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醫(yī)藥費的事情,你就不能沒收我的轉(zhuǎn)讓費。” 林母怔忪, 本能地懷疑:“你都干什么了?真解決了醫(yī)藥費?” 一千五百塊可不是小數(shù)目,哪里能隨隨便便就掏出來。 林蕊得意地挺起胸膛,下巴快要抬上天:“那當(dāng)然,你女兒不吹牛的。這點事情, 小意思。” “姑娘啊, 你是我養(yǎng)的。”林母認真看著自己的女兒,忍不住嘆氣。 從小到大不知道吹了多少牛!當(dāng)著媽的面說這話也不曉得虧心。 她哭笑不得, 突然間想到一種可能性,又立刻變了臉, “你都干什么了,你可不能讓人家掏錢。” 前頭拍胸口講大話說能解決,推著孫教授的外孫出去晃悠一圈,回來就說醫(yī)藥費有人掏了。 這事怎么聽怎么不對勁。 孫家孩子花錢散漫,又相當(dāng)嬌慣蕊蕊。別叫她胡攪蠻纏鬧幾句,就真自己花錢買清靜。 瞎胡鬧,那都成了什么了。 林母拉著臉,戳了下女兒的腦門子,回頭再教育她。 “媽,你都想哪兒去了。”林蕊目瞪口呆,趕緊抱住她媽的胳膊。 鄭大夫,您當(dāng)您閨女是七彩頭發(fā)的極品瑪麗蘇,眉頭一皺就有踏著七彩祥云的王子捧著眼淚化成的鉆石送上來? 這腦洞開的,委實怪美的。 林蕊揮揮手:“放心吧,他才不可能自己掏錢呢。” 否則這錢豈不是成了他為她花的。她傻啊,平白無故欠下這么大的人情。 根本犯不著。 但凡商人都講究利益當(dāng)先,錢多燒的如同周幽王才會千金博佳人一笑,反正那錢也不是他自己掙的。 況且她尚有自知之明。眼下她雖然也是貌美如花青春正好,可距離褒姒的魅力值,咳咳,差的檔次似乎有點兒遠。 林母不放心:“你真沒逼人家拿錢?” 蕊蕊胡攪蠻纏起來,還真沒幾個人能招架得住。 林蕊氣成了瞪眼睛鼓肚子的青蛙:“沒有,你把你女兒想成什么人了。我才不占人家便宜呢,我保證只做誰都有利可得的買賣。” 碰上她這么心地善良熱情主動的大好人,大家就集體偷著樂吧。 她猴在她媽胳膊上,拖著她媽咬耳朵嘰里咕嚕,得意得眉毛都要飛上天:“怎么樣?我這主意是不是沒讓任何人吃虧?” 林母聽得眉頭直皺,相當(dāng)懷疑:“這事兒真能成?” “放心啦,利人利己的好事,肯定沒問題。”林蕊催促她媽,“你快去拿出院交代事項吧。早點搞完,咱們早點回家。” 難得放一天假,總不能全交代在醫(yī)院里。 她昂著頭,嘴里叼著沒吃完的雪糕,溜溜達達地往病房走。 行動起來啊,八十年代的青年,被窩是青春的墳?zāi)埂?/br> 斷掉的腳腳不是已經(jīng)上過藥膏了嚒,完全不影響社會主義的螺絲釘指哪打哪。 孫澤躺在床上啼笑皆非,摸著鼻子故意皺起眉毛:“你別光使喚我干活啊,拿出點兒誠意來,做生意還得付訂金呢。” 林蕊抿了口雪糕,犯難道:“我干爹正給你外婆看病人。我現(xiàn)在總不好沖過去拽他到邊上講話。” “那我不管。”孫澤在病房里頭百無聊賴了兩天,好不容易逮著個小孩樂呵,哪里肯輕易松手,“不見兔子不撒鷹,是我做事的基本原則。” 合著是沒誘餌,魚兒不肯上鉤。 