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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頭上,我的頭開始一跳一跳的疼,眼前出現一顆顆星星,視覺里接近邊緣的地方也開始變黑,而且左邊臉似乎扎進了不少玻璃渣,尤其危險的是左太陽xue……現在那里疼得就像要炸裂。“羅……羅恩……”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拼命試圖喚起某個人的同情心——理智——諸如此類的。當我叫著他的名字,我卻一點也想不起來我們曾經的感情,我只知道,呼喚他是我唯一的活路——如果說在場的人里有誰和我的感情最深,那就是他,如果他也不在乎我的呼喚,那別的人只會更加冷漠。我只知道,我不能讓他們失控,失控會讓他們殺了我……這很奇怪,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這一刻丟棄我曾經的記憶和情感似乎出奇的容易,我一邊變得昏沉,一邊越發冷酷,我的大腦開始精密運轉,權衡“活下去的辦法”,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即使是曾經的最珍貴的友情也毫不在乎。“羅……恩……羅……不……不要……”劇痛讓我流出眼淚,我沒有試圖制止,反而不顧形象的啜泣起來。我的努力奏效了,他拎著個瓶子往后推開了。但根本不起作用——更多的人補了上來,接下來是更多的毒打。瓶子,拳打腳踢,頭上,手臂上,肚子上,腿上……我一邊忍受疼痛和昏眩,一邊更加慘烈的向他呼救,試圖讓他叫停——我不能叫停,我的話沒有任何作用,大概只會讓他們更加激動。眼睛已經看不清了,滿目都是血和玻璃渣子。我只能瞇著眼睛往羅恩的方向看——他退了一步,正一臉矛盾的看著我。“救……救……羅恩……”我壓抑著想要昏迷的欲|望,斷斷續續的向他呼救。“夠了!”他突然大叫了一聲,其他施暴者停了下來。我狼狽的在心底小聲雀躍。他惱怒的湊到我面前,揪起我的衣領:“你叫我救你?殺死納威的時候你怎么就沒想過饒了他?殺死昔日的同伴的時候你怎么就能那么鐵石心腸?金妮死的時候——你忘了她是怎么死的了嗎!”他的眼睛紅了,嘴唇則因為憤怒而發白。我昏昏沉沉的意識到情況不妙。他狠狠舉起他手上那個瓶子——我條件反射的閉緊雙眼——一聲悶響,他把瓶子敲到了我坐著的椅子上。我帶著狂喜疑惑的睜開眼,正好看見他慍怒的提著破瓶子,呼哧呼哧大口喘氣的望著我。“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他掙扎著迸出這么一句話。我疑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在干什么。或許是我的腦子已經開始出問題了,我居然無法理解他到底想干什么……明明,他從來就是最容易被讀懂的那個……突然的劇痛——我無法自制的尖叫起來,感覺到左眼在彈跳著燃燒。羅恩……我曾經最好的兄弟……把瓶子碎片扎進了我的眼睛。又是一次,又是一次……他使命兒貫插著,我甚至懷疑自己的眼窩都被他戳穿。我不再試圖尖叫,疼痛到極點,我已經沒有力氣出聲。眼角的神經劇烈的抽動,疼痛劇烈到極點,比鉆心剜骨更甚,我甚至不敢呼吸。接下來發生了什么我已經完全無法理解了。只有痛,痛,以及更痛。眼球破裂了,內臟也是,甚至骨頭……眼前早就黑暗一片,聽覺也極度衰弱,甚至連痛覺也開始了退化。我不知道自己的傷勢怎么樣,只知道全身已經體無完膚……但我只能麻木的坐在椅子上,忍受著沒有盡頭的施暴。或許真的會死……比起這個,是不是選擇留在他身邊會更好呢?我們的孩子……它本來能……或許……哈,反正都是我活該……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我突然自嘲的想道。黑暗邊緣似乎起了什么sao動……我看不見也聽不清,只是突然覺得有一些灼熱——灼熱感稍縱即逝,但它似乎燒掉了我最后一絲神智。“harrison……”我仿佛聽見什么聲音,慌亂而讓人慰藉的,來自半睡半醒的夢境——最美好的夢境,即使是死也有他相伴。在這最后的一刻。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這一章很虐……爬走……覺得小哈自作自受的高呼一聲“笨蛋”吧~========以及,上一章節弄好了……前幾天作業太多,真的沒時間……在上一章的作者有話說里那個是萬圣節特典小劇場喲~小魔王包子大愛!☆、綠袖子作者有話要說:綠袖子這首歌不錯。可惜外鏈音樂的方法太過復雜,不然都想弄一個背景音樂過來了……如果親們方便,可以一邊放歌一邊看,有助于舒緩情緒……小哈之前還懷疑V會不會唱歌呢,現在終于聽到了不是么~雖然唱的不咋地但畢竟是魔王牌音樂啊嗷嗷~我很清楚自己陷入了一個冗長的噩夢里,但是我就是醒不過來。在這個夢境里,我眼睜睜的看著莉莉和詹姆、看著西里斯、看著鄧布利多、看著金妮……看著他們死去,然后被voldemort禁錮在一個可怕的黑色的囚籠里。接著,那些死去的人全部活了過來,但是他們似乎不認識我了,他們漠然的啃噬我的身體,渾身鮮血淋漓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鬼。當我掙扎得緊了,他們就會桀桀的笑著說“你活該”,而當我試圖睜開眼逃離這個噩夢,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沒法睜開眼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夢境終于消失了,接著,古怪的疼痛讓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接著我發現我真的睜不開眼睛,甚至只要我一使勁兒我的眼眶周圍就疼得像是被刀子刮過一樣。不過這讓我感覺到眼睛上纏著一層紗布——什么,紗布?不止是眼睛,全身都在發著古怪的疼痛感,尤其是兩個膝蓋似乎有火在燃燒。我扭了扭身體,試圖驅散這種難受的感覺,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雙腿不聽使喚。這是怎么回事……?眼前一片漆黑,大腦完全空白。我努力試圖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好半天才終于想起……似乎……我之前是昏迷了,而且失去意識之前我正在被毆打。啊……對,羅恩·韋斯萊……我想起來了……我顫抖著把酸疼的雙手移動到眼睛上面,輕輕觸摸——隔著厚厚的紗布,我摸到了一片空洞。我想起來了……我甚至回憶起了那時眼球被尖銳的玻璃碎片刺破的劇痛,那讓我無法不瑟縮。還有身上奇怪的疼痛感……我還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腿……或許我該做好最壞的準備。說不清是什么感覺,經歷最初的慌亂之后,我居然感到了解脫。簡直是可笑……但是我就是這么感覺的。羅恩·韋斯萊,我過去最好的兄弟,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