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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的我出馬!”兩個老頭子頓時來了精神,想要看看以他的本事到底能不能解決的了這一樁事兒。精英男有點尷尬的把在場的刑警給弄走了。鬧了個好大的烏龍,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會被淪為笑柄的。“我的那邊還有事兒我就先走了,你們在這好好玩!”說完精英男帶著一小隊刑警精英撒丫子跑了。可是鐘天佑卻仿佛看出了點什么,他冷笑了一下,不再言語。吱嘎……包間的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了三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家。其中有一個就是A市赫赫有名的書畫協會的會長白老。其余倆人都是滿腹詩書,透過眼鏡片都能感覺出內含的智慧。“又是你?”蘇長歌這會兒明白了,怪不得鐘天佑會把他約過來呢原來是因為這一茬。白老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你這臭小子,我老頭子來看看你還不行嗎?我想過了,你既然早有師承并且不讓拜師的話也好。如今這世道變了,不窮講究那些,我們藝術要搞開放式的,所以你只需要跟我來學東西,不用拜師了,這樣可好?”白老說完這話,眼睛時不時的偷瞄蘇長歌。老教授跟中山裝學者強憋住笑,這老東西在里面還說的冠冕堂皇沒想到對上正主就慫了,透過語氣都能感覺到他渴求的態度。跟以前收徒弟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你能教我什么?”蘇長歌問他,說起來他之所以能坐上那個位置就是集眾人所長,對學習和創新方面也有同樣的需要。這話原也正常可是聽到老人家耳朵里卻有些不是味了,瞬間激發了老人家爭強好勝的心:“無論是書法繪畫還是雕刻,雕塑我都略有所學!”他說這話是有些謙虛了,他這幾十年的累積每一樣都有讓人仰望的成績。在書畫造詣和藝術的創造性上堪稱百年難遇的天才。就是他犯懶不愿意要名利,懶得去學校掛職,不然上趕著找他的名牌大學能從這里排到東方明珠。他的寫意工筆畫在國內絕對算是數一數二的。“那好吧!”蘇長歌點了點頭。另外兩個老人這會兒完全傻了,他們都知道白老這人要求嚴苛,連他都這樣低的姿態,再加上蘇長歌也的確不俗,年輕就有如此高深的藝術造詣,不由得也動了心思。“藝術是想通的,我們倆多年所學也會些這方面的,你要是愿意學的話,我們也可以教你一些!”這話一出,除了蘇長歌之外的人都震驚了。在場的老人看著其貌不揚但要叫出名來哪一個不是響當當的,沒想到居然都愿意教一個晚輩后生。“好啊!”蘇長歌眼睛一亮:“我也不白學,給你們每天做午餐就當做學費了!”咕咚……白老咽了一下唾沫。也真是他娘的腿的邪門了,自從上次吃過這臭小子做的東西之后,在回來吃啥都食不知味的。都是些家常的菜,可人家咋能做出那個味呢。rou是rou味,菜是菜味!米有米香!回來之后沒少去那些大館子,做出來的東西好吃是好吃,但已經不是事物本身的味道了。帶著一股虛情假意的美味,喝一口湯鮮味直接竄到腳底板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提味增鮮的東西,過猶不及。這些日子瘦了十來斤,別人都只當是他弄不到好徒弟愁得,他們哪兒知道是饞的!不過身份端著多年還是有些包袱的,也不好叫人一下子看穿,要不老臉沒地兒放。這下好了,收了個資質絕佳的徒弟,還會做飯。就在他暗自高興的時候,中山裝學者不樂意了:“我勸你還是專心做學問吧,君子不庖丁,兩方面牽扯精力小心一件事兒都做不好!”他雖然覺得蘇長歌苗子很不錯,但有他們仨老家伙給上課難道不該爭分奪秒的學么?還弄個什么菜真是做這些無用之功。蘇長歌聽到這話不解了:“我就算學也是為了廚藝,對我來說,沒什么比這更重要了。”“你居然拿藝術跟柴米油鹽放在一起!”老頭子頓時來倔勁兒了。“難道你覺得兩者還有高低之分嗎?”蘇長歌也頓時不樂意了。從古至今廚子向來就不是什么名流風尚。可是論天下如果還有一件事情是他最喜歡做的事兒那就是廚藝了。也正是憑著努力和鉆研當上一代御廚,還從未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冠冕堂皇的鄙視廚子。而眼前就有一位,還真是活得太久了什么事兒都會遇到。“你的藝術太狹隘了,我不想跟你學,別學不到什么再把自己丟了!”說完一臉失望的看著他。老爺子瞪大了眼珠:“你這后生太狂妄了!”白老沒想到一件好事兒居然會鬧成這樣,忙道:“這老頭子當年插隊的時候挨過批斗,倔得很,但是做藝術就要就這寧死不回頭的勁兒,不然哪有今天的成就,就是話趕話,你可別在意!”他這話剛說出口,蘇長歌還沒說話呢,老爺子急了,萬沒想到自己的好友居然不幫著自己說話,反倒是隱隱有向一個后生求情的意思。頓時道:“不學就不學,學習是給自己,你給我學吶?哼!”說完一甩袖子跑到另外一張桌子上坐去了。老教授忙道:“好了,好了,越老越跟個小孩似得,讓大家見笑了。對了你們不是還有事情要談嗎?”說完直接給了鐘天佑一個眼色。鐘天佑才緩過神來對蘇長歌道:“對了,一直被打岔險些忘記正事兒!”說完從皮包里掏出一塊拳頭大的翡翠原石,一看就是老坑冰種的,蘋果綠的顏色,看著很清新,拳頭大小的石頭除了上面有些顯著的石紋之后竟沒有半點雜色,要是隋老板在這里一定會眼睛放光,饒是不精通這行的都能看出來,這是塊極品翡翠!如今翡翠的行情水漲船高。一塊五克拉的小碎塊磨成戒面都可以賣到小六位數。更別提拳頭大小的石料了。如今緬甸翡翠越來越稀少,不知道開多少塊石頭才能出這么一塊,還是難得的整塊。價格不言而喻。“明年我父親六十六的大壽,我想作為生日禮物,麻煩你給我雕刻一個寓意吉祥的擺件!”“為什么找我?”蘇長歌有些驚詫!他只雕過一個翡翠。六十六大壽的禮物非同小可,現在知名的大師那么多,找上他們豈不是更穩妥,寓意好,用心思,再加上雕刻師傅的盛名加持豈不更好?鐘天佑苦笑了一下:“我不是沒找過大師,只是如今石料難尋,給他們糟蹋不起!”他說完從兜里掏出一塊玻璃種的觀音像。蘇長歌看了一眼瞬間無語了。奇奇怪怪的線條,一點都沒有莊嚴的寶象,反倒是有種比例失調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觀音畫被人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