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搶著給蔣文旭拿衣服拿水瓶了,因為蔣文旭只肯賀知書碰自己的東西。后來有一天賀知書竟然發現一直最討厭看書的蔣文旭正看一本外國詩本,皺著眉使勁去看的樣子莫名傻氣的可愛。“培養文學氣質啊?”賀知書笑話他。“你昨天和學習委員提起這本書,他都看得下去我就看不下去?”蔣文旭挑眉,眼里是銳利的少年氣。賀知書笑:“這本不好看的,我不喜歡。學習委員喜歡冷門的,我喜歡簡媜”。六月上旬,賀爺爺的茉莉開到了末尾,賀知書知道蔣文旭喜歡花,特地帶了蔣文旭去看。他們一起慢慢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賀爺爺家,滿院子的茉莉滿院子的香。蔣文旭突然抱住了賀知書在他脖頸間大狗一樣嗅,眼里全是深刻的笑意:“是同一種香氣。你身上好香。”賀知書莫名覺得有些臉紅。蔣文旭開始好好學習,課間不打球了,改畫畫。有一天蔣文旭被物理老師支使過去搬作業,那本畫集被窗邊的微風吹開,一明一滅間都是賀知書的樣子。側面的正面的,含笑的冷淡的,思考問題時看別人開玩笑時。活靈活現,筆觸細膩溫柔。賀知書的心狠狠跳了一下。高二上的期末試考完,他第一蔣文旭第二。賀知書被約出去,在小巷深處被握住了手隨后懷里就多了本書:“我聽人說你喜歡簡媜的文字,我希望你喜歡這本書,順便也喜歡我。”高二十七歲。他們在一起。到現在十四年。蔣文旭三十一,賀知書三十。第十章賀知書偏著頭,似乎透過這片寒冷黑暗看到了曾經閃著光的透著茉莉花香的日子。他十七歲就被蔣文旭當生日禮物拐上了床,當時的甜蜜恩愛都是假的,只有第一次時的疼和現在能聯系起來,一眼望不到頭的無力掙扎。什么東西看了十四年都該膩了,更何況現在賀知書沒有茉莉花了,一身的煙火氣,茶米油鹽,虛弱身體。不知過了多久那扇門從里面被打開,蔣文旭冷冷睨他:“不進來就接在在外面站著吧。”賀知書踉踉蹌蹌站起來往屋走,難過的沒力氣倔強。最痛苦的不是你從來就沒得到過,而是得到了最好的,現在全沒了。蔣文旭本來還想借著這點事把剩下的憋悶怒氣全沖賀知書撒出來,想賀知書在外面也不知道學了什么壞,分手都能掛在嘴邊。可他一看賀知書的襯衫就傻了,一大片血跡暈在上面。賀知書放了微燙的水流沖在身上,脫了衣服更顯的瘦削。“你在門外干什么去了?”蔣文旭拎著那件衣服招呼賀知書,神情復雜。“流鼻血了。”賀知書淡淡道,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你也不知道敲門,我還真能不讓你進屋?”蔣文旭把染血的衣服扔一邊關上浴室門沖賀知書走過去。衣服窸窸窣窣脫下來扔在洗衣簍里。蔣文旭湊在花灑下抱住賀知書吻上去,手從側腰摸到胸膛,眉頭越皺越緊:“你可別是吸毒了,瘦成了這副樣子。”賀知書搖頭不在說什么,甚至連剛才的事都不再提。蔣文旭不在意,調小了水流把賀知書壓在墻壁的瓷磚上深吻,揉捏著記憶里賀知書很敏感的側腰。賀知書被冰冷的瓷磚激的一顫,他沒有一點力氣迎合蔣文旭。眼神清明的看蔣文旭情色動作的時候總有些揮之不去的惡心感,他雖然沒去調查過計較過,但他并不是不清楚蔣文旭這幾年風月場上鬧出來的齟齷事。“松手,我不想做,很累。”賀知書偏過頭閉上眼,疲倦至極的樣子。蔣文旭的動作一頓,一只手就捏住了賀知書的下頦,施了力氣:“不愿意被我碰?”他的語氣中明顯有了些猜疑和隱隱約約的戾氣。賀知書覺得疼,掙了兩下沒掙開就不浪費力氣。“隨你怎么想。”對久居了上位的蔣文旭來講這話已經無異于挑釁。“我知道了。”蔣文旭冷笑了一聲就把花灑關了,大力攥了賀知書的手腕就往外拽:“今天我還就要上你了,看看你是不是已經被那個醫生滿足了輪不到我了。”賀知書除了手腕疼,就連耳膜都被這么惡毒的話刺的生疼,他一路踉蹌著被拖到主臥的床上,幾乎是摔上去的。他感覺頭暈的很厲害。沒擦凈的水漬暈的床單濕了一大片,蔣文旭體熱空調溫度開的并不太高,賀知書只感覺到冷,凍得他忍不住只想蜷起來打冷顫。蔣文旭比少年時長開了不少,一米八五還要多,給人十足的壓迫感。從前賀知書只覺得在蔣文旭身邊很有安全感,現在只有心慌。賀知書掙扎的很厲害,他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心愛的人碰。這讓他感覺屈辱恐慌。但蔣文旭已經被這幾天的焦慮和潛意識的心慌壓抑的太厲害了,以至于他不抱賀知書不去確認這個人確實不會離開他他就會發狂。賀知書被領帶反綁了手,面對面被蔣文旭占有進最深處。賀知書并不舒服,蔣文旭到底年輕,身體比他更好了很多,被這么可怖的力氣擺布卻毫無反抗能力的現實讓賀知書難以忍受。他覺得這樣就像…強暴。蔣文旭急于宣布領土主權的在賀知書頸子上密集的留下吻痕,咬著賀知書一側的乳尖發xiele第一次。第二次的時候蔣文旭把賀知書翻過來從背后進去,掐在賀知書腰上的手勁很大,帶著惡意的笑:“你是學聰明了會玩這一套欲擒故縱的把戲。確實,比總在床上裝死魚有趣的多。”這一夜賀知書恨不得馬上死過去也比這樣受折磨的好,身上心上都疼的受不了。最后的時候蔣文旭沒收住力氣弄傷了賀知書,賀知書的身體根本受不住,他的病伴隨著凝血障礙,斷斷續續地流,很難止住。第十一章幸好腸壁撕裂的是細小的傷口,沒多久還是凝住了血。他趴了好一會兒才有了些力氣去沖個澡打理好一身污穢。賀知書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蔣文旭已經睡的很熟了。他愛了這么久的男人有這么單純好看的皮囊。凌厲深刻的面部線條,高挺筆直的鼻梁,濃密有型的眉。賀知書借著一點昏黃色的床頭燈光看蔣文旭。這樣的相貌注定蔣文旭會是那種越老越有魅力的男人,只是賀知書很難以看到多少年之后蔣文旭的模樣了。“…我都要走了你還不好好對我啊…”賀知書輕輕躺在蔣文旭身側環抱住他的腰,聲音有一些壓抑不住的輕微哽咽:“以后再和誰在一起就對人家好一些吧…我這樣好哄的畢竟太少。挑一個有福相的…能陪你很久的人吧…”賀知書頓了良久后終于壓抑不住的哭著憋出來一句:“你說我要走了你會不會有一點難過啊?”蔣文旭這一夜睡的很疲憊,不如平時