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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原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0

分卷閱讀80

    李墨白告訴,自己是本校外系的學生,他翻查學校招生檔案,十年間的記錄中從來沒有李墨白這個人;李墨白曾經留給蔣珊珊的手機號也是空號;蔣教授通過網絡搜索方式也沒有發現任何關于李墨白的信息。

    這個叫李墨白的年輕人,就像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得無蹤可循。

    蔣教授還在苦惱,一天,他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個男人,聲音聽上去很年輕,清爽而陌生。

    男人開門見山道明致電原因:“我聽說蔣教授您正在尋找一個叫李墨白的人,想給您提供一些線索?!?/br>
    蔣教授警覺:“你是誰?”

    電話那頭的人笑道:“我是誰并不重要,您只要記住我是您的崇拜者,就足夠了?!?/br>
    蔣教授并不相信,沒有吭聲。

    電話里的人接著說:“我這有李墨白的家庭住址,我只報一遍,請您一定要記錄下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不去記錄?!?/br>
    那人將一串地址報給蔣教授,后者隨手記錄下來,然后問:“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尋找他?”

    那頭的人又一笑:“因為那一天我也在場。教授請放心,您的事我不會說,但是李墨白……他說不說就無法確定了?!?/br>
    蔣教授頓了一下,堆起笑容令聲音聽起來和善悅耳:“那么,請問閣下可否將姓名告知嗎?您給我這么大的幫助,我想當面向您道謝。”

    電話那頭的人‘呵呵’笑了數聲:“蔣教授,是您您會說嗎?就這樣吧,請記住,李墨白那人不簡單,一切還請小心為好。”說完便掛了電話。

    蔣教授依然舉著電話,怔怔地聽著里面傳來的忙音。許久,他低下頭,看了一眼手中記錄的地址,然后將手中的紙條攥成一團,緊緊地握住。

    莫風站在窗戶邊,按下斷話鍵,臉上還掛著笑。

    站在他身后的人淡淡地問:“你等不及了?連借刀殺人都用上了?”

    莫風隨手捻起窗欄上擺放的花瓶中的一只百合,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淡笑:“玩膩了?!?/br>
    一切不過是個局。這個局從一開始李墨白因為與莫風之約,在那個雨夜的書店前遇見教授的那一刻開始。莫風愉快地看著李墨白一點點走近教授,目光中充滿崇敬和憧憬。再到后來李墨白挑選禮物時提建議的導購員,以及他說的關于香檳的喝法,甚至連那個被殺的妓/女也是莫風事先為教授準備好的,生怕他那日因為碰不到合適的目標而放棄行動。

    莫風想,李墨白見到自己愛戴的教授要殺他時,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有趣。他琢磨著,要不要提前去現場占個位置呢?

    身后的人又開口了:“那如果教授果真殺了他呢?”

    莫風收起臉上的笑,將百合花狠狠地掐在手心里,乳白色的汁水順著他的手掌流出。他抬起手,伸出舌頭舔舔手心,漂亮的琥珀色眼眸中閃動著狠戾而暴虐的光澤。

    “他沒有這么容易死。而且……”

    而且,李墨白就算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里。

    ***

    李墨白的狗不見了。

    他傍晚的時候出門去小賣部買瓶醬油,回家的時候發現自家的院門洞開,雖然家里的防盜門還是好好地鎖著的,可是墨墨和白白不見了。

    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1,他出門的時候忘記鎖院門,兩只笨狗跑出去玩了;2,藏獒很值錢,他家兩只娃被人盯上弄走了。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應該都沒有走遠,于是李墨白罵了一聲,追出門去。

    果不其然,沒走多遠,李墨白就看見一條狗鏈子掉在巷口。他走上前,彎腰拾起狗鏈子,剛站直身子,一個堅硬的物件抵在他的腰上,李墨白聽到身后站著的人冷冷地說:“你好啊,李同學?!?/br>
    李墨白捏緊狗鏈子,干笑一聲:“蔣教授,好久不見。”

    蔣教授冷笑:“的確,李同學最近學習很辛苦吧,都沒有再來聽課了呢。哦,我忘了,李同學并不是學生?!?/br>
    李墨白抽抽眼角:“實在對不起欺騙了教授,實在是我對您太敬仰、太崇拜,為了能和你交流才……”

    “行了,多說無益,”教授加大手上的力道,指著不遠處停泊的黑色別克說:“上車。”

    這里雖然是僻靜的住宅區,但就在這行事的話難免會被人發現,還是換個地點保險。

    李墨白可不想變成游蕩于那間鐵軌旁平房里的又一個孤魂,開始在心中計算。憑借腰上的觸感,那樣堅硬的東西頂端尖銳,所以是一把刀而不是槍,那么rou搏的話,他或許還有機會。

    李墨白假意聽從教授的命令,向前挪了一步,稍微偏離那刀尖一些的同時,猛然回身,將手中金屬的狗鏈向教授用力抽去。

    教授下意識地用手去遮擋,但還是躲閃不及,額前被狗鏈甩出一道長長的傷口,血液自那傷口留下,教授的臉上鮮血淋淋,如惡鬼一般恐怖。

    他捂住臉,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李墨白急忙沖上去搶,教授也趕緊出手,兩人的均彎下腰,腦袋差點兒撞在一起。隔得很近,李墨白看見教授血污一片的臉,心中咯噔一聲,突然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頭也跟著猛烈地疼。

    他從來都沒有這么疼過,這種疼就仿佛是有人用電鉆鉆開他的腦袋,再拿一把湯勺,將那粉白色的腦組織一勺一勺地挖出來,鐵質的湯勺扎入組織中,將神經割斷,刮著大腦皮層,像挖冰淇淋球一樣,旋轉一圈再猛然向上一拔,圕馫闁苐一個完整的球形腦塊就被取了出來。

    李墨白捂住頭,趔趄地跪倒在地上,匍匐在蔣教授的腳邊。他無助地抓住教授的褲腳,臉色發紫似豬肝的顏色,長大嘴巴,用手指著自己的喉嚨,意思是他沒有辦法呼吸。

    蔣教授還沒完全弄明白狀況的時候,李墨白已經暈了過去。他彎腰扛起腳下的青年,正準備按原計劃將他丟進車里帶走,看見有兩個飯后散步的居民向他的車的方向走去。

    看樣子原計劃行不通了,蔣教授想了想,扛起李墨白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李墨白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捆在一起,像一個圓形一樣丟在自家的地板上。蔣教授早已經離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液化氣的味道。

    李墨白像蠕蟲一樣,循著味道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