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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HP]蝴蝶效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排版嚴謹優美,而且和前一部的記敘手法差別很大。

    上一部分的記載里,關于時間的問題很模糊,只是著重強調了當時情況的混亂,強烈的情感是主旋律。這一部分卻顯得十分考究,時間甚至精確到了天這樣的計量單位。它看起來更像一位旁觀者寫的,渲染出的感情色彩很淡,你幾乎捕捉不到筆者的主觀情緒,就是在單純地看一些過去的東西。

    書上寫拉文克勞和格蘭芬多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然后才認識的赫奇帕奇和斯萊特林,而且是一起認識的,因為當時遇到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是同行的。

    文中沒有說明赫奇帕奇和斯萊特林的關系,僅僅以一句“早先結識”就輕描淡寫地帶過,評價是“一個才華橫溢且高傲銳利,一個細心體貼且溫柔堅韌,兩個人看起來性格反差極大卻又怪異的和諧”,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筆墨把這兩個人單獨放在一起描寫過,倒是后期格蘭芬多經常和斯萊特林的名字一起出現。

    但是奧羅拉發現,雖然赫奇帕奇本身幾乎不跟任何人起沖突,可每次其他三個人起什么爭執的時候,她總是能把斯萊特林勸住。

    奧羅拉忽然想起每次和薩拉查談論到關于赫爾加的話題的時候,對方總是不接話或者繞過去的場景,忽然覺得這兩個人的關系很微妙。

    這一部分結束于四位創始人的理念開始漸漸出現不可調和的分歧,赫奇帕奇是最晚表態的一個,在此之前她從來不公開發表自己關于收學生的意見,盡管她幾乎是來者不拒一視同仁。

    筆者用一句“事情已經尖銳化到退無可退”為結束段的開頭,闡明了赫奇帕奇在“萬般無奈之下,選擇了和格蘭芬多相似的理念,支持麻瓜出身的巫師入學”。

    末尾最后一句——“這導致了斯萊特林和其他人的決裂”。

    奧羅拉愣了愣,覺得這句話怎么理解怎么有問題。“這”這個詞是什么意思?指代是什么事?放在這樣的語境里,給人一種斯萊特林是因為赫奇帕奇的站隊才出走的驚悚感覺。按照這部分內容的作者的一貫嚴謹態度,這樣的模糊化處理無疑讓人覺得很怪異。

    奧羅拉翻到下一篇,映入眼簾的筆跡又變了。和上一篇那種幾乎不近人情的工整漂亮比起來,這次的字跡要柔軟隨和得多,纖細如幼嫩花藤的枝條,在紙頁上舒展蔓延。但是卻讓奧羅拉覺得莫名地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

    這部分內容很平淡,就是寫的霍格沃茨是怎么建造起來的,都有哪些設施和空閑空間,以及各個學院的分區和管理以及教學理念。考究程度中規中矩,感情色彩平淡適中,溫吞流暢毫無起伏。如果說第一個人的文章是伏特加一樣的烈酒,第二個人就是精致高雅的紅茶,而這最后一個人的風格,無疑給人一種在喝一杯再普通不過的溫開水的感覺。

    三個性格迥異的人寫的三部分關于霍格沃茨建立以前和之初的故事。

    奧羅拉把頭靠在書架上好一陣,突然發現這三個人的風格恰好完美契合霍格沃茨其中三個學院的核心精神。

    然后她的腦海里突然有什么東西猛地炸開,狂風過境一般的呼嘯而過。

    奧羅拉低頭,仔細觀察著最后那個人的手跡和寫字特點后終于肯定,這樣的風格和樣子,跟薩拉查日記上的那首“給S.S”的詩是如出一轍的。

    那不是薩拉查為了報復自己而寫的,是別人早就寫上去的。而且和寫這一部分內容的人是同一個。

    想到這里,她忽然很好奇這本書的作者是哪些人。她已經有自己的猜測,但是終歸不是事實。

    弗立維教授很快給出了確切地回復:“這是當初三位創始人留下來的親筆遺物,算是他們自己晚年的回憶錄吧。他們各自寫好后就訂在了一起,一直放在校長室,直到后來鄧布利多教授送給了我。他知道我喜歡這些書。”

    “回憶錄?”奧羅拉看了看懷里的書,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只有前兩個人在回憶啊,最后那個人根本沒有寫自己的任何事情,就是把霍格沃茨的里里外外都介紹了一遍而已。”

    “哦,那是赫爾加·赫奇帕奇寫的內容。”弗立維說,“對于我剛到學校的時候,實在幫助很大。我想她的本意應該就是這樣吧,給每一位新校長一份詳細的學校構造情況說明。據說她是個很溫柔很體貼的人,拉文克勞這么說過,我相信你在前面已經看到了。”

    “真要這樣,她把這部分單獨弄成一本書不是更好嗎?”

    “那可能……”弗立維遲疑了一下,回答,“可能她不想寫關于自己的事情吧。”

    奧羅拉很同意弗立維的看法,然后征得了弗立維的同意,借走了這本書。

    回到寢室,她窩在床上,把立柱四周的床簾嚴密地垂下來,翻開薩拉查的日記,抽出夾在枕邊的幾本書里的薄薄羊皮紙,盡力細致地臨摹著赫爾加的筆跡,然后將紙張墊到薩拉查在的那一頁下面,將字跡再次重現出來。

    她寫,“于是,斯萊特林的休息室被定稿在了霍格沃茨湖的湖底,我則將赫奇帕奇的休息室同樣也放在了地下室。”

    最后一個字母成型,薩拉查依舊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你忘了加廚房這個詞,還有廚房也在地下室。”

    說完,他尾巴一卷,把奧羅拉抄寫的那句話縮成一根樹枝纏繞上去,盯著面前的小姑娘。

    “我剛剛找到一本書,弗立維教授跟我說是赫爾加他們親手寫的回憶錄。可惜赫爾加沒寫自己的,只是介紹了一遍學校。拉文克勞寫您和赫爾加很早就認識了,是真的嗎?”

    “一天到晚看些沒用的,怪不得魔藥課老是踩線。”

    “……這是一個赫奇帕奇對自己學院創始人的敬仰。”

    “你還是先從課業角度保持對你那位可憐的魔藥教授的敬仰再說吧,還是說你真的想成為他最忘不了的一個學生?”

    “……不了,我珍愛生命。”

    奧羅拉將日記放在曲起的膝頭上,上半身陷進柔軟的枕頭里,心里長嘆一口氣,本來以為能得到點什么有意思的消息,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

    然后,她忽然想起那本書上寫的薩拉查堅持“純血統論”和那首詩,以及拉文克勞最后那句模棱兩可的話,忍不住把日記重新拿過來,斟酌了半天,選了一個很隱晦地方式寫到:“話說回來,我好像一直忘了問,上次那首詩是誰寫的?”

    薩拉查睜開燦金色的眼睛,密集的裂紋爬上奧羅拉的詞匯,將它們紛紛撕碎。他冷笑著露出尖銳森白的獠牙吐著紫色的信子,看起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猙獰:“活著不好嗎?”

    奧羅拉一哆嗦,立刻寫到:“……對不起,我不問了。”

    出乎意料地,薩拉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