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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閑事,快些閃開,休要耽誤我家少爺拜堂!”段瑤回頭看了眼黃鸝:“你今日要成親啊?”“這就是姑娘不對了。”還沒等她說話,段白月先搖頭,“大喜之日,不好好在家里等著被迎娶,你我非親非故,跑來這里作甚?”司空睿也示意段瑤退到自己身后。“想來這客棧里的人都能作證,是這位姑娘自己找上門,與我們可沒關系。”段白月繼續和顏悅色道,“外鄉人不想惹事,諸位既然尋來了,便請快些將她帶走,莫要耽誤我們談生意。”第七十八章遇到了熟人嘖嘖嘖嘖化成灰也認得聽到段白月這句話,黃鸝眼底閃過一絲驚恐,心知這回或許當真會被抓回去,卻又不死心,又將求助的眼神投向段瑤。段瑤雙手抱劍,站在司空睿身后,神情漠然,像是絲毫也不關心發生了什么事。“打擾三位了。”打頭那人抱拳道謝,而后便上前想將人拉到自己身邊,卻沒料到黃鸝在猛然一把掃開他的手后,轉身幾步沖到窗邊,飛身一躍跳了下去。“喂!”前來抓她的那伙人見狀個個大驚失色,趕忙沖到窗口,連段瑤都心里一空,段白月卻只是微微一笑,與司空睿對視了一眼。早就看出這小丫頭會功夫,走路身形輕巧靈活,又眼神機警,面前這七八個男人加起來,怕也奈何不得她。果然,黃鸝在落到大街上后,就地打了個滾,便拍拍衣裳站起來,片刻也未停留,徑直擠開人群向著遠處跑去。原先在街上的百姓誰也沒料到,好端端地會突然從天而降一個人,此時都在抬頭向上看,順便指指點點。打頭那名男子見黃鸝越跑越遠,手中握著暗器幾欲打開,卻又礙于街上到處都是人,怕有誤傷不好交代,只得眼睜睜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了小巷中。段白月提醒:“諸位還不趕緊去抓人?”“跟我追!”男子一揮手,帶著手下也追了過去。屋里安靜下來,段白月放下茶杯,道:“去吧,小心暴露身份。”段瑤答應一聲,轉身出了門。司空睿嘆氣:“你我來此還什么都沒做,便已經有麻煩自己找上門。”段白月卻搖頭:“也不算是麻煩,我原本要找的,也正是這個殺手幫。”雖說幫派名字起得一言難盡了些,但若是要找殺手或是要找人護鏢,在白象國百姓的心里,第一反應還是要找包掌門——畢竟生意規模大,路子也廣,好辦事。而先前在楚國行刺楚淵的殺手,也正是出自這劍幫。“方才窗邊那人曾拿出一樣暗器,你可看清是什么?”段白月又問。司空睿想了想,道:“你是說那個木頭盒子?”段白月點頭:“那叫鬼木匣,產地楚國大雁城。由于陰毒至極,所以被朝廷明令禁止不許再制。可惜地方官府為求利益鋌而走險,與南洋商戶勾結販賣,迄今至少也有上萬件流出。”司空睿不滿:“這般厲害的暗器,你居然不順道給我拿一個?”段白月道:“送你就算了,送給弟妹或許可以,估摸比搓衣板好用。”司空睿投降:“你贏,當我方才什么都沒說。”段白月笑笑:“明日先去那包大渡家中,看看能不能借由做生意的名頭,套出楚項的下落。”司空睿點頭,也是極其想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才能忍得了包大肚這樣雷霆萬鈞的名字。夜色逐漸降臨,城里的百姓也陸陸續續回家休息。西頭一處幽靜的荒宅里,野草抽出一丈多長,樹枝在墻上映出斑駁黑影,猙獰如同鬼魅。膽子小的人莫說是住,就算僅僅是看一眼,也會覺得心頭發怵。一個人影蜷縮在角落里,幾乎與墻壁嵌在一起,許久也不見動一下,不知是生是死。段瑤隨手丟了個小石子過去。人影瞬間站起來,月色下手中寒光一閃,卻是握了一把匕首。段瑤道:“是我。”黃鸝看清他的臉后,微微愣了愣,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沒吭氣。“我和哥哥們是來做生意的,不是來尋事的。你白日里一聲不響就跑來,身后還跟著一群家丁,我們自然不好插手。”段瑤道,“不過看你也有些本事,居然能甩掉那么多男人,一個人跑來這里躲著。”黃鸝依舊沒說話。“走吧。”段瑤道,“現在沒人跟著,帶你回客棧。”黃鸝道:“不用帶我回客棧,若是少俠好心,送我前往碼頭,尋個好心的船主便可。”段瑤嘆氣:“不瞞你說,我剛從碼頭回來,現在到處都是搜查巡邏的人,本地人出海要登記身份,外地客商想要走,也要先報出自己是何時抵達的白象國,核查記錄無誤之后才能離開。這當口,就算是再好心的船主,只怕也帶不走你。”黃鸝臉色愈發蒼白,卻也知道按照包大渡的脾氣與財力,的確有可能布下天羅地網,只為抓自己回去。“所以嘍,你還是先跟我回客棧吧。”段瑤道,“這荒宅也安全不了多久,況且總不能不吃不喝。”黃鸝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在段瑤身后,隨他一道回了城。街上的巡邏比起港口,只多不少。不過段瑤輕功超凡脫俗,很容易便將她帶回了客棧。段白月與司馬睿正在閑聊,見到黃鸝進門,笑道:“姑娘白日里好快的身手。”黃鸝抱著包袱,心里依舊有些忐忑,也不知自己該說些什么。段白月道:“先回房休息吧,不必擔心,這里很安全,不會有人找上門。”黃鸝聲音很低:“多謝大爺。”段瑤帶著她去了隔壁。司空睿道:“你我明日就要去劍門,她可是從那里跑出來的,不事先問兩句?也好心里有個底。”“萍水相逢,你怎知她一定會說真話。”段白月搖頭,“有什么事,明日之后再說也不晚。”這一夜過得風平浪靜。第二天一早,段白月便與司空睿一道出了客棧,只是到了劍門才發現大門緊閉,連個守門家丁都沒有,只在柱子上貼了一張榜文,用白象國以及楚國文字分別書寫,說最近府中事務繁雜,所以暫時不接任何生意,開張日期不定,請諸位見諒云云。再一問周遭百姓,都說這告示貼出來少說也已經有十天,大家伙都在猜原因,卻也沒誰能說個準。“前一天還在照常做著生意,后一天就無故閉門謝客,還一關就是十余天。”司空睿道,“這可不像是有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