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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偽裝者同人】夜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鏡親自去帶他拜師,不是學唱,是學伴奏。從昆笛開始學。閑暇時候同他拍曲,唱八陽,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擔裝,四大皆空相。

笛子學到入門,又再去學拉胡。這個時候明樓就開始帶他出去跟人顯擺,說我這弟弟可聰明,別看小,吹拉彈唱什么都會。人家故意要不信,明樓就轉身問他,“坐宮會不會?”當然會的,要從哪段唱起都可以即刻拉上。

明誠總算明白他大哥這樣熱心教他,其實是方便自己玩樂。于是故意在明鏡面前邀功,說最近學胡得如何如何,接著就跟明臺一起喜聞樂見地看著明鏡滿屋子追打明樓,玩物喪志,不學無術,還敢帶壞阿誠。

那頓打打完就完了,翻年時明誠拉胡,明樓在家討吉祥給唱了段甘露寺,明臺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圖第一個拍手叫好。大過年的心里高興,明鏡居然也夸了好。

此后便沒說什么。

“你書讀的好便是了。”明鏡只那么對他說,“學學你大哥。”

明誠開始讀書開始得晚,明樓為幫助他補上在過往的年紀里錯過的學業,平日里費了很大心思。明樓當初跟桂姨說那些話原本像極了賭氣,但真做起來也一絲不茍。

客串家庭教師的時候明樓做得太好了,明誠一開始不好意思恭維,有一回終于沒忍住,說:“我可以不去學校。”

明樓眉毛都沒抬,“怎么了?學校有人欺負你?我教你揍回去。”

“不是。是大哥什么都會。”明誠眼睛閃亮地看著他,“我就跟大哥學!”

明樓似乎心情很好地拍了一下他后腦勺。

“……會打傻。”明誠順勢趴在桌上悶悶地說。

明樓可能在剛才瞬間瞬間擁有無限成就感,但還是壓下來,笑吟吟,“大哥教你的可不夠。”

“可是……”

“你不是被我保護的。”明樓揉他腦袋,“你還小,所以我有本事教你,等你長大了,就得比我厲害。只向我學怎么行?那就超不過我了。”

“沒有人比大哥厲害。”明誠篤定地說。他不說謊,大哥就是比誰都好,無所不能。別人能教他的東西,大哥都可以教,而且更多,更好。

明樓的手在他頭頂停住了,“抬頭。”

明誠抬頭看他。

“你看見什么了?”明樓問他。

“大哥。”明誠說,這里只有他們二人,書房明亮的燈光照著明樓的頭發,眼睛,鼻梁,嘴唇,清晰而真實。明樓是英俊的年輕人,英俊過他見過的所有人。

明樓還是在笑著,“錯了。”

明誠不解地眨眼。

“你誤解了。”明樓循循善誘,“你還小,可能誤以為我能做你的引路人。現在,也許沒錯。但你會長大,有自己的世界,認識討厭的人,也認識喜歡的人,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會一直在你前面。你要看到這個世界,這個時代,而不是我。”

明誠不懂。

明樓說:“我不想做你的老師。我是你大哥,你的家庭,你的后盾。現在告訴我,你看到什么。”他甚至站起身來,打開房間的窗戶。已經入夜了,涼風灌入,外面一片漆黑幽深。他是一個世界,外面,是另一個世界。

我看到大哥。明誠還是想那么說,看著他的背影移不開眼睛。但這不是明樓想要的答案。不想說別的,所以明誠沉默。

“你以后會懂的。”明樓說,“現在,好好念書,給我們明家爭氣吧。”

明誠沒有讓他失望。

被推薦要去巴黎留學時,明鏡一邊抹眼淚一邊幫他收拾行李。明誠要自己動手,明鏡也不肯。明臺在旁邊守著幫她,被明鏡念叨:“你也學學你阿誠哥,好孩子,爭氣……就是,巴黎也太遠了。”

明臺甜甜地說我就哪里也不去我陪著jiejie。

明鏡給了腦門兒上輕輕一掌,說胡說,你長大得要自己成家立業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哪兒能守在jiejie身邊混一輩子。說完又嘆氣:“陪著雖然高興,但最好是你們小的過得好,我就安心啦。”

明誠心里一動,偷偷去看明樓。

明樓正看著他,問:“真的不要我送你到巴黎?”

“不用了,大哥。”明誠說。

“過去不要擔心錢,有什么事及時和家里說。”明鏡叮囑他,“好好念書,你也還小,不用忙著談戀愛。但要真遇見好姑娘,也不是一定不可以啦。得跟我們說一聲啦。”

明誠低聲說是。

明樓大概在偷笑,隨即正色,“總之你要聽大姐話。”

正好有北方來的戲班子正在上海演出,明樓說什么去法國你就聽不到了,當夜就非帶他去看。

明誠滿腔離愁,看得心不在焉,直到大軸來了一折,昆腔戲,明樓踹了他一腳說這個非看不可,他才強打精神。

臺上唱“專心投水滸,回首往天朝,急走忙逃,顧不得忠和孝”時他始有不安,到“望家鄉去路遙”,只因牽動自己離愁別緒,便將淚落了滿臉。

明樓只看臺上,裝做沒注意到。

壓軸的戲是什么也沒聽,明誠低頭等待自己的眼淚消失無痕,一場戲散場,明樓拉了他回家。明明是可以坐車的,但就和他走路,走小巷子,說是近道。平日也不怎么見明樓步行,不知道他怎么熟悉的這些偏門小道。

明誠習慣落后明樓半步,好看得清明樓做什么再跟緊他上去。但這天再拖后,明樓就攬了一把他肩膀,非要他并肩走著不可,明誠就順從了。

他早就基本趕上明樓的身高,要趕明樓的步子沒有小時候困難。夜深了,長路無人,明樓不說話,就只聽得見他們自己的腳步聲。

明樓可能是想交待什么,但一路都沒有開口。

明誠不慣于這樣看他不著的位置,不斷轉頭確認他仍在身旁,如此再三,明樓終于笑了,伸手過來搭他肩膀。

“大哥。”明誠垂下眼睛。

“真舍不得你。”明樓說。

第二天明誠在飛機上昏昏沉沉睡著,竟夢見臺上唱戲的人念那句,按龍泉血淚灑征袍,恨天涯一身流落。他正奇怪這句怎不是唱出來,臺上人一扭頭,接著念,專心投水滸,回首往天朝,急走忙逃,顧不得忠和孝,他定睛看去,是大哥的臉。

明誠正好猛地被飛機在云層中的一顛簸震醒,定一定神擺脫夢境,一時怔了,猜不出這夢是喜兆惡兆,只覺得明明才剛離開上海,居然就已經想念起明樓來。

獨自在外,與家里的聯系大多是寫信。明鏡話多,明臺話更多,話少只有明樓。但除了一起寄來的家信之外,偶爾明樓會單獨有信來,并常有固定生活費之外的錢款,說是給他零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