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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這樣憋下去絕對不是好事。他喜歡賀知書是沒錯,但現在真搞不準那個男人是不是當真和賀知書感情深刻,一切的忽略都只因為賀知書的刻意隱瞞。他把車刷的停在路邊,拿著手機飛快的摁了號碼。“小瑜?”低沉的男音。“哥,在忙嗎?”艾子瑜閉上眼,手指輕輕扣著方向盤:“我想求您幫我個忙。”艾子謙笑了:“你都多久沒求我辦過事了,怎么了?和哥說說。”“幫我查個人。”“誰?”“蔣文旭。”艾子瑜除去這個名字別的一無所知,他心知就這點信息他哥都不一定能查出來,現在才覺出來自己像個傻X。但他沒想到電話那邊寂靜了幾秒,艾子謙問道:“哪個蔣文旭?”“哥,你認識的是哪個?”“最近合作的老總,三十出頭,長得不錯,手腕挺硬的,”艾子謙說到這頓了頓:“你打聽他做什么?”艾子瑜腦子嗡了一下子,感覺似乎可以對上號,渾渾噩噩的開口:“好像是他的…他男朋友來我這兒檢查。”艾子謙一點都沒對男朋友這個名詞有什么想法,似乎不以為然,但反應過來就嗤笑了聲:“外面還有敢自稱蔣文旭男朋友的?這讓那男人聽了得笑死,陪他玩過的那么多,情兒都算不上。”艾子瑜那顆玻璃心瞬間摔稀碎稀碎的,他一遍遍跟自己說,媽的這年頭重名的人怎么那么多。但他潛意識里卻清清楚楚這很可能就是真相,無知無覺的眼睛就濕了。艾子謙很忙,招呼了兩聲對面都沒人應就說了句改天見面聊就掛了電話。艾子瑜怔怔的坐在,突然狠狠沖方向盤上砸了幾拳。他怎么能相信,怎么敢相信,他難得喜歡的人,想疼的像寶貝一樣的人,在那么臟的感情交易里被作踐成這個樣子。頸項上的吻痕,高級公寓,總是賀知書自己一個人的家,病的昏昏沉沉還會哀求那個男人別不要他。艾子瑜的心疼的像在鍋里炸。病成這樣還沒想過離開,不是因為錢權交易,只是因為這個男人太傻。艾子瑜很明白。第二十六章賀知書打開家門,屋子被收拾的干干凈凈,小奶貓們正打著細小的呼嚕偎在一起睡覺。應該是醫生找人打理好了。賀知書輕輕嘆口氣,有很多事情的發展已不在他有限的想像范圍內。接下來的幾天很平靜,賀知書的生活安靜的似乎要停止。他打給醫生的電話總沒人接,賀知書本來是想找時間請艾子瑜吃晚飯的。蔣文旭也沒有電話來,但有時夜里會有幾條溫情脈脈的短信過來。賀知書再出門的時候已經過去四五天了,再怎么沒胃口家里也該買菜了。今天風很大,卷著一點雪花。賀知書攏緊圍巾,簡單買了些東西就打算趕快回家。走到一條小巷的時候沒看到地上凍結的一片水漬,狠狠地摔了下,磕在膝蓋上。疼是難免的,但沒人疼惜就容不得一點的自憐自艾。他默默咬了咬唇,爬起來收拾了散落一地的東西,微彎了脊背一步步往家去。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寂寞都寂寞慣了,苦也不是太苦的,只是熬的久了人就會變的更沉默,賀知書的冷清不是天生的,他所經歷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一場又一場的離別。四只小奶貓長得很快,淘的不得了,愛纏賀知書,小爪子勾著賀知書非往懷里頸窩里鉆,賀知書覺得又暖又癢,還得cao心鍋里給他們五個熬的奶白色的魚湯。賀知書沒料到的是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蔣文旭回來了。賀知書睡眠淺,幾乎是門才有響動他就驚醒了。蔣文旭踢踏著脫了意大利頭牛皮鞋,把厚重的毛呢大衣扔在沙發上,這男人只要沒有賀知書管是絕不會系圍巾的。“回來了?”蔣文旭挑眉:“怎么還沒睡?”賀知書上前輕輕牽蔣文旭的手,冰涼:“才醒。你回來不告訴我,不想讓我去接你啊?”蔣文旭湊過去親了親賀知書:“航班太晚,怕打擾你,而且北京的冬夜溫度太低。”賀知書不置可否的應了聲,掙開蔣文旭的手:“廚房里還有些魚湯,我給你熱熱暖一暖身子。”蔣文旭冷硬的眉眼溫和了許多:“我先去沖個澡。”蔣文旭真的只是沖一下,很快,他出來的時候賀知書正把熱好的湯盛進雪白的骨瓷碗。“滋味好寡淡。”蔣文旭抱著碗啜著,神態里有點難得的少年氣。賀知書道:“小貓受不了油,我吃不了咸。”蔣文旭灌藥一樣喝了湯,招呼賀知書過來,一伸胳膊就把賀知書圈進懷里壓在沙發上:“想我了嗎?我不在家是不是天天玩小貓?”賀知書只搖頭,表情很溫柔,但冷淡的意味明顯到讓人無法忽視。蔣文旭湊過去想吻賀知書的唇,賀知書輕輕偏頭,一個輕飄飄的吻落在臉頰。“我很累了。”賀知書用指尖點了點蔣文旭的鼻尖,不去看那雙神情復雜的眼睛:“你也累了,早點睡。”“我很想你。”蔣文旭攏了眉,湊近賀知書耳邊呵著暖氣:“讓我抱抱。”這是蔣文旭對賀知書的殺手锏,賀知書耳邊本就敏感,蔣文旭的低音又好聽的不得了,求歡時慣用的手段。但賀知書這次只是皺了皺眉,他從喉間泛起惡心來,不想和蔣文旭磨,想了想才主動伸手抱了抱蔣文旭:“我抱抱你就好,去睡吧。”第二十七章“怎么了?”蔣文旭捧著賀知書的臉,眼神里滿是探究:“你這一段時間都很怪。”賀知書搖頭,蔣文旭手掌虎口的薄繭磨的他臉頰發疼。“怪我冷落了你?這是撒嬌耍小性子?”蔣文旭的口氣是哄小孩子一樣的輕描淡寫,甚至有一些戲謔的笑意在調子里透出來:“我這不是回來了?”賀知書抬起了眸子定定看向蔣文旭,那目光太復雜,僅僅是電光火石的一剎那,然后他就重新垂了眼眸。賀知書的睫毛又密又長,安靜的伏在眼睛上,顯得整個人無辜又乖巧。就好像…那一剎那眼神里的冰冷鋒利的失望只是蔣文旭的錯覺。賀知書從來都是溫和柔軟的,可即使是那樣,就像現在,他僅僅只是安靜的垂著眸子,卻在那一瞬間就倨傲冷硬到極致,稍縱即逝卻又如芒刺扎在人的后背。蔣文旭忽然就想起在法國那天下午賀知書打來的電話,他不確定賀知書聽沒聽到沈醉的聲音,他其實能想到完美的解釋,可偏偏賀知書不問,他更不能此地無銀三百兩。那天掛了電話蔣文旭心里不知怎么窩了火,對著沈醉直接就冷了臉,他最討厭情人有入主中宮的小心思,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再加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