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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所以她就很難準確地表達原文章的意思。 “老師,是這樣子的,我解釋了情況,編輯想跟您一塊兒約稿。”林蕊滿臉真誠,“由我們共同協(xié)作,完成翻譯。” 林蕊沖著狄老師深深的鞠了一躬,言辭懇切,“拜托你了,老師。我不想丟掉翻譯稿的約稿。” 整個教師辦公室全都安靜下來,諸位老師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師生二人。 蘇木在邊上眼皮子直跳,什么時候冒出來的編輯約稿? 到時候狄老師問她要稿件,看她怎么辦。 林蕊老神在在,她才不怕呢,就狄老師的個性,肯定不屑于跟自己這樣的學生為伍。 那就不是她的過錯啦,是狄老師自己拒絕的。 沒想到狄老師沉默半晌之后,居然點了點頭:“你把原稿拿過來吧。” 林蕊這回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子虛烏有的原稿,她上哪兒去找? 從教師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少女兀自在扼腕嘆息。 夭壽啊,她居然高估了狄老師的自尊心。 說好的視金錢名利如糞土,萬物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呢? 蘇木好心地提醒她:“狄老師掙過錢了。” 難道蕊蕊都沒有發(fā)現(xiàn),狄老師今年添了好幾件新衣服嗎?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掙過錢的人就會想著掙錢。 只有繼續(xù)掙錢,才能夠維持已經(jīng)上升的生活質量。 林蕊悲傷地吃手手,郁卒得想用腦袋撞墻。 她又不是蘇木,還成天盯著女老師的衣服看。 大好年華的高中生,不好好學習,天天看女教師,誰知道心里頭想著什么呢? 蘇木瞪眼,語氣不快起來:“你什么意思啊?” 要不是為了蕊蕊,他沒事看李老師干嘛。 旁邊的衛(wèi)生間里頭,傳出兩個老師談話的聲音:“還要文章?評個職稱怎么這么難?那有沒有什么要求啊?” “多少人擠破腦袋呢,當然得爭。發(fā)表在學報上的,起碼得是第二作者。你要是英語好想辦法翻譯幾篇也行,翻譯稿都算。” 先前說話的人還在表達不滿:“就專門欺負我們呢。我們年輕的時候要排資論輩,現(xiàn)在居然搞什么論文。我上哪兒發(fā)表論文去?” 一墻之隔,蘇木摸了摸林蕊的腦袋,無聲地安慰自投羅網(wǎng)的女高中生。 算了,回去他們再想辦法找一篇文章出來吧。 這個能不能發(fā)表,也不是他們可以打包票的事? 向來最反感蘇木摸自己腦袋的林蕊,此刻卻毫無反應。 男衛(wèi)生間的門開著,靠近門口的位置,有人正在洗拖把。 水池被塞住了,里頭注滿了水。 那人拿著拖把在水池中攪來攪去,形成了巨大的漩渦。 林蕊的目光死死盯著拖把,那散開的拖把布在水中攪動著,宛如海藻,翻江倒海。 “對,我們不需要增加任何裝置了。”林蕊雙眼放光,“芹菜根,不要忘記我們的水芹有著發(fā)達的根系。” 那足足有幾十厘米長的根系,就是天生的攪拌機。 浮床旋轉的時候,上頭種植的芹菜會跟著一塊旋轉,水面以下的芹菜根自然也就會運轉。 如此一來,不就攪動了一池春水嗎? 少女已經(jīng)將自己欺騙老師會產(chǎn)生可怕后果的擔憂,直接拋到九霄云外去,只抱著蘇木又蹦又跳:“我想到了,我真的想到了。” 現(xiàn)在蘇木已經(jīng)比她高了半個多頭,她胳膊環(huán)在人家脖子上,簡直整個身體的分量都吊著人家身上。 少年被她勒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卻還是夸獎道:“我就說蕊蕊最聰明最厲害了。” 少女得意洋洋,摸了把他的臉蛋,又開始臭屁哄哄:“那當然。好好跟著jiejie啊,jiejie絕對不虧待你呀。” 哎喲,她家蘇木真是越長越好看了。 這小臉蛋這小鼻子這長眼睛,還有漂亮的小嘴巴,瞧著就讓人心癢癢。 蘇木按住了她的手,認真道:“你說的哦。說話算話,誰賴皮誰是小狗。” 二月春風似剪刀,伴著下午的太陽,裁剪出一個暖融融的剪影,看得人頭暈目眩。 林蕊暈乎乎的,恬不知恥地旺旺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此美人當前,做兩天小狗又怎么樣? 少年挑眉毛,不悅地瞇起眼睛,警告道:“喂!” 結果她已經(jīng)得意洋洋地開始落跑。 少年立刻追上去,非要她說清楚不可。 幾個意思,寧可當小狗,也要說話不算話? 狄老師出門到喝完的茶葉,看到兩人的模樣,皺了皺眉頭。 林蕊趕緊拖著蘇木跑,經(jīng)過她的時候,還虛虛地笑:“老師,我明天就拿過來啊。” 真正不行,她就自己編一篇。 反正天下文章一大抄,真要查起來,國內學術界能夠屹立不倒的,估計都是鳳毛麟角。 這一時半會兒想再做圓形的竹排,先不說沒材料,時間上肯定也來不及。 林瑞跟蘇木還有郭大炮,三人齊心協(xié)力將他們的竹排拖到岸邊來,然后手動開始旋轉。 果然沒用多少時間,池塘中的水開始渾濁,底下的淤泥被帶了上來。 郭大炮眉飛色舞:“我真服你了老大,你這什么腦袋瓜子呀。” 林蕊假謙虛:“哎喲,就是一般嘛,隨便想想而已。” 照這么看,以后他們種植的水面蔬菜都需要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根系發(fā)達。 這樣一來,才能夠起到真正凈化水質的作用。 幾人轉了一陣,又想辦法將浮床固定好,看著還在翻滾的池水一個勁兒的笑。 蘇木笑著笑著,突然間皺起眉頭來:“不行,有一個問題,如果竹排可以自如旋轉,那就意味著我們沒辦法再讓它們固定起來了。” “讓它們飄著就是了。”郭大炮不以為意,“反正又不會有什么驚濤駭浪的。” 林蕊臉上的笑卻消失了:“不行,一旦旋轉起來的話,竹排帶動了周圍的水,顛簸會非常大。” 這個時候如果不固定住浮床,那它很有可能會被掀翻。 林蕊摸著下巴,又開始犯愁。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還沒有琢磨好怎么安插風車呢,現(xiàn)在又多了一樁事。 “先裝風車吧。”蘇木鼓勵林蕊,“這事兒咱們一件件來。” 郭大炮也點頭:“咱們的浮床也是有分量的,一般的風根本掀不翻。” 林蕊心不在焉地點點頭,眼睛還盯著池塘中的水芹菜。 氣溫一上來,芹菜就漲得飛快。 前兩天剛割的芹菜,現(xiàn)在已經(jīng)冒出了一截子嫩芽,真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瘋狂生長啊。 郭大炮絞盡腦汁找話說:“其實不固定住也好。你們想啊,固定了就意味著它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