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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王小川不服氣:“但是蔣教授被人蓄謀殺害也是事實,而且他被抓獲這件事本是就存在太多的疑點和巧合,我總感覺,冥冥之中,有一個幕后黑手在cao縱整件事情的發展。我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愿我們不是被人當作槍使了啊。” 張凱嘆了口氣,拍拍王小川的肩:“事已至此,你多想也沒有用。上面這么安排自然是為了大局著想,現在案子也破了,你也立下大功,好好地享受獎勵的假期就好,至于那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多想無益。不過,”張凱沉下聲,表情很少見的認真:“小川你太善良了,不管是自殺他殺還是受法律制裁,變態既然犯下不可寬恕的罪孽,就該死,沒有什么好同情的。你還年輕,以后慢慢就會明白,干我們這行的,理智和狠心最重要,不必要的同情心和正義感沒有任何用處。” 王小川猛地甩開他的手,滿眼的不可置信,仿佛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如果博士你真的是這么想的,那么對不起,我和您的理念和價值觀完全不一樣,我們……沒必要再繼續合作下去了啊。”說完,王小川轉身快步離開,他覺得自己被最信任的同伴欺騙了,心中涌起深深地悲哀。 張凱看著王小川離去的背影冷笑:“不一樣的理念嗎?哼……” *** 冬日的夜晚總是干燥無云,今天又是一個罕見的月全食的日子,黑暗的夜幕上,一輪紅得似血的圓月當空懸掛,像一顆充血的紅眼珠,俯視著地上的萬物,這般詭艷絢麗的景致似乎預示著這將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李墨白沒有開燈,坐在桌邊,任由不吉祥的紅色月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屋里靜悄悄的,墻壁上掛鐘發出的‘滴答、滴答’聲響在靜謐的房間內聽得格外清晰,仿佛奪命人的腳步,不疾不徐地宣告著人生的短暫。 男人就在這時,悄然無聲地走到李墨白的身后,將兩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彎腰覆在他的耳畔輕笑:“這么美好的夜晚,小白,你獨自一個人坐在這不無聊嗎?” 撲鼻而來的酒氣令男人皺起眉頭,他聽到李墨白懶洋洋地笑:“呵,你來了……” 男人挑眉:“嗯?難不成你在等我?這么說,小白,你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嘍?” 李墨白抬頭看向窗外的天空:“血月的日子。” 男人嘴角掛著笑,指尖狠狠地掐進李墨白的肩頭:“沒錯,不過,今天也是三月之限的最后一天,”他伸舌舔舔李墨白的耳垂:“小白,你輸了哦。” 李墨白并沒有如男人預期般立刻炸毛爆發,他垂下頭,雙手掩住臉,略帶醉意的聲音聽上去疲倦哀傷:“就一會也好,你讓我靜一靜,我今天沒有力氣與你斗……” 男人好奇地拿起桌上的紅酒瓶,在手中搖了搖,還有大半滿……難怪這孩子還能保持意識和自己交談…… 男人笑笑,跳到桌子上坐下,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盯著李墨白,用教導主任訓斥犯了錯事的學生語氣問:“好好的為什么要喝酒?” 李墨白不答腔。 男人的耐心向來不高,抬手揪住他的頭發迫使他抬頭,藏在面具后的眼睛緊盯著李墨白的臉,不放過那上面任何細微的表情,男人用冷冷的語調又問了一遍:“好好的為什么要喝酒?” 正對著他的那張清秀的面龐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不正常的紅潤,亦如那粒右眼角下的淚痣,殷紅地似能滴血。李墨白看向男人,他的雙眼雖然睜著,但內里沒有神采,像失卻靈魂般空洞。李墨白的唇一張一合,仿佛被酒精左右,機械地向男人吐露自己的心聲: “在小旅館里看到教授的時候,房間里都是酒精的味道,然后我在他的臉上再一次看見爸爸的影子……我……只是想再感受一下……” 男人這才注意到李墨白的手上緊緊地攥著一張教授的照片,上面那張掛著虛假地溫柔笑容的臉,在男人看來格外地扎眼。 李墨白低頭撫摸著那笑容,仿佛被照片勾去靈魂一般,喃喃地訴說著:“他對我真的很好,總是溫柔地微笑,我得到過的所有溫暖似乎都來自于他……” 男人看著他著了魔似的神情,沉默半晌,突然出手,欲將照片從他手中抽走。李墨白一驚,從椅子上跳起來,死死地抓住照片的一角,尖叫:“不要!” 男人用力一拉,照片連帶著李墨白撞進他的懷里。他一手攬住懷中人的腰,另一手挑起那張還沉浸在幻覺中的臉,垂頭將李墨白唇角殘留的紅酒漬舔干凈。 男人啞聲道:“誰說的,我也可以給你溫暖……要不要試一試?” 男人將李墨白壓倒在桌上,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今天的李墨白聽話地近乎反常。沒有掙扎,也沒有怒罵,像個無意識的人偶,乖乖地任他為所欲為。月光之下,李墨白用手背擋住眼睛,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看上去那么脆弱,仿佛上等的美瓷,精致卻易碎。 見此,男人倒是猶豫,動作變得小心翼翼。他拉下李墨白的手,讓那雙手環出自己的脊背,再覆唇下去,用自己都不曾意識到溫柔口吻安撫脆弱的孩子:“不要怕,相信我。” 李墨白身體顫抖了一下,環在男人背上的那雙手緊了幾分。 男人勾起唇,垂頭輕阭著李墨白頸上跳動的血管,他仿佛能感覺到唇下,隔著薄薄的表皮,那溫熱血紅的液體流動,似潺潺的溪水,九曲回轉,最后匯集到胸前偏左的器/官中。他埋下頭,側耳貼在那個位置,凝神靜聽內里狂躁的跳動。 那是這具身體最重要的部件,也是他最想得到的東西…… 男人對自己的技巧很有信心,稍下功夫,身/下那人的呼吸便不再平穩。他垂眸盯著那張泛著近乎妖異的潮紅的臉旁,欲/念如烈火般在他的心中與身體上,升騰、燃燒、蔓延。 男人的唇順著李墨白的頸一路吻下,他啞著嗓子低低地笑:“小白,雖然喝酒傷身,但你偶爾喝點酒也不錯……” 李墨白看著頭頂上的紅色的月亮,攥緊了手。 墻壁上的掛鐘敲響了十二下,男人抬起頭,對著李墨白笑了:“小白,你輸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墨白用力推搡他的身體,猛然翻身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他舉起桌上的酒瓶,就著瓶口猛灌幾口,然后豪放地用手背抹抹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