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6
。” 林蕊頭頂?shù)臒嵫蝗婚g往底下流,媽呀,怎么一下子都成了她來建設(shè)四個現(xiàn)代化? 第243章 老師套路深 林蕊默默地坐在旁邊, 一言難盡地回想老李同志登門的全過程。 套路啊, 全是套路, 老李這家伙就是個套路王。 從一開始,他就是別有用心。 虧她還以為人民教師懷揣著一顆紅心來調(diào)停她與狄老師之間的矛盾。 結(jié)果人家虛晃一槍,放了顆煙霧彈之后, 就另辟蹊徑,攻其不備, 直接殺向她老巢。 就這樣, 李樂成還好意思大聲宣揚, 說什么老師相信她一定言而有信,將來肯定會有大成就。 少女抽著氣, 心情十分復(fù)雜。 餐桌上的李樂成正在跟林建明同志推杯換盞。 見她視線掃過來,人民老教師又是一個充滿鼓勵與信任的笑臉:“這回不上電視沒關(guān)系,等下次發(fā)明出虹吸澆灌器,我相信我肯定能夠看到以小發(fā)明家身份登上電視臺的林蕊。” 林建明笑得合不攏嘴, 連連擺手,故作自謙:“哎呀,這丫頭其實不行的,前頭那個電動釤鐮也是她瞎貓碰到死耗子。” 李樂成立刻放下筷子, 驚訝地挑挑眉毛:“還有電動釤鐮?自動割稻子麥子的那種?” 林建明手上勸的菜, 嘴巴卻不含糊:“就是這丫頭太鬧騰,吵著要下田割稻的人是她, 第一個吃不消的人也是他,就想著偷清閑, 非得折騰著要造一個電動的。” 老太不滿意外孫女婿這么說她家的小乖乖,連忙強調(diào):“我們?nèi)锶锸切奶奂依镱^大人干活累,想著要孝順。這叫聰明,干活肯動腦子用巧勁。” 去年底就開始停產(chǎn)的港鎮(zhèn)機械廠,從今年春天重新恢復(fù)生產(chǎn),主打產(chǎn)品就是改良過的電動割禾器。 老太咧著嘴巴笑,語氣中止不住的自豪:“今年咱們寧縣春收時,幾乎家家戶戶用的都是電動割禾機。” 一臺割禾機差不多百來塊錢。 有腦袋瓜子靈光的人,買了機子不僅自己用,也給人家包工,或者索性將機子租給附近的村民。 嘿,一個春收收下來,人家就把本錢掙回了手。 眼下快要秋收了,農(nóng)機廠的生意好得很嘞。 其他地方的場子都大半還停著工,沒停產(chǎn)的也是有一頓沒一頓。 就他們農(nóng)機廠的機器運轉(zhuǎn)不停,割禾器一批批地往外頭出。 就連隔壁金山縣甚至安省的人都過來打聽,想要下訂單。 眼下生活條件好了,誰還真愿意面朝黃土背朝天,誰不想挺直了腰板,舒舒服服地過日子? 那個國家領(lǐng)導(dǎo)怎么說的,技術(shù)是第一生產(chǎn)力。 李老師跟林建明都連連點頭,還是老太太見多識廣,說得對。 老太太自豪得很,摟著小重外孫女兒的肩膀,喜悅溢于言表:“可不是,咱們?nèi)锶锸谴蠊Τ肌!?/br> 說著,她還轉(zhuǎn)過頭,認(rèn)真地叮囑身邊的重孫孫,“以后,你要好好跟你jiejie學(xué)學(xué),知道不?” 鵬鵬立刻響亮地回答:“好!我跟我二姐一塊兒學(xué)習(xí)。” 隔著老人,他興奮地看向林蕊,目光中滿是憧憬與渴望:“二姐,你帶我一塊兒做澆灌器好不好?” 不用電,不用人也不用牛拉,就能將水從低處自動運到高處,好厲害。 