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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昂貴的東西練手的。一定是有些本事才會如此。這么一想就收起了原本的不屑,打開一看頓時眼睛瞪圓了:“這是他雕刻的?”一直翡翠鳥兒紅綠相間的羽毛栩栩如生,最妙的是那個眼睛竟用上了寶石的切割工藝,這對精微的要求非常之高。能雕刻的活靈活現的,真是:“可惜啊!”他慨嘆著。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好的雕工還真是讓人欽佩,但是也只是技藝嫻熟而已。完全沒有藝術上的價值:“真是塊璞玉,怪不得你放在心上,連我都有些動心了!”“這個徒弟是我先看中的,你們都別跟我搶!”中山裝學者不屑一顧:“這不還沒拜師呢么?說不定跟我有緣,說起來我也有二十年沒收徒弟了!”“滾蛋,讓你們來幫忙,居然給我添堵!”白老罵起人來中氣十足。“別吵!”一個身穿西服的教授專心致志的看著那邊的變化:“怎么還跟插隊的時候一樣,吵吵鬧鬧的,沒個正形?”他冷哼了一聲頗有威嚴。包間里一共就這仨老頭卻鬧成一團。白老聯合中山裝學者聯合起來鄙視他:“還大學教授呢,爬墻角,西服都皺了,要是你的學生看見他們教授是這個樣子肯定毀三觀!”白老不愧是藝術圈的潮男,連網絡用語都會。“別吵,快親上了!”老教授興致勃勃的說著。“胡咧咧啥?”白老不樂意了:“他們將來可是師兄弟!”“又不是親兄弟!”老教授皺著眉頭:“再說現在還不是你徒弟呢,小鐘為了讓他拜師這事兒可真是犧牲不少啊!”嘖嘖稱奇。“哎呀,現在年輕人都開放,這算啥啊,在國外都能結婚,在國內這小子也算是為藝術獻身,功德無量的事兒!”白老振振有詞的說著。中山裝學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這嘴就損去把!”正在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那邊碰的一聲巨響。仨老人頓時驚了,忙打開門一看,莫唯深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把蘇長歌護在身后,當著鐘天佑的面狠狠的親了親他還有些紅腫的嘴唇。這下仨老人同時捂住了眼睛。心中都有同樣的感受:“完了,完了,為藝術獻身不成,估計要就義了!”看到莫唯深趕到了,精英男也立刻沖了上去,無論如何,大庭廣眾之下不能讓他暴怒啊,有什么事兒回去慢慢解決。蘇長歌被這么吻了起來,羞紅了臉:“你……混蛋!”“你們是什么關系?”鐘天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是他男朋友!”莫唯深再一次強調:“你好!”說著話的時候皮笑容不笑的,讓人寒顫。第38章有關系鐘天佑覺得倆人有點怪怪的情愫,可是現在看著蘇長歌微皺的眉頭,再看莫唯深占有欲十足的把人藏在自己的身后這感覺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你真的是他男朋友?”鐘天佑出自港城的四大豪門之中,對莫唯深另眼相看但也不會因此而懼怕他。他這么隨口一問,簡直是捅了馬蜂窩。原本因為蘇長歌拒絕他就一肚子的氣,這會兒看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質疑,他嘴角輕輕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關你什么事兒?”鐘天佑盯著莫唯深,倆人都像是伺機而動的野獸,彼此看不順眼。仿佛風雨欲來的模樣。蘇長歌有些頭痛:“你們倆夠了!”他攔在倆人中間,轉身對鐘天佑道:“鐘先生你有什么話就在這說吧!”飛快的瞄了莫唯深一眼,遲疑了一下道:“他也不是外人!”的確不是外人倆人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又是肚子里娃的爹,是除了親人之外唯一跟他相關的人了。莫唯深聽到了這話,耳朵漸漸的變成可疑的粉色。干咳了一聲,渾身強大氣勢瞬間煙消云散了。貼心的給蘇長歌拉開了椅子:“坐!”他嘴角上輕輕的往上扯。蘇長歌飛快的瞪了他一眼。莫唯深收到之后輕輕的撓了撓他的手心。倆人這互動雖然很快,卻全落在鐘天佑的手里。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莫名的討厭這個家伙!可是這個家伙卻仿佛故意跟他作對似得,肆無忌憚的摟著蘇長歌的肩膀,難得的蘇長歌居然沒有掙扎。鐘天佑帶著一些委屈看了蘇長歌一樣。莫唯深頓時一個眼刀子飛過來,這姓鐘的臭不要臉!敢勾引他的人。鐘天佑看見莫唯深對他不善,激發了他的斗志,倆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最后還是蘇長歌拉著他的手,把莫唯深的注意力強行拉了回來:“你要是再這樣就回去,我還有事兒要跟鐘先生談!”莫唯深攔著他的腰,狠狠的捏了一把:“我不打擾你,你們聊你們的!”倆人同時看著鐘天佑。就在此時,嘩啦啦一隊的刑警穿戴整齊進了這個茶樓,他們的出現給這件茶樓平添了幾分肅殺之氣。里面為數不多的客人瞬間鉆到桌子底下去了。見沒人理他們半貓著腰跑出去。連大氣都不敢喘。他們可看的真真的,那刑警可是配著槍呢。饒是鐘天佑的脾氣好這會兒也激起了幾分火氣:“莫少的架子真是不小。出門都是這么大的陣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給我抓起來?”莫唯深狠狠的掃了一眼茶樓中全副武裝正在看報紙的精英男:“你惹出來的麻煩你自己解決!”這精英男只好起身,看著蘇長歌偷偷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真有他的,剛剛明顯感覺到他瀕臨爆發沒想到瞬間就被他安撫好了如此倒顯得是他多事!到底是生意場上的人臉皮就是后,哈哈大笑著說:“誤會。都是誤會一場,早聽說港城的賭王家的四公子風采迷人英俊不凡,百聞不如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幾年前曾有幸跟令尊見過面。沒想到還有這份淵源,今兒能在A市見到四公子,今天的確是個誤會,這樣哥哥錯了,下次見面哥哥再給你斟茶賠罪!”他如今可是掌管多條經濟線脈的代理人。尋常人跟他交好還來不及,再說他認錯倒是干脆,絲毫沒有端著架子擺譜。給足了鐘天佑的面子。“哪里?”鐘天佑只好皺著眉頭:“無妨!”莫唯深的手下果然跟他這個人一樣難纏,真是討厭極了!“完了,你徒弟被外墻角了!”教授在一旁嘲諷白老。“廢物啊!”白老無語的看著自家徒弟從一進門就全面被這個姓莫的男人全面壓制:“真是老臉都沒處放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