林蕊鼓著腮幫子繞床來來回回琢磨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先撒出餌料再說:“孫哥,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給你去買上次那個燴面好嗎?” 這餌料夠香了吧,上次看他一吃就是一大碗。 孫澤正在喝水,聞聲直接嗆得咳嗽:“這就是你的誠意?” 蘇木吃完了最后一口雪糕,老大不樂意:“好遠呢,坐公交車得五站路。” 這誠意實在太足了。 “說吧,你要什么誠意?”林蕊戀戀不舍地丟掉雪糕棒子,豪氣萬千,“龍肝鳳髓,你劃個道兒來,我接著。” 孫澤被她小孩裝大人的樣子逗樂了,裝腔作勢道:“也不用麻煩,我就想吃點兒清爽的,比方說餃子什么的。外頭賣的,都不是那個味道,得自己包的才好。對了,餡兒湯汁要足。我吃過那種,一咬下去,嘴里頭都是湯水,鮮的很。” 真是公子哥,事兒還挺多。 林母從醫(yī)生辦公室拿了出院記錄回來,聽兩人對話,滿頭霧水:“什么餃子?小孫你想吃餃子?阿姨去對面店里頭買吧。” “那不行。”孫澤煞有介事的著看林蕊,“蕊蕊說要包餃子給我吃呢。” “嘁,不就是餃子嘛,你等著。”林蕊拉她媽的手,“走吧,媽,咱們回家買瘦rou去。” 林母犯難,現(xiàn)在這情況,她哪里能一走了之。 林蕊朝蘇木使眼色,兩人硬是一左一右將鄭大夫拖出門。 “放心啦,等咱們把餃子送過來事情就結(jié)束了。”她轉(zhuǎn)過頭催促孫澤,“孫哥,別一直躺著,動起來!” 孫澤跟沒聽見一樣,只撩起床簾子強調(diào):“蘸餃子我只要恒順香醋啊。” 呸,你怎么不順帶著指定芝麻油! 回家的公交車上,林母忍不住搖頭:“小孫這脾氣。餃子里頭還全是湯,他當(dāng)是吃湯包呢。還不如直接給他買一籠湯包過去。” “不一樣,那是灌湯水餃。”林蕊強調(diào)。 現(xiàn)在的商業(yè)還是不夠發(fā)達,總體矛盾是商品供給無法滿足人民群眾的物質(zhì)文化需求。 她在市場上就沒找到速凍餃子。 誰家想吃,還得自己剁餡兒和面。難怪說過年吃餃子,估計平常也沒功夫這么折騰。 肯定是窮困時留下的習(xí)慣,窮人的時間才這樣不值錢。 “我吃過灌湯水餃!”蘇木驕傲地抬起腦袋,“一咬下去滿嘴湯汁,鮮的咯,確實很好吃。” 林母轉(zhuǎn)過頭笑:“那你說說怎么做的。” “不知道。”蘇木老實的很,“我就吃過。” “簡單。”林蕊胸有成竹,“湯包怎么做,灌湯水餃就一樣的做法。” 上輩子她從小就愛吃湯包。每次能一人干掉一籠。 她媽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謠言,總懷疑包子里頭的rou餡是紙做的,死活不敢讓女兒吃外面賣的湯包。 是以,當(dāng)媽的人硬是練就了一手包湯包的絕活,灌湯水餃也不在話下。 林主席還心心念念等著六十歲退休以后去開拓事業(yè)第二春。 林母皺眉,考量地看小女兒:“這你又知道了?你的心思還真是全花在吃的上頭了。” 林蕊振振有詞:“民以食為天,我這是造福大眾呢。” “反正橫豎都是你有理。”林母點了下女兒的腦袋瓜,搖了搖頭。 進了菜場,林家母女帶上蘇木,直接往rou攤?cè)ァ?/br> 孫澤可不是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