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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的一邊凹陷進去時安月疏也未曾發覺。 “有這么好看?” 江渡的聲音忽然從旁邊響起,倒是讓沉浸在節目中的安月疏嚇了一大跳。 她雙唇微張,眼神里是還未來得及緩和過來的驚嚇,“你怎么突然坐在旁邊,無聲無息的。” 江渡的腰際上圍著浴巾,裸著上半身,肌rou線條明顯,還未擦干凈的水滴順著身體向下滑,從脖頸到胸,再到小腹,最后進入浴巾之下,消失不見。 他的皮膚白凈剔透,配上未干的黑發,顯得五官更加精致,像是一幅黑白分明的油畫,勾引著引誘著觀畫者犯罪。 “有聲響的,拖鞋聲音那么大,你都聽不到罷了。”江渡懶洋洋地回道,聲音里有剛剛洗完澡后將長腿翹在沙發前的瓷白大理石茶幾之上,慵懶優雅。 安月疏目光繼續回到電視屏幕上,將禮服的事情說了一遍,語氣淡淡。 “仇曄的回國宴在星辰酒店辦,就后天的事兒。事出突然,我來不及給你訂禮服,穿秦放的湊合一下怎么樣?到時候你做好被包養小白臉的工作,氣死仇曄就行了。” 江渡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敏感地從安月疏話中找出問題。 “你和仇曄什么關系?前任?” 安月疏語氣沒有任何波瀾,對這事兒根本毫不在意。 “前任?他要是我前任,我就得去眼科看看病了。家族聯姻訂婚而已。” 江渡了然。世家豪門之間最愛的就是聯姻。尤其是仇家,往前數三四代,都是家族聯姻出來的婚姻,基本都是離婚收場,還死不悔改,下一代還是給聯姻。 仇曄的回國宴會邀請函他早就收到了,說起來可能還是頭一批收到邀請函的人。 仇曄這人,看著精英模樣,其實內里狂妄自大,典型的大男子主義。 江渡瞧不上仇曄,對他的事情也不大關注,倒是不曾知道,原來他的訂婚對象竟然是安月疏。 那肯定是得要好好破壞的了。 他女兒這么優秀一個人,還包養他這個老父親。 那他這個做父親,怎么能把寶貝閨女白白便宜了仇曄那小王八蛋? “氣死他還不容易?我這么個優秀的人站你旁邊,就得把他氣的肝陽上亢了。”江渡欣然接受了這個任務。 安月疏再次確認,“行,那禮服就拿秦放的了?” 江渡自認為是個擁有高尚品質的人,所以他對于衣服這些外在的東西都不在意,衣櫥里面清一色都是私人訂制亦或是高奢品牌當季款就勉強行了。 秦放的衣服……江渡皺眉思索,似乎看到最多的都是作戰服,見他穿過的為數不多的禮服都是黑白經典款,沒什么新意。 江渡微微點點頭,“行吧,把尺寸改改就行了。” 安月疏余光望了眼他,倒是沒想到禮服的事情意外的順利。她原本還以為照著江渡這紈绔公子哥的臭脾氣,別人的衣服都不樂意穿。 看來還是知道輕重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道理果然正確。 既然已經將禮服的事情說清楚了,那也沒什么話可講了。 安月疏懷里揣著個抱枕,心無旁騖地看著選秀節目,這個清唱的男孩子長得可真是清秀又干凈,少年感十足。 江渡在旁邊陪著看了一會兒就沒了耐心,他一只手慢慢放在腰際,將打了結的浴巾稍稍松開,身體再不經意地調整一下位置,一條長腿屈起,不羈地踩在沙發上,勾勒出美好rou體的線條形狀。 很快,原本老老實實扎在腰際的白色浴巾就慢慢向小腹下移動。 分明的腹肌下,浴巾遮擋處,又是另一番風景。 夜深了,風也涼。 江渡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然后大腿又稍稍變化了動作,浴巾落下的更多了。 安月疏下意識地因為這聲咳嗽轉頭,便看見白色的沙發,以及搖搖欲墜的白色浴巾。 她有些不明白這種cao作是什么。 她在解剖臺上都不知道看過多少人體了,甚至不僅cao刀解剖過大體老師,而且現在幾乎每天還得給活人做手術。 有些嫌棄地道,“你浴巾不好好圍著,袒胸露乳的干什么。” 江渡沒想到安月疏竟然如此不解風情,他頓了頓,說道,“有些熱,可能是最近火氣有些大了。” 似乎是為了證實自己說話的真實性,他將本就搖搖欲墜的浴巾解開,扔到安月疏的身旁。 黑色內褲包裹下的是異常雄壯,雙腿的肌rou線條流暢,誘人犯罪。 安月疏“哦”了一聲,像是信了江渡的鬼話似的,一本正經地用著上班時的專業口吻道: “那建議你多喝點菊花茶,清熱敗火,實在不想我請一下肛腸科的同事,幫你免費捅菊花也成。” 然后又一臉嫌棄地拎起江渡扔到她身旁的浴巾,“還有,潮的浴巾不要往沙發上面扔。” 作者有話要說: 江渡:我的外貌竟然□□還不成功?(懷疑自我 第17章 承光 江渡早上向來都是睡到自然醒,包養成功的第一個早晨,他不僅早上六點就起床了,還得兼職廚師和司機的職務,七點二十的時候,準時將安月疏送到醫院。 “車你開走,到秦放那兒拿一下禮服,尺寸不適合趕緊改。”安月疏匆匆忙忙從包里抽出白大褂,站在靠在車窗的位置和江渡交代著。 江渡坐在駕駛位上,單手撐著靠在車窗的框上,和安月疏靠的很近,近的能看到她臉上細細的絨毛。 她皮膚實在是好,就算是匆匆打個底,涂個淡妝抹個口紅,都勝過常人精心打扮。 “知道。”江渡懶懶地回道,眼神看向遠處的道路,像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安月疏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已經二十二了,她還得提前趕到住院部交班,走到住院部也要時間。 想要再叮囑幾句的話也只能咽下,展開白大褂,邊疾步快走邊穿上工作服。 江渡將車停在醫院門口,目送著安月疏遠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才重啟車,調了方向,而安月疏沒有回過一次頭。 “真是沒良心啊。”江渡一臉心痛地搖搖頭,然后打開音樂,放了一首,興致昂揚地開著車離開。 他才將車改道,從后視鏡里便看到熟悉的那三輛車。 像是老鼠屎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一大清早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綠燈跳亮,江渡忽然換擋踩油門。 安月疏的這輛車只是普通的大眾,性能上不是太好,甚至還要比那幾顆老鼠屎的車還要差些,只有出其不意,才能甩開這些老鼠屎。 江渡的車技極好,他在國外念書時候還參加過賽車比賽,拿了獎。 上班高峰期,路上的車輛很多,江渡僅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