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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不用給我脫——” 她話才說了一半,江渡便仰起頭,桃花眼帶著隱隱厲色,“坐好,別亂動。” 習慣了江渡什么事都帶著三分假笑的神情,被這一眼瞧著,安月疏竟然自覺地又坐好,任由江渡幫她把高跟鞋脫了,放在玄關處的鞋架上。 將椅子放在合適的距離,江渡用保鮮袋將冰袋裹了起來,以免冰袋外的水珠冒出來。 “腿放上來,我給你敷。” 安月疏乖乖將右腿放了上去,還將裙擺朝上拎了一拎,露出一小節(jié)如藕的細長白腿。 她的皮膚屬于冷白色,紅腫起來便格外的明顯。 江渡“嘖”了聲,感嘆道,“你這腫的和個小桃子一樣了,紅彤彤的,還水潤,讓我忍不住想起一句話來。” 安月疏問,“什么話?” “果大水有多,請您摸一摸。怎么樣,是不是很押韻?”江渡挑眉道。 安月疏有些無語地望著他,滿臉寫著“我懷疑你在搞黃色但是我沒有證據(jù)”,配合著表演,語調(diào)平平吐出兩個字來,“押韻。” 江渡滿意了,他將冰袋拍了拍,和安月疏道,“我現(xiàn)在要摸了啊。” 安月疏輕輕點頭,下一刻冰冰涼涼的感覺就從腳踝處一路傳來,刺激到神經(jīng)。 敷了片刻后她才意識到,江渡一直在用手幫她扶著冰袋不掉下來。 安月疏不是喜歡麻煩人的性子,她微微彎腰,單手扶住冰袋的一角,“我來吧,你去休息。” 江渡沒松手,他微微歪著頭,側(cè)看著安月疏忽然湊近的臉,忽然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觸感彈潤滑軟。 安月疏被江渡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住了,她微微睜大了雙眸,錯愕地同江渡對視。 “怎么回事,這么見外?”江渡戳完了安月疏的臉頰,便單手撐著頭,慵懶地說道,“你不把我當自己人啊!” “我不習慣麻煩別人。”安月疏解釋。 “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習慣。”江渡有些強勢地快速說道,“習慣麻煩我,知道了么。” 安月疏呆了幾秒,望著江渡忽然覺得自己從前以貌取人輕視他是個錯誤,他似乎和印象中的紈绔子弟不一樣。 他待人總是三分笑,沒見過冷下臉的時候,擅于做菜,脾氣很好,也很會照顧人,除卻偶爾sao了些外,其實沒有太大毛病。 “嗯,知道了。”安月疏隔了一小會兒才微微點頭說道。 江渡瞇著眼笑了笑,換了個冰袋繼續(xù)給安月疏敷,手心里都是潮濕的水漬。 過了十分鐘,冰袋敷好后,江渡對安月疏拍了拍掌,“走,菟絲子抱你上樓休息。” 這一回安月疏沒別扭的拒絕,她主動勾住江渡的脖頸,身體收緊,讓江渡抱的輕松些。 鋼化玻璃制成的螺旋式樓梯,江渡抱著安月疏穩(wěn)步向上,水藍色的裙擺和黑色的西服配在一起,意外的和諧。 二樓的空間設計比一樓要大,基本上都是安月疏私人休息的空間,健身房,畫室,書房,琴房都在樓上。 整個客廳都被布置成地中海風格,輕薄的淡色系窗簾,貝殼的裝飾,以及充滿浪漫色彩的墻繪,與安月疏今天的晚宴禮服極為搭配。 江渡是第一回 來到樓上,他匆匆掃了眼,沒看出來哪間是安月疏的臥室。 “那間,門沒鎖。”安月疏指著一處的房間,她的臥室房門是隱藏在一處墻繪后面,不仔細看都看不到。 江渡抱著安月疏到臥室門口,突然停住腳步,問道,“我能進去么?” 臥室是私人空間,屬于個人隱私,更何況他一個大男人進女人的臥室。 安月疏伸出一條胳膊,直接推開門,“能進。” 不同于客廳的裝扮,安月疏臥室內(nèi)的裝修像是春日櫻桃,清新自然,并不花哨。 整間臥室的主色調(diào)都是以淡綠色為主,中間的燈飾也是用竹子編織而成,床頭柜旁還放了一小株綠植。 江渡微微彎腰,輕手輕腳地將安月疏放在床上,彼此的距離很近,他甚至能看清安月疏濃密卷翹的睫毛。 “你拆石膏的時候沒有拍X線復檢吧?”安月疏忽然問道,“你明天來醫(yī)院拍一下復查。” “行。”江渡點頭,突然湊近了安月疏聞了聞,“你今天噴的是什么香水,可真好聞。” 安月疏說,“小雛菊,化妝臺上有,你要試試?” 江渡搖頭,“不了,我其實今天也噴了香水,你聞聞。” 安月疏湊近了聞了聞,江渡身上噴的男士香水味很淡,有些像檸檬的香味。 “還挺好聞的。”她評價道。 “就這樣?太敷衍了吧。”江渡不滿意。 “那該怎么說?”安月疏問。 “你應該這樣說。”江渡摸了摸下巴,sao里sao氣地說道,“哦,這男人的味道竟然該死的甜美!” 作者有話要說: 安月疏:今天又是被江渡sao死的一天 江渡:請大家跟我念,在這物欲橫流的世界,只有江渡還能帶給我溫度!(激昂 第22章 商陽 早上起床時, 安月疏腳踝上的紅腫沒有多少減退,畢竟組織挫傷后也沒那么容易恢復。 已經(jīng)五一了, 但是醫(yī)院只放兩天,而她偏偏這兩天都排到了手術, 還有一天的夜班。 穿戴洗漱完畢, 安月疏一瘸一拐地從二樓慢慢走下來,廚房里面有翻炒的聲音, 是江渡在做菜。 “起來了?”江渡穿居家常服,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圍裙, 將煎的金黃的雞蛋放在桌上,“今天早餐簡單點,就雞蛋三明治還有牛奶,我給你把午餐做了, 你們醫(yī)院食堂真不是人吃的。” “你吃過了?”安月疏慢慢移動步伐, 走的有些艱難。 江渡瞥了眼,快速將圍裙摘掉,大步向安月疏走來,一把將她抱起, 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早上時間這么緊張,走不了喊我一聲就行,墨跡的走路你不疼?” 安月疏配合地抱住江渡, “現(xiàn)在不是很疼了,而且到醫(yī)院我總得走路。” 江渡將安月疏放在軟椅上,重新將圍裙戴上, “腳踝受傷了不能請假么?你是醫(yī)生應該更清楚現(xiàn)在需要休息。” “不成,排了手術,而且今天主任有臺囊腫的手術可以看,錯過了太可惜。”安月疏不以為意,過一兩個星期就能消下去,就算是躺著休息也不會加快多少。 “行吧。”江渡沒多勸,進廚房繼續(xù)烹飪給安月疏帶到醫(yī)院的中飯,用一層一層的小盒子仔細裝好。 吃完了早餐,江渡例行送安月疏上班,沒用昨天才買的賽車,開的還是安月疏那輛普通的銀白色大眾。 他將車直接開到住院部門口,盡量讓安月疏少走兩步路。 拎著飯盒,安月疏一淺一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