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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獅子……但是當分院帽給了他獅蛇之分時,不知道為什么,他卻選擇了那個看上去冷冰冰的銀綠色學院。一年級末,厄里斯魔鏡前,看著那個面目可憎的幻影,harry只覺得莫名氣憤,他瞪大了眼睛:“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把魔法石給你!”二年級,當他進入riddle的日記本時,看著riddle那張異常熟悉的臉,記憶的閥門突然松動,harry的眼淚決堤而下。“爸爸?”他輕聲問。日記本被harry很好的隱藏起來,鄧布利多沒有被趕離學校,金妮沒有進入密室,風平浪靜的結束。三年級,harry在德思禮家安安靜靜的過完暑假,回到學校。攝魂怪,西里斯……由時間轉換器結束的學期。然后是三強爭霸賽。獎杯,門鑰匙,陰沉的墓地和詭異的復活儀式。harry狂喜的看著從鍋里復活的男人,聲線微微顫抖——“爸爸……歡迎回來。”☆、阿不思斯內普版本的校長辦公室布置得和鄧布利多時期截然不同,然而,當那個老人用他藍色的眼睛審視著我的時候,我卻莫名的覺得自己回到了過去。我提前預約過,斯內普——簡直是貼心的,當然我猜他有可能只是覺得見到我很煩——顯然早早逃離了這里。所以,現在,除了一干假裝打瞌睡的校長畫像——如果忽略鄧布利多也只是一張畫像的話——之外,這里只有我們兩個。面對鄧布利多語氣平靜卻算得上質問的尖銳提問,我無法自制地瑟縮了一下。從我十一歲剛剛進入霍格沃茨開始,我就對這個老人又敬又怕——不,應該說最讓我覺得不舒服的是直到今天我也仍然尊敬他——面對他的怒火,我無法不瑟縮。不過我還是很快恢復了過來,直視著他的尖銳的視線:“早安,校長。我會很高興聽你叫我harrison。”鄧布利多看著我沉默了一會兒,露出一個悲傷的笑容:“harry……你的確和tom如此相像……雖然我更希望你能試一試另一條路——既然你是個格蘭芬多而非斯萊特林——”“是的,我是個格蘭芬多——”我忍不住打斷他。不,我并不是刻意無禮,只是他那副論調讓我忍不住感到憤怒……被冒犯。在過去,當我還是他的黃金男孩的時候,他就曾經用這種語氣和voldemort說過話,唯一的區別是,當時我是被他庇護的。即使我們現在已經處于對立面,我也不得不承認那時他讓我感到自己是被保護的,是被人關心愛護著的。但是現在——他卻用對付voldemort的話來對付我——就像一個人只要和voldemort沾了邊就會變成個邪惡的怪物似的!“我當然承認自己是個格蘭芬多雖然我不認為這對我們的談話有任何影響,并且如果你喜歡叫我harry我也無所謂所以——如果你不是真正打算詢問我的意思,你就不要問這樣多余的問題——我的校長!”我大聲吼道,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比原本以為的表現得更激動。“哦——”老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上去漫不經心,“我很抱歉,harry,我是一個老人了,老人總是懷舊的……可惜tom總是不理解我這點……”他突然對我眨眨眼睛,“harry,其實記得過去是件好事——當你老了,你才會發現年輕時有多少值得回憶的東西——比如我就總想起和阿不福思、阿莉安娜一起玩的時光,還有在霍格沃茨讀書的那些事……我還記得當時多吉總就是借我的變形術筆記……”我陷入沉默,極力壓抑著自己快要沸騰的情緒。這是我第一次明白為什么過去voldemort對上鄧布利多總會暴跳如雷……這死老頭拐彎抹角的扯一大堆,暗藏的意思卻讓我覺得心堵。幸好他沒直接跟我提金妮和西里斯他們,不然……我一定會摔門而去。“harry,你還記得那個總跟在你后面跑的科林·克里維嗎?”鄧布利多突然話鋒一轉,嚴厲的瞪住了我。“我——”我得承認我被他突然的質問嚇住了,好半天才意識到他指的是什么。新一輪的憤怒,我從不知道這個總是和藹可親的老人竟一次次挑撥人的怒氣——他這么問是什么意思!?“我沒有動他!”我沖他叫道,“該死的——先生,我不是voldemort!拜托——你能不能好好和我說話?”老人看上去異常訝異。然后他變得非常疲憊——我從沒見過的疲憊。我記憶里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一直是個近乎全知全能的“最偉大的白巫師”,強大,博愛,仁慈,睿智,同時意志堅不可摧,即使是他死前最虛弱那會兒我也沒見過他如此脆弱不堪的樣子。但剛剛,有那么一瞬間,我卻突然覺得他的確是個遲暮老人。“harry,如果我讓你感到憤怒,我向你道歉……只是事情的發展太過出乎我的預料……我只是很擔心……harry,我擔心你也像你父親一樣走上歧途……”他一臉憂傷的回答。“阿不思——”我突然叫了他的名字,而當他驚異的看著我的時候我自己都驚異于自己對他的稱呼。但是……這樣叫感覺出乎意料的好,比“先生”、“校長”甚至“死老頭”都好,這個稱呼讓我覺得平靜,就像在和一個和我平等的人交談。“阿不思,你看,我答應你來這里和你談談,我讓你叫我harry,而我叫你阿不思……我不是第二個voldemort。”我看著他說。我不是我父親,所以……拜托不要用那種讓人發狂的語氣和我說話。老人在他的相框里愣了好一會兒。緊接著他的語調輕快了一些,“我很高興你叫我阿不思,harry……你長大了。”接著他沉默了一會兒,“harry,你長大了,也學會走自己的路了……我還記得你曾經說過想要當一名奧羅——harry,告訴我,現在呢?”“奧羅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因為現在傲羅司就已經被食死徒塞滿了……”我陰郁地回答。老人看上去像是吃了一堆耳屎味的比比多全口味豆:“哦……是嗎?我倒是不知道……這可真是……”“真是夠諷刺的,是吧?”我自嘲一般的回答。過去的黑巫師,現在卻擠破腦袋的往抓黑巫師的部門里跑,這大概就和過去的“救世之星”突然變成了黑魔王的繼承人一樣可笑——我突然覺得,自己或許真該去當奧羅。鄧布利多給了我一個心照不宣的苦笑。“其實我的路差不多已經被確定了……”我繼續說,突然有種把父親要離開的事情全告訴這個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