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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請吧。”繼后看著門外黑黝黝的天空,只覺得外頭有一張血盆大口,出去就會被吞噬殆盡。完了,全完了!第二□□堂上,所有人都緘默不言。皇帝正在暴怒之中,誰不怕死敢上去觸霉頭?“都死了嗎?!啊?!啞巴了?!”皇帝氣得摔了桌上的奏折,“好一個三皇子!好一個皇后!好一個平陽侯!竟敢逼宮犯上!”眾臣把頭埋得更低了,無關的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三皇子的黨羽心里暗暗叫苦,驚惶不已。李焱看笑話一樣看了他們幾眼,然后先一步出列:“陛下!臣有事要稟報!”“說。”皇帝平復了一下呼吸,淡淡地道。“三皇子犯上作亂,罪該當誅,然而畢竟是皇子,為臣以為皇子犯法尤可輕罰,這些縱容甚至慫恿皇子欺君犯上的臣子,應當株連九族!”皇帝頷首:“愛卿說的甚是,所有參與此事的官員誅九族,未參與的三皇子一脈官員打入天牢,容后發落。至于三皇子...貶為庶人,圈禁清安宮。”“陛下,臣也有事奏。”葉閔華突然出列。“哦?葉愛卿有何事要啟奏?”“宦官張宣濫用職權,為三皇子排除異己,按律當斬!”張宣聞言臉色大變,其實被他濫用職權弄死的人很多,各方都有,不過三皇子那邊大多都用錢財之類的東西把人換出來了,大皇子之類的不是很在乎這些犯蠢被他捉住的人,就導致幾乎沒幾個三皇子的人折在他手上。現在被葉閔華這么一說,反而像是他故意幫三皇子一樣,連同他抓了三皇子的人又放了以及偶爾幾個被弄死的三皇子那一派的人,都像是故意做戲一樣。這個葉閔華,他張宣從未得罪過對方,此人竟突然針對他,這是為何?!難道是因為他投靠了李焱?張宣選擇性遺忘了自己針對葉君歌的事情。“冤枉啊陛下!臣只忠于陛下一人,怎敢為三皇子排除異己!一定是他們故意陷害臣的!”李焱看著他唱作俱佳地為自己伸冤,冷笑一聲:“是不是冤枉,張公公自己心里清楚,雜家可是查到了不少張公公和三皇子往來的事情,恐怕公公府里那些珠寶珍玩有一大半是三皇子送的吧?”張宣心里暗恨,三皇子為了救手下送了那么多好東西,他屋子里的東西當然大半都來自三皇子了。不行,不能讓他們得逞。“陛下!您要相信臣的衷心啊!那三皇子不過是為了救手下人給臣多送了一些珍玩,臣是萬萬不敢結黨營私的啊!”“張公公這是在指著陛下處置不公順便替三皇子伸冤么?”葉閔華繼續道,“公公話里話外都是三皇子為了救人不惜散財,而其他皇子卻見死不救,公公是在說三皇子是明主,肯對手下人盡心竭力么?是否公公心里也認為別的皇子比不過三皇子?”這么大一頂帽子扣下來,張宣頓時白了臉。皇帝神色冰冷地看向張宣,他一直以為宦官只會忠于他一人,沒想到張宣居然早已投靠了三皇子。那些被張宣針對過的大臣見皇帝這樣子,立刻明白了這位的態度,不再縮手縮腳,干脆一個個站出來數落張宣的過錯。不用葉閔華和李焱教,他們自發地就往張宣身上潑臟水,讓皇帝徹底相信了張宣就是三皇子黨的人。這一切葉君歌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不過也能猜個大概。三皇子成了庶人,那么庶人被苛待最后病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張宣那邊就簡單多了,李焱恨他入骨,這次李焱親自動手審訊張宣,把對方折磨得奄奄一息,最終還是沒挺過極刑,死在了牢里。葉君歌等了三年,等到了三皇子身死的消息,終于可以結束這個游戲副本了。萬相夢鏡之重生幻境2-1葉君歌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這種心慌的感覺了。他從入定中醒來,干脆出了靜室。外面月上中天,沒有云的夜空晴朗寬敞,彎月和星辰遙相呼應,本該是讓人見之神清氣爽煩惱皆忘的景色,在葉君歌看來卻依舊令人煩悶不已。這是為什么呢?葉君歌看了看大殿外空曠的場地,忽然覺得有些孤寂。場地邊緣種著高大的樹木,枝繁葉茂地,將樹下的石桌那一方寸地帶完全遮掩住,透不下一絲月光。葉君歌慢慢走過去,在桌邊坐下。鬼使神差地,葉君歌拿出了困天書。許久沒有為自己測算過了,他決定今日測算一下。自從他實力上來之后,很少能碰到天道的截殺了,雖然每次進階依舊天雷不斷,卻也尚能應付,總比秘境里層出不窮的陷阱要好。葉君歌將困天書攤開,隨意翻了一頁,從頭頂低垂下來的樹枝上折了幾片葉子和樹枝,照著書里的方法開始進行演算。其實葉君歌給自己算了很多回了,雖然用的演算方法不一樣,結果卻驚人的相似——死無葬身之地。似乎連一線生機都沒有。但是時隔多年,他再次測算的時候,卦象卻又不同了。“一線生機在人間。”葉君歌喃喃道,他微微瞇了瞇眼睛,突然多出來一個一線生機...卦象顯示那一線生機是個男孩,現在混在人間的難民里面,需要他親自去將人接回來。所以,之前都沒有卜算到這個人的存在,是因為他一直都沒出生么?可是,這人的前世難道就不算是一線生機了?葉君歌于卦算上不算太擅長,只能自己推測。想了半天未果,干脆放棄。罷了,等回頭見到人,說不定就知道了。葉君歌收好困天書,先回房間睡覺。不清楚那個一線生機是不是正常人,先養足精神吧,天道總喜歡在出其不意的地方挖坑,他還是小心些為好。第二日,葉君歌御空而行,很快就敢到那個地方。此處臟亂不已,到處是衣衫襤褸的人倒地而眠。葉君歌微微皺眉,不太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他到的時候正是晨光微熙時,按照卦象的定位找到了那個小男孩。男孩還在安然沉睡著,他身邊兩個大人卻早早地醒了,壓低聲音在商量著什么。葉君歌凝神細聽。“他爹,我們實在找不到吃的了,連樹皮都沒的吃了!”臉色蠟黃消瘦異常的婦人舔了舔干澀的唇,眼睛不住地朝地上躺著睡覺的男孩瞄去。對面同樣瘦的嚇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