走了過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但是本公子一點也不害怕,畢竟他們的樣子和平時跟在我身后的那群人差不多,不過這次是我要被打……七八個人蜂擁而上,阿福見我們也跑不了,就伸手一把抱住我護住我的頭,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阿福身上,阿福保護不到的腿和后背也被人打了好幾拳,踢了好幾腳,我吭也沒吭掙扎著想掙開阿福和他們拼命,娘的,雖然爺今天沒帶人,但是爺也不是好惹的!可是阿福卻帶著哭腔對我說,“公子,求你了,別動,要么你就跑,如果你被打出個什么意外,我該怎么和娘交代。”我的動作頓時一停,想一想后果,或許我是為了一口氣而這么拼命想沖去和他們拼命,或者該說是挨打,而沈超遠最多也不過是給我一個教訓也不敢把我怎么樣,可是阿福,如果我被打的怎么樣,乳娘一定又會責罵阿福,明明阿福是那么渴望能被乳娘夸獎一句的,我開始有些后悔不該這么沖動,阿福的頭已經被打出了血,鮮血從他額頭流下迷住了有他的眼,我的耳邊還能聽見沈超遠囂張的叫囂,然而阿福已經不行了,他們確實不敢把我怎么樣,可是不代表不敢把阿福往死里打。我心中一緊,反身抱住阿福已經軟下來的身子一腳踹到毫無防備往阿福后背砸拳頭的大漢,正準備沖上去來個魚死網破,大不了就是頂個豬頭臉躺幾天,但卻絕不能白白讓阿福送了性命。就在這時,一陣勁風從我背后襲來,我以為是那個偷襲的,正要轉身抵擋,就聽見一聲不亞于天籟熟悉的聲音沉聲道,“別動。”我沒有在動,接著就聽見此起彼伏不同程度的慘叫在我身邊響了起來,已經嚇傻了的沈超遠這才反應過來,大叫一聲就要逃跑,我一見恨得牙癢癢的指著沈超遠背影大叫,“謝狄!別讓他跑了!”謝狄一個旋風腿擺平三個,一回頭看見沈超遠,一個疾步快跑幾步,一腳踢在沈超遠后背把他給踢翻在地,我一看立刻來勁了,大聲助威道,“打,打,狠狠的打,他讓人打了我背,還打了我臉,腿也被踢了好幾腳,疼死我了,還有阿福,對對,別打了,趕緊把阿福送去醫館。”‘咔嚓’一聲,沈超遠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劃破天際,我也聽得汗毛一陣倒豎,扭頭就看見抱著自己膝蓋嚎叫的沈超遠,此時他已完全沒有一開始的囂張氣焰了,抱著膝蓋在地上疼的打滾,冷汗直流,看樣子估計是斷了腿,這肯定要比我躺的久,我不由冒了一身冷汗,看來謝狄揍我時實在是手下留情的很啊。謝狄沒事人似的走過來十分輕松的背起昏迷的阿福,毫不在意躺在地上一眾人鬼哭狼嚎的哀嚎,看了我一眼說,“你還是別出府的好,不是害別人,就是害自己。”我十分不服氣,想反駁,但卻無言反駁。好在謝狄來的及時,阿福也及時得到醫治,都是皮外傷,倒并無大礙,最嚴重的就是他后腦被人用木板敲了一下,傷的有些重。大夫開了藥方,給阿福上藥包扎好,我們便回了府。回到府立刻讓下人去買藥煎藥,找了個下人照顧阿福,并對下人們下了命令,不許讓乳娘知道,我這才算是舒了口氣。走出阿福的臥房,我才有空問起剛剛的事,對謝狄道,“謝夫子為什么會在那時候出現啊?”謝狄瞥了我一眼道,“回你房里再說。”“哦。”我哦了一聲才發現不對勁,憑什么要去我房里才能說啊!然而謝狄已經顧自走遠,我無奈只能跟上。推門入臥房,我還沒來得及再問,謝狄已反手關上了門,我張開嘴要問的話也頓時憋了回去,不由得就想起昨夜我和他那一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退了兩步,謝狄卻沒理我,從袖中掏出一個精致瓷瓶拔掉木塞走到床邊坐下,見我還是沒有動作,就招了招手說,“過來,給你上藥。”我一愣,‘哦’了一聲乖乖走了過去,不由暗罵自己想太多,但是才坐下我就發現不對,上藥為什么要坐在床上上啊?而且我剛剛不就是從醫館回來的嗎!我道,“剛剛在醫館為什么不提醒我上藥。”謝狄挑了挑眉沒說話,拉過我的胳膊卷起袖子就看見我胳膊上的一片淤青,皺了皺眉將瓷瓶里的藥倒了出來抹在我滿是淤青的胳膊上,一陣疼痛后,一股清涼感瞬間沁透皮膚,感覺格外舒服。胳膊上好藥又在我被打出一個淤青的嘴角抹了點,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謝狄抹藥時指腹滑過我的嘴唇,如羽毛一般的觸感,有點癢,我的臉不由微微紅了起來,趕忙低下了頭,好在謝狄并未發現,然而因此我也沒有看見謝狄唇邊勾起那一抹戲謔得逞的笑意。這時就聽謝狄問,“還有哪里受傷了嗎?”當然有啊,我后背大腿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