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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白月?lián)u頭。景流天提醒:“若當(dāng)真無關(guān),那在下倒是愿意請王爺前往飛鸞樓喝杯酒。但若是有關(guān),余舒是我的客人,客人無故被殺,我定然會查清真相。”段白月道:“本王比景樓主更不愿意見到余舒斃命,因為還有事未查明。”景流天問:“何事?”段白月答:“那伙黑袍人。”景流天搖頭:“貪念太重,只怕會誤入歧途。”段白月笑道:“景樓主看起來知道不少事情,本王這回像是找對人了。”景流天道:“王爺誤會了,在下只是愿請王爺喝杯酒,若是想做買賣,還請兩個月后再來。”“先前景樓主也說了,要查明余舒遇害一事。”段白月挑眉,“恰好我此行也有一半是為了余舒而來,為何不能合作?”“余舒為何會招惹到西南王?”景流天問。段白月倒是很坦白:“他沒招惹我,卻招惹了我所愛之人。”段瑤在心里想,哦,沈?qū)④姟?/br>第三十九章做個交易滿地黃金景流天對這個答案倒是有些意外,笑道:“先前只聽傳聞,卻沒想到西南王還是個情種。”何止是情種啊……段瑤在心里接話,是情圣,掛匾放炮的那種。“如何?”段白月問,“若是合作,對你我都有好處。”“是好處是壞處,現(xiàn)在還不好說。”景流天道,“不過在下倒是極愿意與王爺一起喝杯茶。”段白月道:“好。”“明晚飛鸞樓會設(shè)下宴席,還請王爺賞臉。”景流天抱拳,“今日還有些別的事,在下便先告辭了。”段白月點頭,目送他離去后,段瑤問:“要我守著府衙嗎?”“有飛鸞樓在,只怕那兇手也也不敢來。”段白月道,“先回客棧歇著吧,有事明晚再說。”“看那飛鸞樓主一張臉漆黑,怕是心情也不好。”段瑤提醒,“你確定他會愿意與我們合作?”“心情不好,是因為余舒被人暗殺。而官府曾與飛鸞樓有過交易,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景流天也難逃干系,說不定兇手就是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段白月道,“如此一想,換成是我,也一樣不會高興。”“早來一天就好了。”段瑤遺憾,“說不定那知府就不會死,我們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頭霧水。”“人世間哪有這么多假設(shè)。”段白月揉揉他的腦袋,“走吧,回去睡覺。”皇宮里頭,楚淵依舊在御書房里看折子。四喜公公在旁邊奉茶,心里忍不住就想嘆氣,這西南王一不在,皇上又該在御書房往天明待了——也沒個人能勸勸。心里剛這么一想,外頭就有人報,說是劉大人求見。“宣。”楚淵正好看得頭悶。劉大炯進來,喜氣洋洋。楚淵打趣:“千帆同意與愛卿結(jié)親了?”“這倒沒有,沈?qū)④娮罱Φ煤埽呀?jīng)好一陣子沒私下碰見過了。”劉大炯道,“是那高麗國公主,總算相中了一個人。”“哦?”楚淵挑眉,“相中了誰?”這些時日可當(dāng)真不容易,若是資質(zhì)平平的青年,金姝自然不會看上,但若換成是王城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家公子,又未必能瞧得中這異國公主,楚淵向來不會做逼人成親之事,想請他下旨賜婚是沒轍,因此金泰只得日日焦頭爛額為此事奔走,還當(dāng)又是空來一場,誰曾想最后還真成了對。“是一伙南洋來的商人。”劉大炯道,“里頭有個男子,據(jù)說是暹遠(yuǎn)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戶少爺,生得高大會功夫,還與西南王眉眼有三分相似。”可是不容易。楚淵:“……”與西南王眉眼有三分相似。“皇上,微臣此行來就是想稟告皇上,過幾日的比武招親不用再比了。”劉大炯道,“高麗王昨日聽聞此事,今天就連嫁妝都準(zhǔn)備好了。”楚淵啞然失笑:“倒是美事一樁。”“誰說不是呢。”劉大炯連連點頭,折騰了這么久,可算是消停了。“罷了,愛卿先回去休息吧。”楚淵道,“一把年紀(jì),莫要累著才是。”劉大炯領(lǐng)命告退,四喜公公趁機道:“皇上也回寢宮歇著吧?”“陶太傅最近生病,積了不少事情。”楚淵道,“地方可都在等著回復(fù),多拖一日,百姓或許就要多愁一日。”“那也不能不顧龍體啊。”四喜公公繼續(xù)勸,“皇上這聲音聽著都啞了。”“他讓你看著朕?”楚淵笑笑,問。四喜公公受驚,趕忙跪地道:“老奴不敢。”“有什么敢不敢,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楚淵漫不經(jīng)心翻折子,“你跟了朕將近二十年,明知不管是說什么,朕不會罰你氣你,又何必如此戰(zhàn)戰(zhàn)兢兢?”四喜公公只好自己吭吭站起來。“嗯?”楚淵看著他。四喜公公老老實實答:“西南王臨走之時,什么都沒說過。”就那么走了。楚淵:“……”四喜公公:“……”片刻之后。哼!“皇上,皇上您慢著些走。”花園小徑上,四喜公公挺著肚子氣喘吁吁追。還說不會氣,折子都不批了。“傻笑什么?”梓園客棧里頭,段白月頭疼。“哥。”段瑤實在很需要分享,于是道,“我知道你的心上人是誰了,師父說的。”“……”怎么會有這種師父呢。“先前還當(dāng)你找了個侍衛(wèi),卻沒想到如此位高權(quán)重。”段瑤嘖嘖嘖嘖,“眼光還挺好。”段白月頭疼:“知道便知道,休得到處胡言。”“那當(dāng)然,我又不傻。”段瑤擠到他跟前坐,“你打算何時提親?”“再多說一句,今晚就去替那余舒守靈。”段白月站起來。段瑤:“……”為什么這么小氣,居然聊一聊都不成。段白月洗漱完后躺在床上,還沒多久段瑤又來敲門。……“喂喂,我是好心來還東西的。”段瑤遞進來一個小盒子,“你的焚星,在我的包袱里。”段白月隨口道:“放在桌上吧。”“只是放在桌上?”段瑤狐疑,先前可是要壓在枕頭底下一道睡的。段白月卻沒有再接話。先前貼身帶著此物,是因為唯有一人能讓它發(fā)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