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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一般,似是根本不能消化他的言語。涼叔見此也是無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以后不要再來了”。“涼叔......”這是要拋棄他和小莫了嗎?“你明明知道我和小莫,我......”我們現在無依無靠,你明明答應過。“是,我答應過你爹娘照顧你和小莫,可你是怎么做的,你給我們帶來兩個怪物,你想殺死所有人,你是真的蠢,還是想讓所有人跟著你們兄弟陪葬!”涼叔不可掩飾地咆哮著,他甚至不敢再踏進那個房間,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強裝鎮定走出那個房間的,那里有兩個怪物,他不知道,但至少有一個。“你有沒有想過他傷成那樣為什么會活下來?你以為一個人,一個正常凡人傷成那樣會活下來嗎?那就是怪物,是妖魔,你到底懂不懂!”涼叔的話像一盆水潑在箋羽身上,寒涼刺骨。箋羽的嘴唇有些顫抖:“他們是道士,他們不是凡人,所以”。“烏連小鎮一百八十一戶,無一人修道,他們是外來人,他們不屬于烏連!”涼叔的話徹底堵住了箋羽的嘴,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什么。“好了,你和小莫先回去吧”。“那涼叔你們呢,你們準備怎么辦?”箋羽忽然揪住涼叔的衣袖,眼神里有一絲迷茫。“別怪我們狠心,照顧你們這么久,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涼叔掰開箋羽的手,抖落兩下自己的衣袖。箋羽看著空空的雙手,發出質問:“不可以,涼叔,你怎么能夠”。“不管怎么樣,怎么帶他們來的,還請你怎么將他們帶走!”看著涼叔絕塵而去的背影,箋羽突然陷入恐懼當中,涼叔不要他和弟弟了,意味著小鎮里其他人也不會再接受他們,他們總有一天會被被衙門里那些雜碎咬死“哥哥,發生什么事了?”箋莫見哥哥過去這么久還沒有回來,便出來看看。箋羽背對著小莫,硬生生將眼眶中的眼淚逼了回去,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跟弟弟解釋,因為他的愚蠢,害得他們被徹底拋棄。只是忽然回過神來,他蹲下來緊張得看著箋莫:“讓哥哥看看,你沒事吧?”箋莫莫名其妙地看著哥哥:“小莫無事,哥哥這是怎么了?”箋羽握住箋莫的手有些顫抖:“小莫一會從后門自己先回家好嗎?”箋莫不應,這反而讓箋羽更加著急:“從涼叔后院那個小門,涼叔給我們送吃的的那個小門,你應該記得的”。“我不走”,箋莫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這樣的哥哥實在是太反常了。箋羽不知道房間里面的妖怪什么時候會出來,他甚至都沒發現自己的眼眶什么時候被逼得通紅:“小莫聽話,哥哥一會回家找你好不好?”“哥哥給你買糖,你前些日子不是說想吃糖嗎?只要小莫現在乖乖回去,哥哥就給你去買好不好?”箋莫伸出手:“那哥哥答應小莫一定要回來哦”。箋羽想再次開口說話,卻發現開口都是哽咽的聲音,便沒有回答,只是笑著點頭,勾住箋莫的小指,算作約定。目送小莫離開涼叔的家,箋羽心里才算送了一口氣。“你在這里做什么?”謝子居的突然出現,讓箋羽心里突然一驚,他猜測道士沒有看到箋莫已經走了,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涼叔找我說了點事”。不管怎么掩飾,他都還只是個孩子而已,又能藏住多少事“是我們給你們帶來麻煩了嗎?”謝子居明白現在烏連的氣氛有些緊張,就算他們不待見自己也是正常。“沒有,道長哥哥的朋友好點了嗎?”見他不愿意跟自己多說,謝子居也不好多問:“已無大礙,多謝”。“我只是帶路的,并沒有做什么,你才是我和小莫的救命恩人”,箋羽說這就要下跪,被謝子居一把截過。“你們平安就好,不必如此”。箋羽偷偷擦了擦眼淚,也沒有再堅持。“說來,你知道那些怪物究竟是什么,又為什么會找上你們嗎?”箋羽的眼神有些閃躲:“不,不知道”。謝子居回到房中,見趙牧竟是從外面走進來的:“你傷沒好,怎可起來走動?”趙牧咧嘴一笑:“我去抓了只老鼠”。他的笑容中斂這一股不明的意味,謝子居沒有發覺,但箋羽卻是看懂了。涼叔和小莫,有一個被他抓走了。☆、第69章久別重逢“我已無大礙,道長先回客棧吧”,趙牧虛弱地倚在榻上,偏頭對謝子居說道。“貧道在這里照顧你”,謝子居看著他逞強的面容,皺眉道。趙牧笑出了聲:“子居道長若是真的覺得愧疚,那就回去好好休息,早日找到兇手,殺了那些怪物,我有手有腳也不會丟了,若是實在不放心,還有這孩子在這里陪我,你也大可放心”。“對嗎?”趙牧忽然偏過頭,看著箋羽。在接觸到他眼神的一瞬間,箋羽便低下頭去,他怯怯地點點頭。“乖孩子”,趙牧近乎寵溺地說出這一句話,卻讓箋羽聽得渾身發寒。既然趙牧都這么說了,而且他也沒有在這周圍在發現那些怪物的氣息,這孩子跟趙牧待在一起也總比回到家中安全,謝子居思量過后,終是妥協。只是臨踏出房前,像是忽然想起:“那個叫小莫的孩子呢?”他記得剛剛說是出去找哥哥,可現在哥哥回來了,而他卻不見蹤影。箋羽聞言渾身一震,沒有經過大腦的謊言就這么破口而出:“跟涼叔出去買點東西”。謝子居看他說話語氣繃得緊緊的,以為他還在因為那些院子里怪物的事沒緩過來,回身生疏地輕撫了幾下他的頭頂,想說幾句安慰的話,才發現自己的言辭實在貧乏,便溫柔笑了笑,然后才離開。“這個道長長得好看嗎?”趙牧看他盯著謝子居的背影發呆便問道。箋羽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也不敢答,就這么站著。“他溫柔嗎?你喜歡他嗎?”趙牧看著箋羽依舊淺淺笑著,只是這笑里卻藏了一股邪惡的玩味。箋羽不回答他,趙牧也不急,他的手停在自己的腹部,片刻后竟見原本血淋淋的傷口瞬間便愈合了。“那,我們把他毀了好不好?”他的語氣太過溫柔,溫柔得讓人分不清其中暗藏的殺機。謝子居并沒有回客棧,而是拿起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