暑假里,他光顧著跟爺爺奶奶一塊兒養(yǎng)雞養(yǎng)蚯蚓了,都沒來得及參與二姐的發(fā)明活動,與電動牙刷的誕生擦肩而過。 這一趟,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落下。 林蕊前腳才被老太太夸的有點兒不好意思,后腳叫小表弟的高帽子一戴,立刻拍著胸口打包票:“好,這回肯定帶著你。” 虹吸澆灌器是個好東西呀,說不定還能解決農(nóng)田澆灌不方便的問題。 再發(fā)揮發(fā)揮,嘿,大棚蔬菜的用水都能搞定。 哎呀,這么一來,生產(chǎn)成本豈不是又能降低了? 鄉(xiāng)間田頭用電可不方便。 用柴油機的話,且不說油費支出,光是那產(chǎn)生的污染,就叫人頭痛啊。 少女越說越來勁,已經(jīng)完全忘記先前落入牢里圈套的不快,簡直眉飛色舞。 林鑫聽著meimei滿嘴跑火車,眼皮子一個勁兒跳,相當(dāng)擔(dān)心小表弟會被她家meimei徹底帶進坑里頭。 老太濾鏡太強,看她家的小乖乖就沒有哪兒不好。 小丫頭每說一句話,老太太就叫一聲好。 上過學(xué),懂知識的娃娃就是不一樣。 到底高中生呢,是文化人。 看看他們家蕊蕊,分明就是個聰明懂事又能干的好姑娘。 老太笑呵呵地夾了顆藕圓,送到林蕊的嘴邊:“咱蕊蕊大口吃飯,將來長成對國家有用的人。” 王奶奶做菜一貫量大料足,林蕊包的滿嘴都是吃食物。 已經(jīng)飛上天的少女完全忘了食不言的道理,只驕傲地在老太面前拍胸口:“好!” 李老師卻覺得不好。 人民教師連連搖頭,滿臉惋惜的模樣。 他看向林建明的目光簡直就是控訴:“林廠長,這就是你不對了,孩子有發(fā)明專利這事兒,你怎么能不跟學(xué)校說呢?說不定我再去爭取爭取,還能有中考加分呢。” 林建明一愣,連忙端起酒杯要自罰三杯酒。 李老師說的是,這全是他的疏忽。 老太聽得好生心疼,哎呦,她蕊蕊白白吃了大虧咯。 她抱怨地瞪著外孫女婿:“你們就知道忙工作,一點都不曉得關(guān)心孩子。孩子是什么呀?孩子才是國家的未來。” 這話從老太口中說出來,圍桌吃飯的人都驚呆了。 王奶奶又往桌上端了道湯,聞聲立刻翹起大拇指夸獎老太:“還是您老厲害,是這個,活到老學(xué)到老,與時俱進。” 老太直擺手,心疼地摸著林蕊的腦袋:“就是委屈了我們家蕊蕊哦。” 林蕊這個脾氣,沒事都要攬鏡自憐一番,現(xiàn)在她哪有不蹭到老人身上撒嬌的道理。 哎喲,學(xué)習(xí)好辛苦的咯,為了多考十分二十分,她皮都塌下來三層,瘦了好多哦。 餐桌上吃的滿嘴流油的小和尚,毫不客氣地當(dāng)場拆臺:“二姐,你上次明明說你胖了三斤。” 還蛻皮呢,又不是蛇,上哪兒蛻皮去? 林蕊威脅地瞪著小和尚,別以為今兒大人們都在,她就不敢揍他。 “沒事。”李樂成放下酒杯,又將話題繞回頭。 他目光中飽含鼓勵,灼灼落在林蕊臉上,“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中考咱們沒經(jīng)驗,等到高考,咱們再用虹吸澆灌器申請加分。” 林蕊嘴里頭的藕圓沒能咽下去,直接噎到了嗓子眼里頭,差點兒沒嗆死自己。 那個,虹吸澆灌器器不就是隨便做做而已嘛。 什么申請專利之類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