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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危險。如果剛好有人要算計你,你就完蛋了。” 盧疊陽恍然大悟,當即反應過來,愣著說:“我倒是沒想到。” 小語捧著臉,哼道:“你們當然想不到。反正要是我,我會拍下照片,偷偷寄到校長室,或者公布。” 盧疊陽一驚,大腿亦僵硬,但仍故作鎮靜:“校園里沒那么多的勾心斗角。” 小語道:“也是。但我們這里很多,我見得多了,就會自然而然產生這種想法。怪我多嘴好了。不過欲望這種東西,忍下才是高等動物會做的事。不能忍就和其他動物沒兩樣,這確實是實話。只是像你這樣,這么坦然地說自己虛偽的人,還真是少見。” 聽不出這話是表揚還是諷刺,盧疊陽決定無視,一笑了之。他很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就好像回到什么都不怕的年少輕狂的少年時代。他笑:“不,我感激你。感謝你提醒了一把我,我以后絕不這么貿然行動了。” 兩人閑扯了一會兒,小語便困了,眼皮打起架,她依然強撐著精神,聽盧疊陽在耳旁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語回道:“你叫了我一晚的小語。” 盧疊陽笑道:“我想要真名。” 小語也笑:“要了真名又怎么樣。你想調查我呀,還是來追求我。我可先說好,追我的人一大把。你要先準備好鈔票,錢越多我越喜歡。” 盧疊陽本就不當真,這會聽了也只是笑,而漸入睡意的小語含混著說:“今天真的不做嗎?” 盧疊陽搖搖頭。 小語感覺奇怪,但并不壞,她嘟噥一聲:“你真是個奇怪的客人。只要我陪著你就好了嗎?” 盧疊陽倒是真的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最后他想,來時的確有的沖動,但之后就消退了。說句俗套的,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的確也不錯。他很多年都單身在家,覺得有人,而且是漂亮的女性陪同聊天,確實足夠愉悅。在他現在的心里,小語是酒店里和其他女生沒有兩樣的存在。因為聊天更投緣,就算一整晚都只是聊天他也很樂意。 第4章 初識 4 認真思考,盧疊陽根本是這種心態。等待身體的熱情冷卻,他回去也只是一個人空曠的家,若有人相伴,并非壞事。 他仰望星天,認真思考后回說:“說到底,兩個人比一個人溫暖。” 隨后心底一個聲音問:只是給予溫暖的話,誰都可以嗎? 看著小語白皙細膩的臉蛋,盧疊陽自顧點頭,像給自己聽般嘀咕:當然誰都可以。 他不過說與自己聽,以為小語睡了,然而那邊已閉上眼的人忽又睜眼,認真道:“你不要看我這樣。像是酒店董事長的兒子真的有追求過我喔。” 盧疊陽挑眉淡淡道:“喔?” 小語聽他語氣譏諷,忽地精神,一躍而起:“你不信。我給你看,你為什么不信。” 她說罷脫掉泳衣上衣,扔在地上,牽他的手撫摸自己溫熱的胸膛:“他罵我為什么做這個呢。我自己也說不清呀。為什么做,做也好,不做也好,不是都已經發生了嗎。這邊以前的痕跡是很明顯的,但隨時間,也愈來愈淡。但它是存在過的。” 盧疊陽已全然震驚了,根本是說不出話,好久一把摟住她瘦削的上身,那邊沉甸甸地不符配那么瘦的身子。他一把抱住了她,小語卻忽然掙扎起來,不想讓他看,終于是拗不過,她氣喘吁吁躺在他懷里,聽他一邊憐惜撫摸一邊道:“我明白,我相信你,我信你。” 他們互相抱著有好段時間,期間疊陽沒有任何反應,他單純只想抱抱她,兩片蝴蝶骨那么瘦,怎么也揣不夠。把體溫傳遞給彼此。而小語忽然脫掉他的上衣,兩人上身赤誠而待時,小語吻上了他的嘴唇,一邊吻一邊喃喃說:“我不想做這個。你明白嗎?如果有重來,我不做這個的。” 盧疊陽喃喃著:“我懂的。”他壓倒小語,從側面摟著她,耳邊再響起什么只能做什么的話,他統統無視了。今夜是個羅曼蒂克之夜,他沒想到有這種經歷。并不只是身體的歡愉,更是心靈的溫暖,仿佛很久以來,從兩年前上任談婚論嫁的女友分手之后,再沒有如此心靈之通之人。 他放任自己沉溺在年輕女孩的身體之中,等到清醒之際,他深知自己做了一件錯事。然而他也深刻地認識到,他就是有那種沖動,想要擁抱女孩。平日里對男歡女愛之事嗤之以鼻,甚至惡俗厭惡的他,說到底只是披著一層理智的人皮。在合乎道德理法之下,在名為小語的面前,他脫掉這層在大學學院披了太久的人皮,真切感受到自由的舒適。 其實他就是這種人。會因為欲望而沉耽,以前只是一直加以克制。人都說三歲看到老,他在少年時期就是這種性格,只是歲月的磨練,讓他披上足夠掩飾內心的外皮。 越是那么想,他越覺得,自己一直只是虛偽的失敗者。就像逃避著真實的自己,一味把完美溫和的修飾詞套到身上。這一夜他覺得很奇妙,不單單是小語足夠有吸引力,聽了小語一番赤誠之言,他還沒由來地想要脫掉這層外皮,好好面對真實自己的一夜。 ——又是一個為自己放縱找的借口。他在事后才如此想道。 *** 大學最后一堂課程也已完畢,盧疊陽整理資料時,有人敲門進來,原來是專挑時間的羅志峰,一副不想被人發現樣,悄悄關門,快步到他桌邊。 盧疊陽近來并不十分想同他見面,反倒是羅志峰,即使是躲著了,也能一日找得一日勤,這時也是開口一句:“盧老師,我來了。嘿嘿。” 盧疊陽整理著資料冷漠道:“有什么事,羅老師就盡快說吧。我就要回去了。”意思是有屁快放,不然走人。 羅志峰尷尬抹抹鼻子,神秘一笑:“我這次來并非為我侄女那事。” 盧疊陽聽著,羅志峰又道:“是有關那天的。” 盧疊陽看向了他,羅志峰一副得逞樣,緊接拘謹說:“想來想去,還是得同盧老師你說明。我平常很少去那種地方,就算去了也只是喝酒而已。這點若是我妻子問起,您一定給我作證。” 然而小手指都知道他的話可信度極低,盧疊陽淡笑道:“關鍵是您夫人是否相信。” 羅志峰何嘗沒聽出他口里的冷漠事不關己,但他早已備好殺手锏,翹起一條腿,這時只是等時機,方才開口,“我倒是后來問過那位酒侍,你從H酒店出來,又折返了回去找人。” 盧疊陽一驚,強撐鎮靜,細瞧這位昔日同窗,方覺在不知何時已陌生許多。他低頭笑道:“這有什么好調查。” 羅志峰笑了,“就是男歡女愛。對吧,男歡女愛,盧老師?” 盧疊陽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