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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最好多親近親近貝拉特里克斯?我想起那女人尖利得像女妖一樣的聲音和她對父親癡迷的眼神,就覺得一陣煩躁——即使她現在不找我的茬,我也不喜歡和她打交道。我寧愿去找她的丈夫。說起來魯道夫斯也是個奇葩,作為一族之長,有這么個熱衷于給自己戴綠帽子的老婆還真是……而且他居然還懼內!真丟臉。一陣靈感的火花——對!我絕對可以和魯道夫斯結盟!如果在利益之外還能幫他把他老婆弄服帖了,我們倆都舒心啊。當我出來的時候,德拉科正在在和一個年輕的食死徒說著什么,萊斯特蘭奇夫婦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討論什么,貝拉特里克斯一臉怒容地用羽毛筆戳她面前的羊皮卷。“……master有他的想法,再休整一段時間……”“不!”貝拉特里克斯煩躁地打斷了她丈夫的話,“肯定是因為那個綠眼睛的小子!我就知道他的出現帶不來什么好事——”他們在說什么?說我嗎?我讓父親做了什么決定以至于讓貝拉特里克斯如此憤怒?“harrison殿下?!濒數浪狗蛞呀洶l現我了。聽見丈夫的話,貝拉特里克斯也瞬間轉過頭來。“魯道夫斯,貝拉?!蔽掖蟠蠓椒降卮蛄苏泻簦霸缟虾谩疫@次來,可是有好事,只是不知道兩位愿不愿意分享……”魯道夫斯沒有猶豫,狐貍一樣地笑起來,“當然樂意至極,殿下?!?/br>“我想我們最好移步——”我看向小密室的方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br>“魯道夫斯,你去和我們的小殿下談談吧!我就不去擋路了!”貝拉撅著嘴看她的羊皮卷,一臉的不耐煩。“好——貝拉,別生氣了。”魯道夫斯給自己的妻子一個安撫性的吻,然后起身,向我比了個很優雅——好吧,這群貴族都這樣——的“請”的姿勢。又一場彎彎繞的貴族式談話。魯道夫斯和馬爾福有所不同,他雖然也很老狐貍,但不同于馬爾福無休止的彎彎繞——或許是貝拉特里克斯的影響?——他的談話方式更傾向于直白和以勢壓人。“很好的計劃……harrison殿下。不過,要我這么個有身份的人去抓那么一群小孩子……似乎說不過去,而且他們畢竟不算鳳凰社……”就知道這群核心食死徒都不是會被“殿下”的名頭所蠱惑,不拿出實際利益他們是不會買賬的。我讓自己露出一副稍顯羞澀、但是真誠的笑容:“是的,讓萊斯特蘭奇先生去抓幾個小毛頭的確太屈才了,但是聽父親說,您有一個侄兒,年紀還輕,加入食死徒快一年了還沒什么作為……而且鳳凰社成員……要想抓也不是不可能。那群學生和校外的鳳凰社有關聯——難道我剛剛忘記說了?”他可是知道父親和我談了一會兒才離開的。有父親那張大老虎皮在,這話說出來哪個食死徒不會心動?而且鳳凰社成員也算個不小的籌碼。尤其,我還有最大的、最戳中他的要點的一招還沒拿出來……舍不著孩子套不找狼!我從一開始就在故意玩弄魔杖,趁他思考的檔兒,我故意搞出個比較大的動靜,讓魔杖掉到地上,然后低□去撿——彎腰時故意讓領口歪了一點,露出父親剛剛制造的咬痕。他那一口咬得太狠了,現在周圍的皮膚都還是腫的,微微發紅的顏色格外醒目,瞎子才看不見。當我撿起魔杖抬起身時,正好瞥見他盯著我的肩膀若有所思。很好,他注意到了……我沒有和他對視,像每個做壞事被發現的小男孩一樣,略作羞澀的單手提了提衣領,然后繼續玩弄自己的魔杖。“而且……”我轉動著自己的魔杖,仿佛下了極大的勇氣,才突然抬起頭來直視他的眼睛:“魯道夫斯,恕我冒昧——我不喜歡父親和貝拉特里克斯的曖昧關系——或許我們可以合作……?”我努力扭曲著臉部肌rou,做出一個棄婦一樣的怨毒表情——梅林應該給我頒最佳表演獎,我這容易么我!“噢……當然……”他終于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帶著那么點曖昧——微微頷首,“殿下選擇我是我的榮幸。而且我那可憐的侄子,等待一個出頭的機會已經很久了。殿下,或許您不介意今天中午和我共進午餐?”“我的榮幸?!蔽衣宰餍邼幕卮穑杏X自己的臉頰熱乎乎的,忍不住錯開和他對視的目光。我的眼角的余光注意到這個小動作讓他嘴角咧得更大了……效果真好,很符合一個涉世未深、為情所困的小男孩,不是么?不過他不會知道我臉紅只是被自己的“羞澀表情”惡心的。作者有話要說:剛剛修42章,把文全修沒了……待會兒修好了再發一遍,不是偽更哦!以及,這一章真心覺得小哈誘受了(猥瑣笑)……真糾結啊~誘受和強受一樣有愛呢,水色鼻血了……☆、囚徒踏,踏,踏,踏。龍皮靴子硬邦邦的底踏在石質的地面上,發出響亮的聲音。下完漆黑的石頭階梯,再穿過一個安靜過頭的地下室,終于進入曲折的地牢長廊。即使是在這樣暖和的季節,這兒仍然冷得出奇。厚重的牢門緊閉著,也不知門后囚禁著的究竟是一室黑暗、一具傷痕累累的殘軀,還是森森白骨。踏,踏,踏,踏。“就是這兒了,harrison殿下,馬爾福大人。”諂媚地弓著腰的食死徒說道,給我們打開門,頓時一股寒氣夾雜著骯臟的臭味撲面而來。我不知道這一瞬間是什么感覺?;蛟S有些緊張吧,心跳都在微微加速,但同時又有些不敢置信和痛苦:我為這份莫名其妙的感情感到詫異,又為羅恩被關在這種地方——可能已經受到了無數折磨——而感到痛苦。有那么一部分的我蠢蠢欲動,想要在這種莫名的感情是喔自己變得太軟弱之前下手殺了那會擾亂我神智的變數;另一部分的我,卻被這個想法所折磨,甚至還未付諸行動我都感到疼痛不堪。真沒想到,除了父親之外竟還會有如此觸及我靈魂深處的人存在,這簡直不可思議。羅恩……羅恩·韋斯萊……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牢里很黑,好在我們進去之前守著地牢的食死徒打開了一盞魔法的燈,給這間黑暗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